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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漫行记·续途

逐浪并肩

越野车驶离草原,顺着蜿蜒的山路往山脚下的古镇赶。林景风起初还扒着车窗看渐远的草原,没多久就被颠簸的路况晃得有些犯困,手里的机械模型零件没抓稳,滚落在脚垫上。严川皓从后视镜瞥见,脚下轻轻放慢车速,弯腰帮他捡起来,指尖擦过零件上冰凉的金属纹路:“别在车上摆弄这个,不安全。”

林景风揉了揉眼睛,接过零件放进收纳盒:“知道了皓哥。”他打了个哈欠,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没一会儿就发出轻浅的呼吸声。严川皓看了眼副驾上熟睡的人,悄悄把空调风口调高了些,又从后座拿过薄外套盖在他身上——少年领口滑落,锁骨下“Lovis”的纹身露了大半,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另一辆车里,墨楚云正低头在速写本上补画草原的收尾场景,笔尖顿了顿,抬头看向贺之珩:“Ftead,你说古镇里会不会有老书店?我想找几本关于民俗的书,给绘本当参考。”贺之珩握着方向盘,笑着点头:“大概率有,我之前查过,那古镇保留了不少老铺子。要是找不到,我让朋友帮你联系古籍市场的商户。”

“真的吗?那太省心了!”墨楚云眼睛亮起来,右手的玫瑰纹身随着翻页的动作晃动,“我还想画古镇的老匠人,比如修旧物的、做手工艺品的,这样绘本内容能更鲜活。”贺之珩侧头看了眼他速写本上的草稿,语气认真:“等到了地方,我陪你挨家逛,说不定能遇到合适的素材。”

后座的高逸阳正对着手机里的菜谱笔记发愁,周诚文凑过去看了眼:“怎么了?”“我想试试做古镇的特色小吃,但不知道当地食材的习性,怕做砸了。”高逸阳皱着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左手的月亮纹身。周诚文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这是我上次去古镇时记的,里面写了当地的食材和民俗吃法,你看看能不能用上。”

小册子上是工整的毛笔字,还画着简单的食材图谱。高逸阳翻得津津有味:“Lexus,你也太细心了!这个比网上的攻略靠谱多了。”周诚文笑了笑:“古镇里有个早市,明天可以去看看,新鲜食材多,还能和摊主打听做法。”高逸阳立刻点头,把小册子小心收进包里:“好啊!明天我早起去采购,回来给大家做早餐。”

傍晚时分,两辆车终于抵达古镇。严川皓先叫醒林景风,帮他拎过装模型的背包:“到地方了,先找客栈放东西,再去吃晚饭。”林景风睡眼惺忪地跟在他身后,看着青石板铺就的小巷和挂着红灯笼的老房子,瞬间清醒:“这里比照片里还好看,晚上肯定适合拍夜景。”“别急,先安顿好,我陪你去拍。”严川皓说着,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相机包。

贺之珩则帮墨楚云提着速写本和画具,找了家带庭院的客栈。刚放下东西,墨楚云就拉着他去逛附近的小巷:“趁天还没黑,我先画几张街景。”贺之珩陪着他穿梭在巷子里,遇到门槛高的铺子,就伸手扶他一把;看到有意思的老物件,会停下来帮他问摊主能不能拍照。墨楚云蹲在墙角画老槐树时,他就站在旁边挡着来往的行人,生怕有人撞到他。

高逸阳和周诚文放下行李后,直接去了客栈附近的小吃街。高逸阳盯着一家卖桂花糕的铺子挪不开眼,周诚文看出他的心思,主动买了两块:“尝尝看,是当地的特色。”高逸阳接过一块咬了一口,眼睛弯起来:“甜而不腻,正好!明天我就用桂花做些糕点当早餐。”周诚文看着他沾了点糕粉的嘴角,递过纸巾:“慢吃,不够再买。”

六人约定好在客栈楼下的餐馆汇合。严川皓和林景风先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林景风翻着相机里白天拍的草原照片,给严川皓看:“皓哥,你看这张胡杨的逆光照,是不是比之前的构图好?”严川皓凑过去,两人肩膀挨着肩膀,他指着屏幕:“这里的光影再修调一下,对比度拉高些,层次感会更强。”林景风立刻拿出平板记下来,认真得像个听课的学生。

