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斗大森林边缘的青风镇,晨雾像一层薄纱裹着木屋,丁程鑫站在院中央时,指尖已凝出五道细碎的元素光——淡金的金属性细刃悬在半空,翠绿的木系藤蔓缠着指尖,碧蓝的水系水珠滚过掌心,赤红的火系火苗轻轻跳动,棕黄的土系沙粒堆在指缝。他深吸一口气,五行元素随心意散开:木藤缠住院角枯了半载的桃枝,嫩芽顺着藤蔓冒出来;水珠落在窗台的野菊上,花瓣瞬间舒展;火苗飘到石灶铁锅下,锅里的水很快泛起细密的泡;金刃精准削掉土粒里的碎石,最后用土系魂力把木柴垒成整齐的堆,连柴缝都严丝合缝。
“哥!你又偷偷练五行系!”院门外的石板路传来脚步声,刘耀文背着洗得发白的书包跑进来,肩上沾着的树叶还滴着露水。他放下书包就亮武魂,左拳绕着赤金色日光,右拳裹着淡银色月光,阴阳魂力拧成一道光弧,朝着院中的木桩挥去:“这次我肯定能接住你三种属性!上次是我没注意土系!”
丁程鑫笑着收了元素,转身时,九尾天狐的淡金虚影在身后闪了闪。11岁的刘耀文比他矮半个头,下巴还带着少年的圆润,可握拳的力道却比半年前稳了不少——半年前练阴阳配合时,魂力总乱得像团麻,现在至少能单独控住一系了。“行,那我用金、木、土三系,速度放慢些。”丁程鑫指尖一动,金刃、藤蔓、土粒朝着刘耀文飞去,元素轨迹比平时宽了几分,好让他能看清。
刘耀文盯着元素轨迹,日光魂力先撞上金刃,“叮”的一声把金刃挡开;接着用月光魂力缠上藤蔓,可土粒却从两系魂力的缝隙里钻过去,轻轻打在他胳膊上,留下几个浅黄印子。“哎呀!又输了!”刘耀文收了武魂,抓着头发蹲在地上,“哥,你怎么换属性跟喝水似的?我这阴阳系一起用,魂力总打架。”
丁程鑫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悄悄用木系魂力揉了揉他被土粒打的地方——木系带着草木的软劲儿,能揉散残留的土系魂力。“你的日月双生狼是顶级兽武魂,阴阳本就该互补,只是还没找到节奏。等去了史莱克,有导师教,肯定能练熟,到时候说不定能赢我。”他想起五年前武魂觉醒的那天,青风镇武魂分殿的石屋里,九尾天狐虚影亮起时,执事的手都在抖,连喊三声“千年难遇的先天满魂力”;刘耀文觉醒时,日月图腾悬在半空,执事又惊得把记录笔掉在地上,说这是“能平衡阴阳的顶级武魂”。从那天起,兄弟俩就把“去史莱克”刻在了心里——只有那所“只收怪物”的学院,才配得上他们的武魂。
“对了哥!今天要去史莱克报道!再不走就赶不上早班车了!”刘耀文突然跳起来,拉着丁程鑫往屋里跑,连肩上的树叶都忘了拍。丁程鑫被他拽着走,还不忘用木系藤蔓把院门关好,又用水系水珠浇了浇窗台上的野菊——这是母亲生前种的,哪怕母亲走了三年,他也没让这花枯过。
收拾行李时,刘耀文把攒了半年的铜魂币塞进背包,丁程鑫则把母亲留下的一块狐毛帕子叠好放进怀里。走出家门时,青风镇的人都围了过来:杂货店的王老板递来两袋油纸包的芝麻饼,说“路上饿了吃”;裁缝铺的李婶塞来两件新缝的训练服,说“史莱克训练苦,别穿破衣服”;连镇口的老守卫都拄着拐杖过来,把一枚生锈的魂兽牙齿挂在刘耀文脖子上,说“这是十年风狼的牙,能避邪”。
“谢谢大家!我们肯定会好好修炼,将来成了封号斗罗,回来保护青风镇!”刘耀文对着镇民们鞠躬,声音脆生生的。丁程鑫也跟着点头,把芝麻饼和训练服小心收进背包——这些东西,比任何魂环都珍贵。
离开青风镇的路是土路,丁程鑫走在前面,时不时用五行系清障:遇到小溪,就用土系凝一座半米宽的石桥;碰到拦路的荆棘,就用金刃割开;正午太阳毒时,用水系凝出细小的水珠,洒在刘耀文脸上降温。刘耀文跟在后面,看着哥哥的背影,悄悄攥紧了脖子上的风狼牙——他不想总让哥哥保护,等练熟了阴阳系,他要做哥哥的后盾。
