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音突兀地响起,江怜握着手机,指节泛白。
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她压抑的哭声,和窗外越来越密的雨声。
这时,吴世勋推门进来,脸色凝重。
吴世勋“边席城搞的鬼!我查到,是他偷偷把江氏的客户资料卖给竞争对手。”
吴世勋“还故意把消息捅给媒体,现在外面全是江氏要破产的新闻,就是想逼江家彻底垮台,好趁机在边家董事会发难,抢边伯贤的位置。”
江怜“边席城?”
江怜愣住,想起之前边景然在老宅故意挑拨的样子,浑身发冷。
温阮攥紧拳头。
温阮“那这么说,苏晚应该是边席城撺掇的挑拨离间。”
温阮“他就是想让你和边伯贤的关系更僵,最好闹到离婚,他才好钻空子!”
江怜靠在床头,眼神空洞。
原来她不仅是边伯贤眼里的“利益工具”,还是边席城夺权计划里的“棋子”
连失去孩子的痛,都可能是别人算计好的。
三天后,江氏集团正式宣布破产。
江父受不了打击,突发脑梗,虽然抢救及时脱离了危险,却需要长期住院康复,还得靠药物维持意识。
江怜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看着护士推着父亲去做检查,心里像被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温阮坐在她身边,轻声说:
温阮“不能掉以轻心,边席城那边还在盯着你。”
吴世勋“叔叔的病我已经安排了国外的医院,可以给叔叔最好的康复治疗。”
江怜眼眶微红地看着他们。
江怜“你们快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们。”
吴世勋“你这是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