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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苹果与狐影

三大:星谱错律

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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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谕界,深泉学园西北角,那片被学生们戏称为“绿色沉默”的青苹果园,是马嘉祺的绝对领地。

 

时值午后,盛夏的阳光穿过层叠交错的叶片,在松软的土地上投下细碎晃动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青苹果特有的微酸清甜气息,混合着雨后湿土与青草的湿润味道,寂静得只能听见风穿过枝叶的沙沙声,以及偶尔从远处传来的几声模糊笑语。

马嘉祺穿梭在齐腰高的果树间,指尖轻轻拂过那些挂在枝头、尚未完全成熟的青色果实,冷白的面容上神情专注,像是在检阅一支训练有素的沉默军队。他身上那件极淡的竹青色衬衫,在满眼苍翠的背景里几乎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只有偶尔转身时,布料随着动作舒展,才会显露出少年清瘦却挺拔的身形。

 

这里的宁静,与他入学时听说过的、关于这所学园如何光怪陆离、如何喧嚣沸腾的描述截然不同。深泉学园作为灵谕界最负盛名的异能学府,汇聚了各族天赋异禀的少年少女,每日都在上演着各种新奇热闹的故事。而这片青苹果园却像被时光遗忘的角落,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余下草木生长的自然韵律。他很满意这种不同,这里的秩序和静谧让他感到安心。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方素色手帕,仔细擦拭着一片被虫蛀过的叶子边缘,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处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这片果园在他入学前早已荒芜,是他用了整整一个学期的时间,每日除草、施肥、驱虫,才让这些果树重新焕发生机。每一棵果树的生长状态他都了如指掌,哪棵树最近需要多浇水,哪棵树的果实结得过于稠密需要疏果,他心里都有一本清晰的账。

 

然而,这片他精心维护的宁静,在今天被一道过于艳丽的身影突兀地打破了。

 

“啧,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地方,原来就是片没熟的酸果子林啊?”

 

一道嗓音带着点慵懒的黏连感,像裹了蜜糖的丝线,又像带着钩子的藤蔓,轻佻地划破了园中的寂静。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天生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马嘉祺耳中。

 

马嘉祺擦拭叶片的动作一顿,蹙起眉头抬头望去。

 

只见不远处那棵最粗壮的老苹果树下,斜斜倚着一个人。或者说,一个魅魔。

 

火红的头发如同燃烧的晚霞般铺散在肩头,几缕碎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与周围的青绿色调形成鲜明对比。

他穿着一件松垮的酒红色丝绸衬衫,领口大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衬衫下摆随意地塞进黑色长裤里,腰间松垮地系着一条银色腰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红比任何胭脂都要勾人。在他身后,一条覆着暗金色绒毛的狐尾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晃动着,尾尖扫过地面的落叶,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诱惑。

 

是丁程鑫。

那个入学第一天就搅得半个学园的人心神不宁、据说拥有顶级魅魔血统的狐族。马嘉祺在入学手册的新生名录上见过他的照片,也在宿舍走廊里听过其他学生兴奋又带着敬畏的议论。

他们说丁程鑫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跳加速,说他走过的地方总会留下让人失神的香气,说他是深泉学园百年难遇的顶级美人。马嘉祺听过他的名字后,便下意识地将之归类为“麻烦”,并在心里默默划清了界限,决定远远避开。

 

现在,“麻烦”主动找上门了。

 

“这里不欢迎外人。”马嘉祺的声音如同他守护的青苹果一样,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涩。他直起身,将手帕仔细叠好放回口袋,目光平静地看向丁程鑫,眼神里没有好奇,只有明确的疏离。他不喜欢这种浓烈的、带有侵略性的美丽,这与他园中秩序井然的青绿格格不入,像是一幅素雅的水墨画被泼上了过于鲜艳的油彩。

 

丁程鑫仿佛没听到他的逐客令,反而站直身体,迈步朝他走了过来。他步履轻盈,带着一种天生的韵律感,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无形的节拍上。随着他的靠近,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甜腻的、让人头晕目眩的蜜香——那是魅魔与生俱来的、会无意识散发的诱惑气息,足以让大多数意志不够坚定的人瞬间心神失守。

 

