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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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借着餐厅眩白的灯光，沈泯看见赵雨凡右侧耳下的一块烙印，在皮肤上蔓延生长成一片青色的脉络纹理。
她怔忪思考被赵雨凡误以为是不敢，手心的刀柄差些被夺回。
沈泯杀了他，可以睡你…
沈泯的床吗？
她恶意挑逗断句，看着赵雨凡双手插着口袋慵懒地站起身，宽大暗淡的囚服在他身上意外地并不违和，衣角还蹭了零星溅落的血液。
他勾起兴趣的唇角。
赵雨凡你能让我满意的话，
赵雨凡或许我会考虑。
贼眼粗语正不断流动聚集在他们周围。不知谁在看笑话似的高喊了一句“杀了他！”，随后附和的声音由轻变重，灌满沈泯的耳腔。
沈泯转动刀柄，直直插进跪拜在她脚边的男人的后背。刀尖并不锋利，带着挤压血肉的撕裂音，她用尽全力竟也刺入半刃。
痛苦的哀嚎和兴奋的欢呼交错成惨烈的对比。
赵雨凡做的好。
「主人，攻略进度5%」
赵雨凡倚在Adam侧边，嘴里不知何时吃了些东西，正边嚼边为她鼓掌。
直到沈泯用顾釉情递来的手巾擦干净流动的血渍，狱警才姗姗来迟，潦草地用警棍挥舞打散了人群。
濒死的男人被拖走，地板留下断续的血痕。为首的狱警在赵雨凡和沈泯身上流转，遂唤人刚架起沈泯，耳边就来人传了话。
沈泯离的近，听到了些她背景的特殊的意思，大概是系统为她身份镀的金。随后就被松开了被铐住的双臂。
她扬起头，脸上浮现起笑意。
沈泯奖励呢？
赵雨凡人死了？
赵雨凡站直身体，慢悠悠地用反问口吻陈述事实。
他的意思带点质疑，还有对沈泯承诺的挑逗。
方才她从背后刺入心口，半刃少说也有三四厘米，就算没有插入正心，也肯定无力回天了。
沈泯无赖。
她怒嗔一声。
惹来赵雨凡一记轻笑消逝在她耳边。
赵雨凡是你还不够格。
赵雨凡伸手为她撩去落在脸侧的一缕发丝，目光扫过她脖颈处星星点点溅起的血，舌尖舔了舔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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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0号监房厕所。
沈泯忍着疼痛脱下囚服，后背与衣料撕扯出分离血肉的声音。
滚烫的血液涌出伤口，顺着脊梁流至尾翼，滴答滴答掉在地面，聚成一滩腥腻的血泊。
她打开混合着铁锈味花洒，不干净的水质扫过伤口让她咬紧腮内软肉也忍不住落在眼泪。
太痛。
赵雨凡这就不行了？
赵雨凡站在隔着一面半墙的淋浴区域外，双手环胸地打量沈泯被打湿在花洒下痛苦的呻吟。
沈泯因为疼痛而蜷缩的身子在听到赵雨凡的声音后微微直起，穿过厚重的水雾红着眼眶看向他。
沈泯痛。
她牙缝里勉勉强强才挤出一个字，这会已经不是对攻略任务的实行，而是本能地求救。
「主人，攻略进度10%」
沈泯这会吃了苦才算是明白赵雨凡吃这一套。
赵雨凡帮你有好处吗？
他仍站着没动，只是换了个侵略性没那么强的姿势。顺势堵住了厕所的铁门，隔绝了外面嘈杂的响动。
沈泯不抢…你床了…
赵雨凡本来你就…
话音未落，隔间里裸露的沈泯就这么瘫软地要倒在地上，他皱眉不满地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接住了差点倒在地上的人，第一眼看见的是鲜血淋漓。
他以为沈泯痛的是烟头的烫伤，还想着区区一点伤口怎么会如此矫情。方才隔着半墙和水雾没有看清，这下明白了她为何脆弱。
沈泯衣服…
沈泯意识尚在，只是身体没有力气。她捂住几处私密，请求赵雨凡给她裹上毛巾。
赵雨凡我可不会乘人之危。
即使嘴巴这样恶毒，他还是用毛巾给她盖住了前身，然后把她打横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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