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遇:片场角落的一碗热汤
2018年的冬末,北京郊区的影视基地飘着细碎的雪。我攥着实习证,在《招摇》剧组的服装间里核对戏服标签,指尖冻得发僵。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略带沙哑的笑声:“姐,这件红色披风的系带再松两指吧,等下打戏怕勒得慌。”
抬头时,白鹿正弯腰对着服装师说话,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有些乱,鼻尖冻得通红。她穿著剧中“路招摇”的戏服雏形,素色里衣外搭着件厚重的军大衣,丝毫没有镜头前的凌厉,反倒像个刚放学的学生。
等她换好衣服准备离开时,瞥见我缩在角落搓手,突然折返回来,从保温桶里倒出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递过来:“看你冻得,快喝点暖身子,我妈早上刚煮的。”搪瓷碗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我抬头对上她笑起来时弯成月牙的眼睛,连道谢都变得结结巴巴。
那之后,我总能在剧组的各个角落碰到她。她不会因为我是实习生就摆架子,拍夜戏时会分我半盒热饺子,台词卡壳时会拉着我一起对本,甚至在我被道具组的前辈批评时,悄悄塞给我一颗糖,用口型说“别慌,我帮你”。杀青那天,她在我的实习手册上写下“以后常联系”,后面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第二章 升温:出租屋里的“狼狈”时光
2019年夏天,我毕业后来北京找工作,租住在五环外的老小区里。某天晚上,我正对着电脑修改简历,突然收到白鹿的微信:“我刚拍完夜戏,离你家不远,能去借宿一晚吗?剧组酒店满了。”
打开门时,她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未卸干净的妆,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不好意思啊,突然打扰你,”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带了洗漱用品,睡沙发就行。”
那天晚上,我们挤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就着一碗泡面聊天。她说起拍武打戏时摔得青一块紫一块,却不敢告诉家人;说起刚入行时跑龙套,被导演骂“没灵气”;说起粉丝寄来的信,她都会一封封拆开读。我也跟她吐槽找工作的挫败,吐槽房租太贵,吐槽对未来的迷茫。她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拍拍我的肩膀:“慢慢来,你这么认真,肯定能找到合适的。”
半夜我起来喝水,发现她蜷缩在沙发上,盖着我的小毯子,睡得很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没有了镜头前的光环,只剩下疲惫和真实。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不再是“剧组前辈和实习生”,而是真正的朋友——会分享秘密,会互相陪伴,会在对方需要时递上一把温暖的手。
第三章 陪伴:低谷时的“撑腰”时刻
2020年,白鹿因为一部剧的角色争议,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那段时间,她每天都能收到大量负面评论,连出门都要戴着口罩和帽子。有一次我们约在咖啡馆见面,她刚坐下就红了眼睛:“我是不是真的演得很差?他们说我只会装疯卖傻,说我不配当演员。”
我递过纸巾,把她面前的拿铁推过去:“别听他们的,我看过你拍戏时的样子——为了一场哭戏,对着镜子练了十几个小时;为了还原角色的小动作,特意去学了半个月的弹古筝。你有多努力,我最清楚。”
那天我陪她在咖啡馆坐了一下午,听她把心里的委屈都说出来。晚上我回家后,把她过往的采访和拍戏花絮整理成文档,里面记录着她每一个角色的用心细节,发给了她。第二天早上,她给我发微信:“谢谢你,看完之后我好像没那么怕了。你说得对,我要靠作品说话。”
之后的几个月,她把自己关在剧组里,一门心思打磨新角色。每次收工后,她都会给我发一段试戏片段,我会把自己的感受如实告诉她——哪里的情绪可以再递进一点,哪里的台词可以再自然一点。杀青那天,她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声音带着哭腔:“我觉得这次我没有辜负自己,也没有辜负你。”
第四章 日常:藏在细节里的“闺蜜感”
随着白鹿的事业越来越忙,我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但联系从未断过。她会在拍戏间隙给我发剧组的趣事,比如“今天跟对手戏演员抢鸡腿输了”“道具组的小猫又来蹭我腿了”;我会在她生日时,提前半个月亲手织了一条围巾,上面绣着她名字的首字母;她会在我生病时,让助理送药到我公司,附带一张手写的便签:“多喝水,别熬夜,不然我回来罚你陪我跑五公里”;我会在她获奖时,守在电视前哭成狗,比自己拿奖还开心。
2022年春节,我们一起回了她的老家常州。她拉着我去逛小时候常去的菜市场,跟摊主用方言砍价;带我去吃她最爱的银丝面,老板笑着说:“小白好久没来了,这次带朋友来啦?”晚上我们挤在她的小房间里,躺在床上看她小时候的照片——扎着羊角辫的她,穿着校服的她,刚入行时青涩的她。“那时候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当演员,更没想过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有你在,我觉得特别踏实。”
有一次我问她:“你现在是大明星了,会不会觉得跟我待在一起很无聊?”她白了我一眼,伸手揉乱我的头发:“什么大明星啊,我就是白鹿啊——那个会跟你抢最后一块薯片,会跟你吐槽电视剧剧情,会在你难过时陪你哭的白鹿。朋友跟身份没关系,跟时间有关系,跟真心有关系。”
第五章 约定:未来的“100个愿望”
2023年夏天,我们在海边租了一间民宿,庆祝认识五周年。晚上坐在沙滩上,吹着海风,喝着冰镇汽水,她突然拿出一个笔记本:“我们来写‘闺蜜100个愿望清单’吧,以后一一实现。”
我们趴在沙滩上,一笔一划地写着:
1. 一起去看极光
2. 一起学跳一支舞
3. 一起开一家小小的书店
4. 等老了,一起住养老院,每天晒太阳、聊八卦
5. 不管以后多忙,每年都要一起过一次生日
……
写到第100条时,她抬头看着我,认真地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你。”我点点头,眼泪掉在笔记本上,晕开了墨迹。
现在的我们,依然各自在自己的轨道上努力,但只要对方需要,一个电话、一条微信,就会立刻出现在彼此身边。有人问我,跟大明星做闺蜜是什么感觉?我总是笑着说:“没什么特别的,她就是白鹿——我的闺蜜,是那个会在我身边,陪我哭、陪我笑、陪我长大的人。”
未来还很长,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那些一起经历的时光,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暖,那些关于未来的约定,都是我们之间最珍贵的宝藏。我知道,不管走多远,我们都会是彼此最坚实的后盾,会一起把“100个愿望”一个个变成现实,会做一辈子的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