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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利用了三个人

宁木传

(冰崖底)---

江宁木关上书,脸色非常难看。

小冰凤上前:“如何?"

江宁木:“有人把他的命中劫数给强行设防,窥视不到了。“

小冰凤:"怎会如此……”江宁木思绪飘回她刚14岁时。

由于小冰凤的能力太过强大,所以江宁木直到她二十岁到达内息境时才开始解封使用。在此之前她得到锁心莲三天后,她连夜赶回国师府。

(南疆--- 玉门城 郊南竹峰区)

江宁木走在竹林中,突然她伏下身子,手拔出短刀,两眼紧盯:“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江宁木伏下身的刹那,竹影里骤然掠出三道玄衣黑影。为首者腕间翻出淬毒的短刺,直取她后颈——风声未及入耳,江宁木握刀的手腕已先一步反折,短刀寒光擦着对方喉骨劈落!

“嗤——”

血珠溅在青竹上,首者连痛呼都没发出,便直挺挺栽进竹丛。余下两人惊怒交加,双刀一左一右锁她四肢,江宁木却似早算准轨迹:左脚碾地旋身,短刀斜挑卸开左侧刀刃,同时屈肘撞向右侧那人的肋下,“咔嚓”一声脆响,对方肋骨断折的闷哼里,她指尖已扣住其腕骨,猛地反向拧转——

“啊!”

刀刃脱手的瞬间,江宁木抄起那把刀,反手扎进对方心口。动作快得像一道残影,她甚至没抬眼,只垂眸擦了擦短刀上的血,语气淡得像在掸灰:“派你们来的人,没教过‘送死’怎么写?”

最后一人见同伴瞬息毙命,腿肚子发颤,转身要逃。江宁木足尖点在竹节上,身形如燕隼扑落,短刀抵在他后颈动脉处:“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牙关打颤,刚要嘴硬,江宁木指尖微一用力,血线便渗了出来。他瞬间破防:“是……是江书心小姐!她说您挡了她的路,要……要您死!”

“江书心?”

江宁木眉峰一挑,指尖骤然收紧——那人喉间发出“嗬嗬”的气音,瞳孔涣散下去。她随手将尸体踢进竹丛深处,刀刃在竹杆上蹭净血污,眼底的冷意裹着淬了冰的狠戾:“急着送死,(轻笑)那便成人之美吧,这也算……积德了。”

她折了根竹枝,以血为墨在竹片上刻下“江”字,插在尸体旁,随即足尖点地掠出竹林。半个时辰后,她已潜回玉门城内的驿馆——刚推开门,便见窗棂被人撬开,一道粉色身影正坐在她的榻边,指尖捻着她落在枕上的发带。

江宁木初见江书心时,便觉她身上有种“清水出芙蓉”的通透。她的容貌不算惊艳夺目,却越看越有韵味。额头光洁饱满,眉眼间带着几分书卷人的沉静,睫毛纤长,垂眸时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温柔的阴影,抬眼望人时,目光清澈得能照见人心,没有半分世俗的浮躁。脸型是柔和的鹅蛋脸,下颌线圆润流畅,肌肤是常年不见强烈日晒的瓷白色,透着淡淡的光泽。她不施粉黛,只在耳后别一支简单的玉簪,乌发如瀑,随意披散在肩头时,风一吹,发丝轻扬,与她眼底的温润相融,竟让人觉得,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清雅起来。

那时江书心跟她说:“我一定要好好学礼,心中有智,有学识,我未来的婆家也会喜欢我。”

江宁木那时认真地看向她:”学识是用来充实自己的,不是用来讨婆家喜欢的。“江书心猛然看向她,江宁木:“当然,你自己有自己的人生,但,如果你选了一个负你之人,我会将他千刀万剐。”

江宁木那时天真地认为……她们会是一对好姐妹,但现在……

江宁木:“既然她不以真心换真心,为了一个男人便想杀了我,那我也没必要留情。”

“姐姐回来得好快。”江书心抬眼,眼底是藏不住的怨毒,“我还以为,你要在竹林里跟死人多叙会儿旧呢。

江宁木反手关上门,短刀“呛”地钉在门框上,距离江书心的耳尖不过寸许。江书心脸色一白,却强撑着笑:“姐姐好凶啊……不过也是,毕竟你现在是风光的嫡女,哪像我,只是个爹见了都嫌碍眼的庶女。”

“所以你派杀手?”江宁木缓步走近,靴尖碾过她落在地上的帕子,“是爹教你的,还是你自己蠢?”

江书心被她的眼神逼得后仰,却突然拔高声音:“别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你能重获嫡女之位,不就是靠冷夜哥哥与你的婚约吗?你利用他,亏他还心悦你!”

这话像一根针,刺得江宁木眸色骤沉。她俯身掐住江书心的下颌,指尖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所以,你要杀我!”

“我杀你”江书心疼得眼泪直流,却笑得更疯,“你当年被逐出江家,是谁求着冷夜哥哥帮你?是谁说‘只要能拿回嫡女身份,什么都愿意做’?现在你得偿所愿了,就把他当垫脚石——江宁木,你跟那些踩着别人上位的贱人有什么区别?”

“啪——”清脆的耳光甩在江书心脸上,她脸颊瞬间红肿。江宁木的指节泛着白,语气却冷得像冰:“你要冷夜……?”

江宁木指尖的力道又沉了一分,江书心下颌的骨裂声细得刺耳,眼泪混着嘴角的血糊了半张脸,却还在笑:“你不敢杀我……冷夜哥哥要是知道你为了地位,连昔日姐妹都容不下——”

“容?”江宁木忽然松了手,江书心像破布似的摔在榻边,她弯腰拾起那支玉簪,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簪身,“当年你跪在雪地里求我救你时,怎么没说‘容’?

