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北京胡同,银杏叶落满青砖灰瓦。林月月抱着速写本拐进七十六号咖啡馆时,窗边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生正往拿铁里加第三包糖。
“麻烦再给我一包黄糖。”他抬头时帽檐下的眼睛亮得惊人,林月月愣了两秒才认出这是宋亚轩——那个在微博弹吉他视频刷爆热搜的少年偶像。
“最后一包在我这儿。”她从帆布包里掏出糖包推过去,袖口沾着的丙烯颜料在桌面蹭出道蓝痕,“你刚才那首《给我一个吻》的转音处理得很特别。”
宋亚轩惊讶地挑眉:“你听过未发布demo?”
“央音作曲系大三。”她指指自己胸口的校徽,“你改编时用了利底亚调式对不对?”
雨就在这时忽然落下,敲打着咖啡馆的玻璃窗。他们从巴赫谈到周杰伦,当宋亚轩说起尝试将京剧韵白融入流行乐时,林月月突然在餐巾纸上画起工尺谱。
“这里加个擞音会不会更自然?”她哼着旋律时,窗外霓虹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之后每周三下午,七十六号咖啡馆靠窗位置总会留着两杯拿铁。她给他讲和弦进行,他教她气息控制,玻璃窗上渐渐画满音符与谱号。某个飘雪的午后,他忽然握住她画谱的手:“月月,给我写首歌吧。不是粉丝写给偶像,是林月月写给宋亚轩。”
初雪那夜,林月月抱着热红酒来找他时,发现宋亚轩正对着谱纸蹙眉。暖黄路灯下,他指尖反复敲着一段旋律,像被困在笼中的鸟。
“缺个间奏?”她忽然哼出段琵琶轮指般的旋律,“这样呢?”
宋亚轩眼睛倏然亮起,抓起笔在谱纸边缘疾书:“你该来给我编曲的。”
真正的心动发生在跨年夜。林月月挤在奥体中心人海里看他演出,当《爆米花》的前奏响起时,宋亚轩突然对着台下笑:“这首歌送给总给我改谱子的姑娘。”
追光猛地打向VIP区,大屏幕映出她惊慌的脸。他跳下舞台穿越人海,将拨片放进她掌心时轻声说:“新年快乐,我的编曲小姐。”
后来狗仔总拍到他工作室里多出的古筝,而她毕业作品的首演现场,宋亚轩坐在第一排抱着一大束向日葵——花瓣里藏着他手写的五线谱情书。
月光漫过咖啡馆的玻璃窗时,他弹着新写的歌问她:“下次演唱会,来做我的特别嘉宾好不好?”
她笑着在窗上画了个音符,就像他们初见时那样。玻璃倒影里,他的指尖轻轻覆上她的手背,窗外银杏叶落成金色的海洋,将两个靠在一起的身影温柔包裹。远处传来街头艺人隐约的歌声,正是那首他们一起改编的《给我一个吻》,风吹过时,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都在为这一刻让路
我爱它们的晶莹
人间没有这异样的神明
在冷峭的暮冬的黄昏
在寂寞的灰色的清晨
在海上
在风雨后的山顶
永远有一颗
万颗的明星
——徐志摩 《我有一个恋爱》
Ooc致歉,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