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之前，你该也摸清她的底了吧？”
散兵（原谅我只能这么叫他，换那个名字我真要笑死了）冷声答到“你确定？凭一个普通人，值得费这心思？”
“可别小瞧她。”纳西妲避开多余解释，语气带着不容轻视的提醒，“她身上还有很多……关于世界树的信息。”
散兵指尖摩挲着帽檐，有些漫不经心。
“她总不分国界地乱跑，你要多盯着些。”纳西妲眼底藏着几分无奈，“得小心，这孩子精力旺得反常，古灵精怪的，别被她骗了。”
“欺骗……”散兵猛地拉低帽檐，将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暗彻底遮住。这是他第一次正眼打量史瓦西，只觉得“普通”二字都算抬举——低马尾垂在肩头，白上衣配黑长裤，腰间晃着个奶茶杯，活脱脱一副宅女模样。唯一的“特别”，是眼上盖着的薄纱，不知名的花边遮去半张脸，反倒添了几分刻意的遮掩。
“监视这种人，真是……丢脸。”他在心底冷笑，指尖不自觉收紧，“最好能快点找出她的用处，才好推进我接下来的事。”
（原谅我，我只能这么称呼他，不然要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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