半个月后,A市非遗文化展开幕,虞怜的“自然之息”系列(含她与陆景辞共创的雏菊胸针)作为重点展品亮相——这是她刻意选的“情感催化剂”场景:公开场合的“专属设计”既强化两人的绑定感,又能借他人目光激发陆景辞的“占有欲”。
开幕当天,展厅里人头攒动。虞怜穿着简约的白色旗袍,领口别着那枚共创的雏菊胸针,站在展品前为参观者讲解工艺细节,姿态从容,完全没有依赖陆景辞的意思——这是她维持“独立人设”的关键。
陆景辞比约定时间早到十分钟,一身黑色手工西装,没带助理,独自走进展厅。他没立刻上前,只是站在人群外,目光锁定虞怜的身影:她的侧脸在展柜灯光下泛着冷调瓷白,讲解时指尖轻触展柜玻璃,领口的雏菊胸针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每一片花丝都带着两人讨论的痕迹。
这种“带着自己印记的独特”,让陆景辞心里莫名泛起“占有欲”——以往他对异性的“兴趣”多是短暂的猎奇,可此刻看着虞怜和两人共创的设计,他竟不想让别人过多关注她,更不想让别人读懂胸针里的设计细节,那是属于他们的秘密。
“陆总?您怎么来了?”虞怜余光瞥见他,结束讲解后快步走过来,眼尾弯了点,带着“自然的惊喜”,却依旧保持着专业距离,“您不是说今天有董事会吗?”
“推了。”陆景辞走近,目光先落在她领口的胸针上,又扫过展柜里的同款展品,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却藏着刻意,“自己参与设计的东西,总得来看一眼——免得你把‘共同签名’的部分给忘了。”
他的话带着点“撒娇式试探”,完全不像平时杀伐果断的富二代。虞怜心里微定,故意露出“无奈”的笑,指了指展柜里的标签:“您看,‘共创设计师:虞怜、陆景辞’,写得清清楚楚,怎么敢忘?”
两人的互动落在旁边参观者眼里——有媒体记者立刻举起相机,镜头对准他们和展柜里的雏菊胸针;还有珠宝品牌的负责人凑过来,笑着对陆景辞说:“陆总真是深藏不露,居然还懂花丝设计!这枚雏菊胸针的细节太绝了,银鎏金配碎钻,既高级又有故事感。”
这话像催化剂,让陆景辞的“占有欲”更明显了。他没接负责人的话,反而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虞怜领口的胸针,语气带着点炫耀:“主要是虞设计师功底好,我只是提了点小建议——不过这枚胸针,市面上不会量产,就做了这两枚,一枚展品,一枚在她这。”
“只做两枚?”负责人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么好的设计不量产太可惜了!”
“可惜也没办法。”陆景辞笑了笑,目光落在虞怜脸上,带着点旁人看不懂的温柔,“有些设计,独一无二才有意思。”
虞怜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还有他语气里的“专属感”——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她故意垂下眸,耳尖泛起极淡的红,声音轻轻的:“您说得对,独一无二的设计,才配得上非遗工艺的传承。”
两人的默契互动被记者拍个正着,很快就有小范围的讨论声传来:“原来陆总和虞设计师是合作关系啊,看着好有默契!”“以前没见陆总对哪个异性这么上心,连董事会都推了来看展。”“这枚雏菊胸针肯定有故事,不然怎么只做两枚?”
这些议论声清晰地传到陆景辞耳里,他非但没反感,反而心里泛起莫名的愉悦——以往他对“绯闻”避之不及,可此刻听到别人说他和虞怜“有默契”,竟觉得很受用。他侧头看虞怜,发现她耳尖泛红,低头看着展柜,像在害羞,心里的欢喜更浓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展厅——是之前和陆景辞暧昧过的娱乐圈小花林薇薇,她穿着华丽的礼服,手里拿着邀请函,显然是冲着陆景辞来的。看到陆景辞和虞怜站在一起的样子,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却还是快步走过来,娇笑着说:“景辞,你也在啊?我还以为你在开董事会呢——这位就是虞设计师吧?久仰大名,你的设计真好看!”
她的话带着点“宣示主权”的意味,眼神扫过虞怜领口的胸针时,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敌意。虞怜心里清楚,这是“高级冲突”的最佳时机——不用刻意反击,只需借陆景辞的反应,进一步强化他的“偏爱”。
果然,陆景辞对林薇薇的态度明显冷淡,只是淡淡点头:“嗯,你怎么来了?”
“我受品牌方邀请来的,想着说不定能碰到你。”林薇薇凑得更近了些,故意提起之前的约定,“对了,你上次说要陪我去看珠宝展,什么时候有空呀?”
这话是在公开提醒两人的“旧暧昧”。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连记者都举起了相机。虞怜依旧保持平静,低头整理旗袍领口,完全没打算介入——她把“选择权”彻底交给陆景辞,这是驯服“花心者”的关键:让他主动放弃其他选项,而非被迫。
陆景辞皱了皱眉,语气带着点不耐烦:“之前说的是随口一提,最近忙着非遗展的事,没空。你要是来看展就好好看,要是找我闲聊,就不用了。”
说完,他完全没看林薇薇难看的脸色,转而对虞怜说:“展厅后面有个休息室,我带了点你喜欢的桂花糕,咱们去那边吃点,正好聊聊后续设计的事。”
他的话带着“公开维护”的意味,直接把林薇薇晾在原地。虞怜抬起头,眼里带着点“惊讶”与“感激”,轻轻点头:“好。”
两人并肩走向休息室,身后传来林薇薇高跟鞋离开的声音,还有记者低低的议论声。陆景辞握着她的手腕,掌心很热,带着点紧张的薄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林薇薇那么不耐烦,只知道不想让虞怜误会,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和其他异性的暧昧。
走到休息室门口,虞怜的脑海里响起系统提示音:
“系统提示:目标因‘公开专属绑定+主动拒绝暧昧对象+占有欲激活’触发心动跃升,爱欲值+20%,当前40%!”
40%了。虞怜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把“羞涩”演得更真实——她知道,陆景辞的“花心外壳”已经开始破裂,他对她的感情,从“投入”变成了“在意”,从“猎奇”变成了“专属”。
而陆景辞推开休息室的门,松开她的手腕时,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桂花糕,递到她面前,语气带着点紧张的试探:“你上次说喜欢,我让助理特意去你家乡那家老字号买的,还是热的,你尝尝。”
虞怜接过桂花糕,指尖碰到包装纸的温度,心里毫无波澜,面上却露出“感动”的表情,左脸颊的梨涡陷着:“您居然还记得……太谢谢你了,陆总。”
“说了别叫陆总,叫我景辞。”陆景辞立刻纠正,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桂花糕上,又看向她领口的雏菊胸针,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以后要和她一起做更多“独一无二”的事,设计更多“专属”的珠宝,让她眼里的光,只因为自己而亮。
他不知道,这个念头,正是虞怜“驯服攻略”的核心——让花心者主动收起泛滥的好奇心,心甘情愿为一个人停留;而那枚只做了两枚的雏菊胸针,就是拴住他心的第一根线,慢慢收紧,直到他再也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