没多久,贺之珩和墨楚云也到了。墨楚云手里拿着刚买的民俗画册,兴奋地给大家看:“你们看,这里面有草原和古镇的衔接民俗,刚好能用到我的绘本里。”贺之珩帮他把画册放在桌上,笑着补充:“明天我陪他去古镇的民俗馆,那里有更详细的资料。”高逸阳则接过话头:“我和诚文明天去早市采购,回来给大家做桂花糕和野菜粥。”

晚饭时,高逸阳格外留意当地菜品的口味,时不时和周诚文讨论食材搭配。周诚文耐心听着,还帮他向老板打听调料的用法:“老板,你们这道酱烧鱼用的是什么酱料?”老板笑着解答后,他转头告诉高逸阳:“是当地特制的黄豆酱,早市应该有卖,你可以买些回去试试。”高逸阳点点头,把这点记在手机备忘录里。

饭后,林景风拉着严川皓去拍古镇夜景。青石板路上灯光朦胧,严川皓帮他调整相机参数:“夜里光线暗,ISO别调太高,我帮你打着手电补光。”林景风蹲在巷口拍红灯笼时,严川皓就举着手电站在他身侧,暖黄的光刚好落在相机屏幕上。拍了几张后,林景风翻看照片,满意地说:“皓哥,有你帮忙就是不一样,这些照片都能当壁纸了!”严川皓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嘴角扬起浅笑:“喜欢就多拍点,明天早上还能拍晨雾里的古镇。”

贺之珩则陪着墨楚云在客栈庭院里看书。墨楚云翻着民俗画册,时不时和他聊几句:“你看这里写的草原牧民迁徙和古镇商贸的联系,是不是很有意思?我想把这个写进绘本的故事里。”贺之珩靠在石凳上,认真听他讲构思,偶尔提出建议:“可以加个牧民和古镇商户交换物品的情节,这样更有画面感。”墨楚云眼睛一亮:“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谢谢你Ftead!”

高逸阳和周诚文则在客栈的厨房收拾明天早餐要用的器具。高逸阳试着调试客栈的灶台,周诚文在旁边帮他整理食材:“这里的灶台是明火,火候比家里的难控制,等会儿我帮你盯着。”高逸阳点点头:“还好有你在,不然我肯定搞不定。”周诚文笑了笑,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小小的篆刻印章:“白天在集市看到的石头,刻了个‘食’字,给你当厨房的镇纸。”高逸阳接过印章,攥在手里暖暖的:“太贴心了,我回去就摆在我的料理台上。”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高逸阳就和周诚文去了早市。早市上人头攒动,新鲜的蔬菜、刚出炉的糕点、自制的酱料摆满了摊位。高逸阳挑桂花时,特意选了香气最浓的,周诚文在旁边提醒他:“要选花瓣饱满的,做出来的糕点才香。”两人买了满满一篮子食材,往客栈走时,高逸阳突然想起什么:“诚文,你不是喜欢喝菊花茶吗?前面有家卖花草茶的,我给你买些。”不等周诚文拒绝,他已经跑过去买了一小包,塞到周诚文手里。

林景风和严川皓则趁着晨雾去拍古镇。林景风举着相机在巷子里穿梭,严川皓跟在他身后,帮他避开湿滑的石板路。“皓哥,你看那座石桥,晨雾绕着栏杆,像仙境一样!”林景风拉着严川皓跑过去,蹲在桥边拍照。严川皓帮他稳住相机支架,看着他专注的侧脸,悄悄拿出自己的相机,拍下了少年和晨雾石桥同框的画面。

贺之珩和墨楚云吃完早餐后,就去了民俗馆。墨楚云拿着速写本,不停地画着馆里的老物件——旧农具、古钱币、民俗服饰,右手的玫瑰纹身随着笔尖的移动不停晃动。贺之珩帮他向讲解员打听细节:“请问这件服饰是哪个年代的?”得到答案后,他转头告诉墨楚云:“是清末民初的牧民商贸服饰,你画的时候注意领口的刺绣纹样。”墨楚云点点头,把细节补画在速写本上,嘴里念叨着:“有你在,我都不用记笔记了。”

中午,高逸阳在客栈厨房忙碌,周诚文在旁边打下手。高逸阳做桂花糕时,不小心把面粉撒在了手上,周诚文递过湿巾:“小心点,别蹭到衣服上。”高逸阳擦着手笑:“没事,等做好了,第一个给你尝。”桂花糕出炉时,香气飘满整个客栈,高逸阳先拿了一块递给周诚文:“快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周诚文咬了一口,眼睛微亮:“比昨天买的还好吃,甜香刚好。”

