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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第一个周末，清晨醒来时，杨博文发现窗外已经银装素裹。初雪悄然而至，将左家的花园装点得如同童话世界。他兴奋地跑到窗边，呵出的气息在玻璃上凝成白雾。

“下雪了...”他轻声自语，银桂白茶的信息素因为兴奋而变得清新明亮。

敲门声响起，左奇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醒了就出来吃早餐。”

杨博文打开门，发现左奇函已经穿戴整齐，深灰色的高领毛衣衬得他更加挺拔。雪松海盐的信息素比平时更加浓郁，似乎也被这场初雪所触动。

“哥，下雪了！”杨博文忍不住分享自己的喜悦，“今年的第一场雪。”

左奇函看向窗外，唇角微扬：“嗯，看到了。”他的目光转回杨博文身上，“吃完早餐，带你去个地方。”

杨博文好奇地问：“去哪里？”

“秘密。”左奇函难得地卖了个关子，伸手自然地帮他理了理睡翘的头发，“快点换衣服，妈做了松饼。”

早餐桌上，左母看着窗外的雪景，感慨道：“记得奇函小时候最喜欢下雪了，总是第一个跑出去玩雪。”

左奇函轻咳一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妈。”

杨博文惊讶地看向左奇函，很难想象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哥哥会有这样的一面。

左母笑着继续说：“博文喜欢雪吗？要不要让奇函带你去滑雪场？今天刚好开业。”

左奇函接过话头：“已经安排好了。”

杨博文这才明白左奇函说的“秘密”是什么，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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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的滑雪场人不多，初雪刚至，还没有到滑雪的旺季。左奇函显然是这里的常客，轻车熟路地办好手续，带着杨博文来到初级雪道。

“先学站姿。”左奇函示范着基本动作，耐心地指导杨博文如何保持平衡。

杨博文第一次滑雪，动作笨拙可爱，好几次差点摔倒，都被左奇函及时扶住。每次左奇函的手扶在他的腰际或握住他的手腕时，两人的信息素就会不自觉地交织，雪松海盐与银桂白茶在冰雪空气中格外清晰。

“放松一点，”左奇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杨博文的耳廓，“我不会让你摔倒的。”

杨博文点点头，尝试着放松身体。有左奇函在身边，他确实感到安心。

练习了一会儿，左奇函松开手：“试试自己滑一段。”

杨博文小心翼翼地向坡下滑去，起初还算平稳，但很快速度加快，他控制不住方向，眼看就要撞上旁边的护栏。

“小心！”左奇函的声音传来，下一刻，杨博文感到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腰，稳稳地将他带入怀中。

砰的一声，两人一起倒在柔软的雪地上。左奇函在下，杨博文在上，被完好地护在怀里。

“没事吧？”左奇函的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紧张。

杨博文抬起头，发现自己正趴在左奇函胸前，两人的脸靠得极近，近到能清晰地看到左奇函睫毛上沾着的细小雪粒。

“没、没事...”杨博文慌忙想要起身，却被左奇函轻轻按住。

“等一下，”左奇函的声音低沉，“你头发上有雪。”

他伸手轻轻拂去杨博文发间的雪花，动作温柔得让杨博文心跳加速。冰雪的清冷与左奇函怀抱的温暖形成鲜明对比，雪松海盐的信息素将他完全包裹，银桂白茶的香气也不自觉地回应着。

“哥...”杨博文轻声呢喃，不知道该怎么办。

左奇函看着他，灰眸深邃如冬日的天空。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两人周围，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和信息素。

“冷吗？”左奇函轻声问，手臂却没有松开。

杨博文摇摇头。趴在左奇函温暖的怀抱里，他怎么可能冷。

左奇函似乎轻笑了一声，气息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那就再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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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改成左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