“你就是那个只穿青衣服的小王子?”丁程鑫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微微倾身,姿态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几乎要将呼吸凑到马嘉祺鼻尖。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马嘉祺,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展品,“唔…眼睛果然是绿色的,像没熟的果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冷了,跟这园子一样。”

 

他的呼吸温热,带着那股甜香,试图钻入马嘉祺的感官,扰乱他的心神。这是魅魔的本能,无需刻意施展,却足以让寻常人难以抗拒。

 

若是换做学园里的其他学生,此刻恐怕早已面红耳赤,心跳如鼓,连眼神都不敢直视。丁程鑫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反应,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在他面前大多会不自觉地流露羞涩或迷恋。

 

然而马嘉祺只是微微后撤了半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清冷的眉宇间蹙起一丝明显的不耐,像是闻到了什么不喜欢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周身那股清冽的果香似乎变得更加浓郁,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那股甜腻的魅惑气息悄然化解于无形。

 

“离开。”马嘉祺的语气比刚才更冷了几分,指尖无意识地捻住了手边一片新鲜的苹果叶,叶片在他指腹下微微卷曲。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刻意释放的能量波动,像是无数细小的钩子在试图勾连他的情绪,但他体内的力量自发地形成了防御,将这些外来的影响隔绝在外。

 

丁程鑫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讶异。他微微挑眉,桃花眼里的兴味更浓了。

 

他的诱惑,竟然失效了?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在他如此近距离的气息笼罩下,不仅毫无反应,甚至还流露出…明显的嫌弃?这让他感到新奇,就像发现了一个藏着秘密的宝藏盒。

 

丁程鑫非但没走,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那笑容里带上了几分狩猎般的兴味。他无视了马嘉祺明显的冷脸,向前又迈了一步,伸出手指,竟想去碰马嘉祺衬衫上那枚精致的翡翠色纽扣。那枚纽扣色泽温润,与马嘉祺眼底的绿色遥相呼应,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颜色衬你倒是真好看,就是太素了,”丁程鑫的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逐渐靠近,声音里的笑意藏不住,“要不要试试别的颜色?我觉得红色肯定很适合你,像熟透的果子一样……”

 

他的话没能说完。

 

“啪!”

 

一声清脆的轻响在安静的果园里格外清晰。

 

一枚小小的、坚硬的青苹果从头顶的枝头上落下,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丁程鑫那只试图作乱的手背上。苹果不大,只有拳头大小,带着晨露的冰凉触感。

 

力道不算重,但足够突然,也足够表达明确的态度。

 

丁程鑫吃痛,倏地收回了手,看着手背上那点迅速泛起的微红,又抬头看了看面前依旧面无表情、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关系的马嘉祺,一时之间竟愣住了。他能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的轻微麻意,更让他意外的是这枚苹果落下的时机,精准得像是有人刻意操控。

 

马嘉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既没有得意也没有歉意,仿佛只是在看一个不懂事闯入了禁地的顽童。他指尖的苹果叶被轻轻放下,随风飘落回地面。

 

“苹果园不欢迎你。”他重复道,语气平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是在下最终判决。

 

说完,他不再理会丁程鑫,转身继续检查他的果树,留下一个冷淡的青色背影。他走到刚才落下苹果的那棵树前,伸手轻轻抚摸着枝头的果实,动作轻柔,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孩子。阳光透过枝叶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侧脸线条干净利落,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与疏离。

 

丁程鑫站在原地,揉着手背上那片微红的印记,看着马嘉祺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那棵“恰好”掉下果子的树。他能感觉到那棵树上传来的微弱敌意,像是在保护它的主人。这种奇异的联系让他感到更加有趣。

 

眼底的讶异渐渐被一种极其明亮、极其浓厚的兴趣所取代。他原本只是听说这里有个奇怪的新生总待在果园里,出于无聊才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样一个“异类”。

 

冰山?不,是长了刺的青苹果。看起来清冷坚硬,却藏着不为人知的生命力。

 

他舔了舔自己那颗微尖的犬齿,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安静的果园里扩散开,带着几分愉悦和势在必得。

 

“青苹果王子……”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发现新玩具般的雀跃,“原来是个酸涩口味的。不过,越酸的果子,熟透了才越甜啊。”

 

他转过身,靠回那棵老苹果树上,火红的长发与翠绿的树叶相映成趣。他没有离开,反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饶有兴致地看着马嘉祺在果园里忙碌的身影,像是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看来,他在深泉学园的生活,不会像想象中那么无聊了。

