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考试卷答案

2014年11月，期中考试后的黄昏

沈念初站在教师办公室门口，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书包带。夕阳的余晖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老师，我......我想请教一下数学卷子的最后一道大题。"她声音很轻。

班主任抬头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旁边的空座位："顾承泽的卷子在这，你自己看吧，他解法很巧妙。"

沈念初走到座位旁，心跳突然加速。顾承泽的试卷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鲜红的"100"分外醒目。她偷偷瞄了一眼姓名栏，然后迅速低下头。

——他永远不会知道，她偷偷看过他多少张试卷。

最后一道大题的解法确实巧妙。顾承泽用了她从未想过的辅助线，寥寥几笔就把复杂的几何图形简化得一目了然。沈念初的指尖轻轻抚过那行漂亮的字迹，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她偷偷把试卷往自己这边挪了一点，快速用余光记下解题步骤。顾承泽的字迹遒劲有力，每个数字都像是精心雕刻过一般。

"好了，时间不早了。"班主任合上批改的试卷，"你要是还有不明白的，可以明天来问我。"

沈念初点点头，把顾承泽的试卷轻轻放回原处。走出办公室时，她感觉书包里装着的不仅仅是期中考试的错题本，还有顾承泽那份满分的试卷上，那些她偷偷记下的解题思路。

——他不会知道，她把他的试卷答案抄在了素描本的最后一页。

——他不会知道，她为了看懂他的解题步骤，熬夜研究到凌晨两点。

回家的路上，沈念初摸了摸素描本。她画下了顾承泽解题时的侧脸轮廓，还有那道她偷偷记下的解题步骤。

——有些答案，她永远都想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