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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灾难底线

谜题与循环

好的,我们继续第十二章,展示博士更多元的过去,包括他的孤独、他造成的麻烦以及他内心残存的底线。

第十二章:孤独生日、灾难与底线

屏幕上关于他们自身反应的影像回放终于彻底暗了下去,但寂静并未持续多久。那巨大的屏幕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窥探者,再次亮起,继续挖掘着杜芬舒斯博士的人生碎片。

这一次,画面回到他更小的时候,大约五岁生日。场景布置得颇有生日派对的氛围,但显得异常冷清和……诡异。

动画显示:几个看起来像是生锈机器人组成的机械乐队(“野狼帮”)僵硬地演奏着走调的生日歌。两个一模一样的、表情呆滞的双胞胎兄弟(可能是邻居或租来的)机械地跳着舞。

然后,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高帽的山羊先生玩偶(更像是某种商店的人偶模特)被绳索吊着,缓缓下降。它的脖子上戴着一个巨大的金色铃铛。它的机械手臂将一个插着蜡烛的小蛋糕缓缓放到小汉斯面前的桌子上。

整个过程没有欢声笑语,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冰冷的机械和雇佣来的、毫无情感的“演员”。小汉斯看着蛋糕,脸上没有喜悦,只有一种早熟的、看透一切的麻木。

就在这时,博士那平静的、带着回忆意味的画外音缓缓响起,为这诡异的画面做着注脚:

“我五岁时的生日‘派对’……没过一会儿,他们就把蛋糕拿走了……”

画面中,那只山羊玩偶又被吊了上去,蛋糕也随之消失。小汉斯只是默默地看着,没有哭闹。

“……因为那些‘朋友’不算朋友,所以办不了生日派对。”

他的声音里没有怨恨,只有一种陈述事实的淡然,但这种淡然比任何哭诉都更让人感到心酸。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感透过屏幕弥漫开来。

笼子里的孩子们沉默地看着。月野兔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夏安安紧紧握住了拳,连最硬气的李莓铃也扭过了头,不忍再看。这种冰冷的、毫无温情的“庆祝”,比没有庆祝更伤人。

画面切换。

这一次,场景变得宏大而危险。

第一次播放:三州地区的街道上,无数市民穿着和杜芬舒斯博士一模一样的白大褂和高领毛衣,眼神空洞,像复制人一样机械地行走着,嘴里不断喃喃自语:“好多的我……我好多的我……” 博士的声音简短介绍:“一次……我把大家都变成了我的样子。”(注:未播放飞哥与小佛如何解决)

第二次播放:视角拉远到太空。一个巨大的机器(“移动地球终结者”)正试图将地球推离太阳轨道,地球表面开始冰封。博士的声音:“另一次,我差点让地球远离太阳。” 但紧接着画面显示,博士自己也在一艘简陋的火箭里,奋力地(虽然看起来很滑稽)试图做些什么来补救。画外音补充:“……最后我也参与了阻止。” 画面最终定格在他亲手毁掉自己那台“移动地球终结者”的核心部件上。

这两段画面,尤其是第二段,清晰地表明:博士并非无可救药。他有时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会(至少在造成不可逆后果前)尝试参与补救。

最后一段影像播放出来:

场景像是在一个实验室。博士对着一个通讯器(或许是和“爱德玛芬”组织的其他成员?)说话,他的表情显得很严肃,甚至有些不安:

“我不太喜欢我们的新方向。听着,我只是个邪恶科学家,但我不是疯狂科学家,两者是有区别的,所以——”

【所以——】

话音到此,屏幕猛地一黑,影像被强行中断!

最后那句话,那个未完成的“所以——”,像一个悬在半空的问号,重重砸在每个人心里。

实验场内一片死寂。

屏幕不再亮起,似乎这一轮的“播放”结束了。

孩子们消化着刚刚看到的一切:

· 极致的孤独(虚假的生日派对)。

· 拥有造成巨大灾难的能力(复制人、移动地球)。

· 内心深处残存的良知和底线(参与补救、毁掉机器、与“疯狂”划清界限)。

这些矛盾的特质,如此扭曲又如此真实地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

那句未说完的“我只是个邪恶科学家,但我不是疯狂科学家,两者是有区别的”,尤其引人深思。他在为自己划定一条界限吗?一条或许基于他自身扭曲道德观的界限?

他所谓的“邪恶”,似乎更像是一种引人注目的手段,一种对过去创伤的笨拙报复,而非真正意义上的、追求毁灭或统治的恶意。他渴望被看到,但又害怕完全失控,变成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疯狂”存在。

主角团们心中的情绪更加复杂了。同情、警惕、困惑、甚至一丝难以言喻的理解……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这个囚禁他们的博士,他的形象变得越来越立体,也越来越矛盾。他既是施加痛苦的“狱卒”,本身也是一个巨大的“受害者”和“挣扎者”。

这场实验的目的,似乎也越发朦胧不清。它不仅仅是在展示博士的过去,更像是在强迫他们去审视“邪恶”与“可怜”、“错误”与“补救”、“疯狂”与“底线”之间模糊的界限。

他们被困在这里,仿佛在阅读一本关于痛苦与挣扎的立体书,而他们自身的反应,也成了书页的一部分。

下一次,屏幕又会揭示什么?

(第十二章 完)

请告诉我你是否希望继续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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