 

这片青绿色的寂静领地,这个像青苹果一样清冷的少年,他丁程鑫,闯定了。

 

阳光依旧透过枝叶洒下,果园里的风继续吹拂着,只是空气中除了青苹果的微酸和青草的湿润,还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甜香,如同一个宣告,预示着这片宁静的领地从此将不再平静。马嘉祺专注地打理着果树,看似没有在意身后的目光,但他微微紧绷的肩膀却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在意。而丁程鑫则优哉游哉地靠在树下,那条暗金色的狐尾轻轻晃动着,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游戏摇旗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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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果与回马枪

 

马嘉祺听到身后那声低笑,脚步未停,只是指尖微微收紧,将那片柔嫩的苹果叶捏出几道细密的褶皱。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灼热的目光仍黏在自己的背上,像一道挥之不去的夏日艳阳,带着滚烫的温度,扰得他周遭原本清凉的空气都变得有些滞涩。空气里那股甜腻的蜜香也迟迟没有散去,与青苹果的微酸气息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他不甚舒服的味道。

 

他径直走到园子中央那棵最年老的苹果树下,那里斜斜靠着一把旧的木质扶梯。梯子的扶手被磨得光滑发亮,看得出有些年头了,这是他从学园仓库里找来的旧物,修复后一直用来看护高处的果实。此刻树顶新结的一批幼果需要检查是否生了蚜虫,那些狡猾的虫子总喜欢躲在最隐蔽的枝桠间。

他背对着果园入口,刻意忽略掉那个仍在园内徘徊的不速之客,双手扶住梯身,专注地开始攀爬。木梯与地面接触的地方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园子里格外清晰。

 

丁程鑫果然没走。

 

他靠在刚才那棵老苹果树上,慢条斯理地揉着微微发红的手背,目光追随着马嘉祺那清瘦挺拔的背影。看着对方略显笨拙地爬上梯子,白色的衬衫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露出一小片纤细的腰腹,眼底的兴趣愈发浓厚。他原本只是觉得有趣,现在却像是找到了新的消遣,很好奇这座看似无坚不摧的“冰山”到底能对他的存在无视到什么程度。

 

他慢悠悠地踱步过去,黑色的皮靴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几乎没发出声音。青草的汁液沾染在靴底,留下淡淡的绿色痕迹。他停在梯子下方,微微仰头看着正小心翼翼伸手拨开枝叶的马嘉祺,阳光从上方落下,在少年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连带着那身竹青色的衬衫都染上了几分暖意。

 

“喂,”丁程鑫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明显的戏谑,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人的耳膜,“上面的果子更酸吗?不然你怎么总盯着高处看?”

 

马嘉祺的动作一顿,修长的手指悬在一片嫩叶上方,却没有低头,也没有回应。他只是停顿了片刻,便继续拨开挡路的枝叶,指尖轻轻拂过那些青绿色的幼果,检查着是否有虫蛀的痕迹。

 

丁程鑫却不依不饶,他绕着梯子慢悠悠地走了一圈,像一只打量着坚固坚果的狐狸,眼神里满是探究。“你说,它们要是熟了,会是什么味道?”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诱惑,“会不会和你一样,外面看起来冷冷的、酸酸的,里面其实……藏着甜甜的汁水?”

 

他的话故意说一半留一半,尾音微微上扬,充满了暧昧的暗示,像一张无形的网,试图将梯子上的人网罗其中。空气里的甜香似乎也随着他的话语变得更加浓郁,带着勾人心神的力量。

 

马嘉祺依旧沉默,只是检查果实的动作明显快了些,指尖的力度也不自觉加重了几分,一片被他碰到的叶子轻轻飘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有些发烫,不是因为对方的话语,而是因为这种被纠缠不休的烦躁。他迫切地想要尽快结束检查,远离这个散发着甜腻气息的麻烦。

 

丁程鑫觉得他这副强装镇定的模样有趣极了,像一只被逗弄的小猫,明明已经竖起了尖爪,却还要故作平静。他忽然生出个顽皮的念头,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木梯一侧的扶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粗糙的木头传递过去。然后,他极其轻微地、带着试探性地晃动了一下。

 

梯子上的马嘉祺身体瞬间僵住。

 

