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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天地初现,门派纷争四起后,秘宝现世。
(南疆——玉门城郊南竹峰区)
"江宁木,你强夺我万盅门秘宝,罪该万死!”
说这话的是万盅门暗影卫,他长眉若柳,宽肩窄腰,额发自然下垂,剑眉入鬓,挺鼻如刀,神情清冷,双眸深邃如墨。一头如瀑的乌发高高束起,身着深黑色暗影服,左侧腰间至肩部绣着精美的鹰纹刺绣,腰间束着同色系腰带,坠着紫色串白玉佩,外披深黑色开襟长袍,长腿一迈,剑起对指。
江宁木一身深江色劲装勾勒出利落且高挑的身段,墨发高束成马尾,仅用一根绿发带固定,大光明高马尾,反倒衬得那张脸愈发明艳逼人。眉如远山含锋,带着几分英气的斜挑,眼尾微微上翘,一双杏眼却亮得像淬了寒星,笑时勾人,冷时又带着慑人的锋芒。她鼻梁高挺,唇瓣带着红艳,下颌线条利落,却在咬着剑穗时添了丝别样的鲜活。整张脸尽显骨相美,颈间挂着枚小小的玄铁令牌,随动作轻晃,与腰间同色的软剑剑鞘相呼应,劲装袖口绣着暗黑色云纹,抬手时才显露出几分精致,整个人明艳得像烈火烹油,却又带着武林儿女的凛冽锐气,一眼望去,只觉夺目,更觉不好惹。
“冷夜,这可不是偷,是借。”江宁木勾唇一笑,随即变脸,目光狠辣,一剑挡下,随即向他刺去。
冷夜挡下,长剑出鞘,寒光直逼江宁木面门,招式狠戾如朔风。江宁木却不闪不避,深红色劲装掠起残影,软剑自腰间倏然出鞘,剑尖精准点在冷夜剑脊,只听“铮”的脆响,冷夜手腕发麻,剑势竟被生生压偏。她乘势旋身,软剑如灵蛇缠上对方剑身,腕力骤增,冷夜被迫连连后退,靴底在青石板上擦出火星。冷夜咬牙变招,剑风扫向她下盘,江宁木足尖轻点跃起,软剑凌空挽出三道剑花,剑尖分别指向他咽喉、肩颈、心口,逼得他只能回剑自保。“叮”的一声,两剑相抵,江宁木眸中寒光更盛,臂弯加力,冷夜剑身竟微微弯曲,他额角渗出细汗,却仍死死撑住,不肯退让半分。
冷夜回身后撤,足尖猛蹬青石板,身形如离弦之箭扑向江宁木,长剑裹挟着凌厉劲风直刺她心口,剑刃划破空气的锐响在夜中刺耳。江宁木却岿然不动,直至剑尖距她不足三寸,才骤然旋身,深红色劲装下摆如墨浪翻飞,软剑自腰间疾射而出,“铮”的一声脆响,精准撞上冷夜剑脊。
这一击力道千钧,冷夜只觉虎口剧痛,长剑险些脱手,整个人被震得向后踉跄三步,靴底在石板上犁出两道深深的白痕。未等他稳住身形,江宁木已欺身而上,软剑在她手中变幻莫测,时而如惊雷劈下,剑风沉猛得让冷夜呼吸一滞;时而如毒蛇吐信,剑尖直逼他周身要害。
冷夜咬牙挥剑格挡,两剑相击时火星四溅,他臂骨传来阵阵酸麻,却仍拼尽全力反击,长剑横扫向江宁木腰侧。江宁木不闪不避,手腕翻转间软剑缠上对方剑身,腕力骤然爆发,竟将冷夜的剑向旁硬压半寸,同时抬脚狠踹他膝弯,动作又快又狠。冷夜被迫屈膝,却趁机用剑背砸向她手腕,江宁木旋即撤剑后退,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稳稳停在冷夜颈侧,剑尖距他肌肤仅分毫之遥,而她气息未乱,眸中冷光慑人,显然仍有余力。
冷夜喉间滚出一声低喝,长剑陡然变招,剑花密如骤雨般罩向江宁木周身太穴,试图以快攻扳回劣势。江宁木却视若无睹,红色劲装掠起的残影在剑光中穿梭,软剑骤然绷直,如一道墨色闪电直刺冷夜持剑手腕——这一击精准狠辣,恰好卡在他招式转换的间隙。
冷夜瞳孔骤缩,仓促间只能翻腕变刺为挡,“当”的一声巨响,两剑相撞的力道震得他手臂发麻,长剑险些脱手。未等他回神,江宁木已欺至近前,左手扣住他手腕脉门,指力如铁钳般让他气血滞涩,同时右手软剑顺势上挑,剑刃贴着他剑身滑过,剑尖稳稳停在他咽喉前。
冷夜僵在原地,颈间已能感受到剑刃的冰凉,额角冷汗顺着下颌滴落。江宁木眸中无半分波澜,腕力微沉,软剑又近半寸,冷冽声线在夜中响起:“还是打不赢我呀。”话音落时,冷夜紧握剑柄的手终于松了几分,长剑“哐当”落地,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火星。
江宁木收刀:"一个未经实练的内息境,内功再强也是徒劳。”说罢收剑,江宁木:“我放你走,回去告诉那老头子,我欠人一条命,我得还。”
冷夜:“可八百多的门人怎么办,盅毒反噬是十分痛苦的!“
江宁木:“我早已寻到压万蛊之毒的雪凝草,已交到掌门手中,你不必担心。“
冷夜霎时愣住了,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我,我不知你……,长老当时跟我说,是你偷走了蛊母珠,我一时冲动,因为…这对我门人很重要,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去摘极北的雪凝草,你受了很重的伤吧?"江宁木与他拉开距离,带上黑色面纱:"冷夜。”
"婚约,我父亲已反悔,你不必再跟我了。”
江宁木轻功运起,冷夜则在风中凌乱。
(南疆——王门城城南村)
檐下灯笼的暖光落在老者身上,他身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袖口与领口缝着细密的补丁,却浆洗得干干净净,透着股清劲。
他背微驼,手里攥着根乌木拐杖,杖身被摩挲得油光发亮,想来已伴他多年。头发与胡须皆白,却梳理得齐整,几缕银丝垂在颊边,随呼吸轻轻晃动。脸上沟壑纵横,每一道皱纹里都像藏着岁月的故事,唯有双眼亮得惊人——看人时不疾不徐,目光平和却有穿透力,仿佛能望进人心底。
此刻他正坐在竹椅上,指尖捏着枚棋子悬在棋盘上方,眉头微蹙似在沉思,夕阳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竟让这满是风霜的模样,添了几分温润的书卷气。偶尔有风穿过庭院,掀动他长衫下摆,他也只是抬手将被吹乱的胡须别到耳后,动作缓慢却从容,像檐角垂落的雨珠,自有一番不慌不忙的韵律。
"恩人。”
江宁木从树上跳下,"我已寻到您要的秘宝,您的女儿有救了。”
老者慌忙站起身,江宁木忙上前扶着,
就在此时,一把剑穿透了江宁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