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夏油杰带着五条悟来到后院的樱花树下，这里是盘星教总部最安静的地方。正值初夏，樱花早已凋零，但茂密的树叶仍提供了足够的荫蔽。

"你到底想干什么，悟？"夏油杰开门见山，声音里带着疲惫。

五条悟靠在树干上，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想听你说真话。"他的语气罕见地认真，"十年前你离开时没说，昨晚你喝醉时说了，但现在，我想听清醒的你说。"

夏油杰握紧了拳头："昨晚我说了什么？"

"很多。"五条悟轻声说，"你说你后悔离开，说你每天都在想我，说你..."他停顿了一下，"爱你。"

夏油杰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那些被酒精释放出来的真心话，现在成了他无法逃避的证据。

"酒后的胡言乱语而已。"他勉强说道。

五条悟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夏油杰的手腕："看着我，杰。"他另一只手摘下墨镜，那双苍天之瞳直视着夏油杰的眼睛，"你知道我的六眼能看穿谎言。"

夏油杰试图挣脱，但五条悟的力气大得惊人。两人僵持了片刻，最终夏油杰放弃了挣扎。

"为什么要逼我，悟？"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我们之间早就..."

"早就什么？"五条悟追问，"结束了？不可能？你确定吗？"

夏油杰沉默了。他怎么能确定？每当五条悟出现在视野里，他的心跳就会背叛他的理智；每当听到五条悟的消息，他的注意力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十年了，这份感情从未消失，只是被深深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