话音落,玉簪“咔嚓”断在她掌心。

江书心瞳孔骤缩的刹那,江宁木已扣住她的腕骨反拧,短刀抵上她颈侧——不是动脉,是能让她疼到发疯的皮肉。“我是不敢杀你,”她凑到江书心耳边,眼珠一转,声线轻得像雾,“妹妹,你要冷夜,我给你。”

江书心瞪大双眼:“真的?”

“当然是真的,冷夜,”江宁木的声音压得很低,像裹了冰的丝,“我与他的婚约,本就是互相利用。他要万蛊门的势力,我要国师府的资源,我与他之间没有感情。”

江宁木转身走向床榻,拿起自己的发带系在腕间,“还有,江书心,你派杀手截杀国师府嫡女,按律当斩——但我看你也是个可怜人,今日便不杀你,留着你。”

她足尖点地,从窗棂掠出驿馆,衣袂扫过江书心的肩时,只留下一句极淡的话:“下次再犯错,你的剑,未必有我的刀快。”

江宁木没回国师府,反而折回了南竹峰。

小冰凤出来了:“就这么放了她?”

江宁木冷笑:“看见刚刚她那蠢样了吗,她的嫉妒心会害死她,不用我出手,至于在她死前,我得好好把她的利用价值榨干。”

当年她被逐江家,在乱葬岗里啃树皮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能靠的只有自己的刀。所谓“姐妹”“情分”,都是能被轻易撕碎的假象。

江宁木垂眸笑了,短刀在竹杆上划出一道浅痕,“我要的,就是她的嫉妒心烧得越旺,越能替我扫清路障。”

话音未落,暗卫的传讯鸽落在她肩头——江书心回国师府,正跪在府门外哭嚎,说“嫡女江宁木残害庶妹,仗势欺人”。

江宁木:“我还认为她会安分几天,(轻笑),计划提前~。”指尖捻断鸽腿上的信笺,足尖点在竹枝上,身影如燕掠向玉门城。

国师府的朱漆门前,江书心裹着锦裘跪在雪地里,半边脸还肿着,眼泪混着雪水往下淌:“请爹爹明鉴!姐姐她为了冷夜哥哥,不仅打我、毁我的玉簪,还派杀手杀我……”

府门内的侍从刚要扶江书心起来,便见江宁木披着玄色披风从街那头走来,雪落在她的发梢,像覆了层薄霜。她没看江书心,径直走到国师府的台阶下,从袖中取出一卷卷宗,扬手掷在江父面前。

卷宗散开,露出三具杀手的画像,旁注着“南疆牵机毒”“江书心库房私藏”的印鉴。

“江书心,”江宁木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说我残害你——那这三人,是你派去截杀我的‘亲眷’?”

江书心也慌了,爬过去拽江宁木的衣摆:“不是的!姐姐你陷害我!是你……”

“陷害?”江宁木抬脚,靴尖碾在她的手背上,力道不重,却让她疼得尖叫,“你派去的人,在我衣摆上留了江家绣房的针脚——这针脚,是你去年求我教你的‘双叠绣’,对吧?”她弯腰,指尖捏住江书心的下颌,逼着她抬头:“你说我容不下你?那你跪在雪地里求我救你时,怎么不说‘姐姐容不下我’?你偷拿江家库房的毒,怎么不说‘姐姐容不下我’?”

话音落,她忽然松了手,转身对府门内躬身:“爹,江书心私藏我南疆毒、派杀手截杀我,按律当查——但江书心是我‘亲妹’,我愿以嫡女之位作保,留她一命,让她在府中‘悔过’。”

府门内传来一声轻笑,江锋言的声音带着戏谑:“哦?以嫡女之位作保?你就这么在意这个位置?”

“不是在意位置,是在意我国师府的名声,”江宁木直起身,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野心

府门“吱呀”开了,江峰言的贴身侍从走出来,递过一枚鎏金玉印:“大人说,准了。从今日起,嫡女江宁木,掌江家所有商路、库房,江书心……禁足江家别苑,无你的令,不得出府。”

江书心瘫在雪地里——他知道,江宁木这是用“保她”的名义,彻底夺了她的权。

江宁木接过玉印,指尖摩挲着印上的“江”字,抬眼看向江书心,眼底的寒意让她浑身发颤:“妹妹,往后在别苑好好‘悔过’——别再想着‘抢’什么了,你能活着,全是我赏的。”

江书心脸上的肿更厉害了,却带着怨毒的眼神:“你利用我!你明知我爱冷夜哥哥,却非要去求他,你让我嫉妒你,暗中调查我,就是为了坐稳这嫡女之位!”

江书心:“你太卑鄙了,踩人上位,不得好死!”

江书心骂她“踩人上位”时,江宁木没生气,反而弯腰捡起地上的雪,擦了擦江书心脸上的泪:“踩人上位?当年我在乱葬岗啃树皮时,你在江家吃蜜饯;我被野狗追着咬时,你在学女红。你觉得我‘踩’你——可这位置,本来就是我该得的,你占了我的十年,我只是拿回来而已。”

她擦干净江书心的脸,指尖的雪化了,凉得像刀:“你该谢我,没让你去乱葬岗尝尝‘被踩’的滋味。”

(回忆结束)---

小冰凤:“反正,你也坐稳了嫡女之位,就算丢了蛊母珠,也不影响你后面的生活。”

江宁木:“不,我预感到我这次……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况且,我要的是成神,这嫡女之位,我看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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