同一时刻,天斗城的冰湖边,宋亚轩正坐在青石上。他的清泉精灵武魂浮在身后,淡蓝色的冰系魂力绕着指尖转,湖水被魂力引着凝成冰晶,又被他捏成一串冰花手链,在晨光下泛着冷光。“亚轩!再不走车夫就走了!”贺峻霖背着背包跑过来,翠玉仙兔武魂的淡绿魂力绕着脚边,路边的小草被魂力引着,顺着他的脚步铺成一条软乎乎的草径。
“贺儿,我再看一眼冰湖。”宋亚轩把冰花手链戴在手腕上,指尖碰了碰湖水——他从小在这湖边长大,清泉精灵的冰系魂力,就是靠这湖水练出来的。“到了史莱克,肯定见不到这么干净的冰湖了。”
贺峻霖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木系魂力带着暖意:“别难过,史莱克有星斗大森林,说不定有比冰湖更好看的地方。”他拉着宋亚轩的手,脚下的草径跟着往前延伸,避免宋亚轩踩到湖边的泥。
路上,宋亚轩看到一个小女孩在结冰的路上滑倒,眼看要撞台阶,立刻用冰系魂力凝了层薄冰垫在女孩身下,又用柔和的冰系能量托住女孩。女孩妈妈连声道谢,宋亚轩红着脸摇头,跟着贺峻霖跑向马车——他的冰系魂力,从来不是用来战斗的,而是用来帮人的。
庚辛城的铁匠铺里,张真源正扛着一块三十斤重的精铁。土灵巨鼠武魂的六条鼠爪虚影在脚下撑着,他弯腰把精铁放在铁砧上时,连气都没喘。“真源!你的史莱克通知书到了!”老板举着烫金的信封跑过来,脸上的煤灰都没擦,“快收拾东西,别耽误了报名!”
张真源放下锤子,接过信封时,指尖都在抖。他从小没了爹娘,是老板把他捡回来的,跟着老板学打铁,土灵巨鼠的魂力让他能扛动比别人重两倍的铁,老板总说“你这武魂,不该困在铁匠铺,该去史莱克当怪物”。他收拾行李时,只拿了两件打铁时穿的旧衣服,还有老板送他的小铁锤——这锤子,陪他敲了五年铁。
走出铁匠铺时,老板塞给他一袋烤红薯:“路上吃,别饿着。到了史莱克,记得好好练,别给我丢脸。”张真源点头,背着背包往城外走。路上看到一个老人推车上坡,他立刻跑过去帮忙,土灵巨鼠的魂力一催,轻松把车推上了坡。老人递来一个苹果,张真源咬了一口,甜得眼睛都眯起来——这是他吃过最甜的苹果。
官道上,马嘉祺骑着白马疾驰。风龙天马武魂的淡青双翼在身后扇动,气流托着马蹄,跑得比寻常马快一倍。他怀里揣着史莱克的录取通知书,这是父亲托人好不容易拿到的——父亲是魂斗罗,总说“马家的人,就得去最厉害的学院”。
路过一个商队时,他看到几只十年魂兽在围攻商队。马嘉祺翻身下马,风系魂力凝出十几道风刃,朝着魂兽飞去。魂兽被风刃划伤,嗷嗷叫着跑了。商队队长递来一袋金币,马嘉祺摇头:“不用谢,只是顺手。”他骑上马,继续往前跑——父亲说过,魂师的力量,是用来保护弱小的。
武魂殿附属学院的演武场上,严浩翔正一拳把对手的武魂震退。金纹灵熊武魂的金色铠甲在身上闪着光,他擦了擦嘴角的汗,导师走过来递给他一封信:“史莱克的录取通知书,你走吧,这里留不住你。”
严浩翔接过信,心里又惊又喜。他早就不想待在这里了——武魂殿的教学太死板,总让他练些没用的招式。收拾行李时,他只拿了一把匕首和几件训练服,转身就往史莱克的方向走。路上看到几个大孩子欺负小男孩,他立刻上前,金纹灵熊的铠甲一亮,大孩子们吓得跑了。小男孩递来一颗糖,严浩翔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得心里发暖——这比打赢对手还开心。
七天后,史莱克学院门口的石碑前,七个少年停下了脚步。丁程鑫牵着刘耀文的手,宋亚轩和贺峻霖站在一起,张真源背着小铁锤,马嘉祺骑着白马,严浩翔双手抱胸。石碑上“只收怪物,不收普通人”的字,在阳光下闪着光。
丁程鑫看着身边的人,指尖的五行元素悄悄闪了闪;马嘉祺的风系魂力绕着指尖,不经意间扫过丁程鑫的发梢;刘耀文攥紧了风狼牙,宋亚轩摸了摸冰花手链,贺峻霖的草径在脚下冒了冒芽,张真源握紧了小铁锤,严浩翔的铠甲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