他原本专注的神情被打破,下意识地抓紧了扶手,身体微微前倾保持平衡。梯子轻微的晃动让他心头一紧,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这种被打扰的恼怒。

 

他终于低下头,看向了梯子下的罪魁祸首。阳光从他身后照来,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双青绿色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燃起了情绪——是薄怒,像冰层下窜起的火苗,带着灼热的温度。

 

“下去。”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

 

丁程鑫迎着他的目光,非但没松手,反而笑得更加妖孽,眼尾那抹天生的红晕在阳光照耀下愈发艳丽,像上好的胭脂。“如果我说不呢?”他甚至还又轻轻晃了一下梯子,幅度比刚才稍大了些,“小王子,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放开梯子,怎么样?”

 

他的语气带着戏谑的笑意,桃花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在进行一场有趣的博弈,笃定对方不会轻易低头。

 

马嘉祺抿紧了唇,脸色更白了几分,却不是因为害怕。他抓紧了梯子两侧的扶手,指节用力到泛白,手背的青筋都隐隐可见。他向来不擅长应付这种无赖的行径,习惯了用沉默和距离来隔绝麻烦,却没想到这次的麻烦如此锲而不舍。

 

两人一个在梯上,一个在梯下,无声地对峙着。马嘉祺居高临下地看着丁程鑫,眼底是冰冷的怒意;丁程鑫则仰头望着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兴趣。空气里,清甜的果香与甜腻的蜜香诡异交织,互不相让,仿佛也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就在这时——

 

“咔嚓。”

 

一声极轻微的脆响在安静的园子里响起。

 

声音不是来自晃动的梯子,而是来自马嘉祺头顶不远处的一根细枝。那里挂着一枚比刚才那枚更小、更青、也更硬的苹果,此刻正挣脱了枝叶的束缚,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直直坠落下来。

 

它的目标不再是无关痛痒的手背。

 

丁程鑫只觉额前一缕红色的发丝被下落的气流带起,随即“咚”的一声轻响,那枚小青苹果精准地砸在了他刚才握着的梯子横杆上,离他的手指仅有寸许距离。苹果与木头碰撞后弹跳了一下,滚落到草地上,停在他的靴边。

 

力道不大,但那清脆的响声和精准的落点,警告意味十足,像是在说“再不住手,下次就不是砸横杆了”。

 

丁程鑫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身体微微后仰,看着脚边那枚青苹果,愣了一下。随即,他爆发出一声更加愉悦的低笑,笑声清朗,在园子里回荡。

 

“哇哦,”他夸张地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扇动着,视线重新投向梯子上那个已经重新转过头、只留下一个冷冰冰后脑勺给他的人,语气里充满了赞叹和趣味,“你的果子还挺有脾气?跟你一样护主?”

 

马嘉祺依旧不答,但如果丁程鑫此刻能看到他的表情,就会发现他紧抿的唇角似乎几不可查地松动了一丝微小的弧度,像是强忍着笑意,又像是松了口气。他重新稳住身形,继续检查剩下的果实,只是动作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从容。

 

丁程鑫知道,今天这撩拨,到此为止了。再继续下去,恐怕就不是果子警告,而是整棵树都要“活”过来赶人了。他能感觉到周围的果树似乎都传递出淡淡的敌意,叶片的沙沙声都变得急促起来,像是在为它们的主人助威。这种奇异的联系让他更加感兴趣,但也懂得适可而止。

 

他心满意足地后退两步,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像是完成了一场有趣的游戏。

 

“行吧,”他拖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笑意,像是在宣布一个伟大的决定,“今天先放过你,我的青苹果王子。”

 

他终于转身,火红的长发在身后划出一道艳丽的弧线,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慢悠悠地朝苹果园外走去。红色的身影在满园青翠中穿梭,像一团移动的火焰,格外扎眼,却又奇异地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直到那抹扎眼的红色彻底消失在果园的栅栏尽头,园内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寂静,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蜜香也渐渐散去,只剩下熟悉的青苹果微酸和青草湿润的气息,马嘉祺才缓缓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低头,看着草地上那两枚“行凶”的青苹果,一枚在梯脚,一枚在刚才丁程鑫站立的地方,沉默了片刻。阳光照在青苹果上,反射出青涩的光泽,仿佛两颗倔强的小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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