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是他哥哥。”病秧子点头,“亲的。”
青年似是有些不太相信,毕竟两个人实在不太像。可伏黑惠和病秧子都咬死了他们认识,一个人无论敢说些什么离谱的东西另一个人都敢咬牙应下——没错,这就是我之前做过的事。
如此牺牲之下,青年终于将信将疑的离开了。没办法,两边都承认,看不出一点被迫的样子,他总不能强行把人带走。
“有事就大声叫人,我会一直注意这边的。”青年弯下腰,揉了揉伏黑惠的头发。小朋友的头发看着很硬,炸炸的翘起,但是摸起来却很柔软,他没忍住多摸了一下。
“?”
病秧子温润笑意一僵。他看着像是什么变态混蛋吗?你多少有点不礼貌了。
伏黑惠死鱼眼,仿佛失去了未来与梦想。
而把青年送走之后,这对兄弟亲亲热热的进了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齐齐变脸。
——他自己一个人养活弟弟、含辛茹苦的把弟弟带大?
——他小小年纪就出门工作,只为了给病秧子长兄买药治病?
无耻!
两个人对视一眼,面上都客客气气,心里却同时暗骂道。伏黑惠更是觉得自己真是吃亏吃的狠了,谁是这家伙的弟弟啊!
病秧子的两个队友在后面看得啧啧有味。怪不得那个人会相信他们两个是兄弟呢,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一种货色。
“放我下来。”伏黑惠冷脸道。
“别这么冷淡吗弟弟。”病秧子倒是把他放下了,只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让伏黑惠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还以为你很思念哥哥我呢,要不然怎么会特意来找我。”他把特意两个字咬的很重,伏黑惠不由得呵呵。
“我可没有到要从别人手里坑蒙拐骗着抢人的地步。”
听到没有!最开始攀亲戚的可不是他,他只是没有拆台而已。明明是这个病秧子先动手把他扯进来的,真要算起来他还要感谢自己呢。
“差不多差不多。从小辛辛苦苦把哥哥养大的弟弟和哥哥计较这么多做什么。”病秧子并不在意,他摆了摆手、不等伏黑惠再怼回来便捂着胸口一阵咳,咳得惊天动地,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伏黑惠很怀疑他是故意的,不然怎么一不想说话的时候就能咳到说不出来话,而平时又没什么影响。可是之前在车上他也确实一路上都没安静过,可能是真有病?伏黑惠倒是也做不出来拿这种事情攻击人的事。
等他终于安静下来,伏黑惠才开口说道,“要不要合作。”
“你要与我们合作?”病秧子脸色苍白,伏黑惠也看不出真假——他平时本来也没什么好脸色,而就他这段时间对这个人的浅薄了解,这个病秧子又很爱演,脸“病秧子”这个标签都不知道有多少是他演出来的,甚至戏精到有一天突然死在原地周围的人也要先怀疑一下这是真死还是假死。
而病秧子戏精的队伍一共三个人,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瘦高个和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阴郁锅盖头。总的来说就是看起来一群弱病残,没有一点威胁。再加上伏黑惠这个幼……
整个团队格外软弱可欺的样子。属于别人一看就会连夜跑路的地步。
毕竟……加入这种团队只会锻炼出最强保姆,锻炼不出来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