六人聚在庭院里吃午餐,桌上摆着桂花糕、野菜粥、酱烧鱼,都是高逸阳用早市食材做的。林景风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给大家看早上拍的晨雾照片:“皓哥帮我拍的这张太绝了,我已经设成手机壁纸了!”严川皓看着照片,淡淡道:“你构图找得好,我只是帮你稳了稳相机。”墨楚云则拿出速写本,给大家看民俗馆画的素材:“等回去我把这些整理好,绘本的框架就差不多了。”贺之珩笑着说:“需要帮忙排版或者联系印刷厂,随时跟我说。”

下午,六人分成三组活动。严川皓带着林景风去古镇的老作坊拍匠人,林景风蹲在木匠铺前拍老木匠刨木头的画面,严川皓就帮他和匠人沟通:“师傅,我们能拍几张您做工的照片吗?不会打扰您。”得到允许后,林景风兴奋地调整参数,严川皓则在旁边帮他留意光线,时不时提醒:“角度再偏一点,能拍到刨花飞舞的样子。”

贺之珩陪着墨楚云去老书店找书。墨楚云在书架前翻找时,贺之珩就站在他身边,帮他拿高处的书籍:“是不是这本?封面写着民俗故事集。”墨楚云接过书,惊喜道:“对!就是这本,我找了好久了。”书店老板看着两人,笑着说:“这书很少有人要,小伙子你运气好,这位先生帮你找得仔细。”墨楚云抬头看向贺之珩,脸颊微微泛红:“谢谢你Ftead。”

高逸阳和周诚文则去了古镇的文化广场,那里有不少手艺人在摆摊。高逸阳看着捏面人的手艺人,看得入了迷,周诚文帮他买了一个小马造型的面人:“和你昨天在草原想画的小马很像。”高逸阳接过面人,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我要带回去当纪念!”两人又逛到篆刻摊前,周诚文拿起一块石头,给高逸阳演示篆刻技巧:“你看,刻月亮纹的时候,线条要圆润些,和你的纹身呼应。”高逸阳认真看着,时不时点头:“原来这么有讲究,你真厉害。”

傍晚,大家回到客栈,各自整理白天的收获。林景风在电脑上修调照片,严川皓坐在他旁边,翻看自己的户外笔记本:“下次我们可以去西部的丹霞地貌,那里的日落比草原更壮观,适合你拍逆光。”林景风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等你把这次的照片整理好,我安排行程。”严川皓说着,递给他一杯热牛奶:“别盯着电脑太久,眼睛会累。”

墨楚云则在速写本上补画下午的匠人素材,贺之珩靠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手里拿着刚买的民俗书:“这本书里有几个故事不错,你可以改编成绘本的番外。”墨楚云停下笔,凑过去看,两人脑袋挨着脑袋,他轻声说:“这个故事好感人,我就按这个思路画。”贺之珩笑了笑,帮他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慢慢来,别着急。”

高逸阳在厨房准备晚餐,周诚文帮他摘菜。高逸阳一边炒着菜,一边和他聊:“等回去了,我把今天学的酱烧鱼做法改良一下,下次聚会做给大家吃。”周诚文点点头:“好啊,我把家里的老砂锅借给你,炖出来的鱼更入味。”高逸阳笑着说:“那太好了!到时候我再做桂花糕,配你的菊花茶。”

晚饭过后,六人坐在庭院里看星星。古镇的夜空比草原更清晰,星星密密麻麻地铺在天上。林景风举着相机拍星空,严川皓坐在他身边,帮他挡风:“夜里凉,披上外套。”墨楚云靠在贺之珩肩上,翻着速写本,嘴里哼着轻浅的歌。高逸阳和周诚文则坐在石凳上,分享着白天买的零食,偶尔聊几句古籍和美食的话题。

“等古镇的行程结束,我们去爬山吧?”贺之珩突然提议,“附近有座山,风景不错,我和川皓、诚文之前去过一次。”严川皓点点头:“山顶能看到云海,景风肯定喜欢拍。”林景风立刻附和:“好啊好啊!我早就想拍云海了。”墨楚云也兴奋道:“我可以画云海和山景,绘本又能加新内容了!”高逸阳笑着说:“那我就准备点便携的食材,在山顶给大家做野餐。”周诚文补充道:“山顶风大,我带些保暖的毯子和热茶。”

夜色渐深,大家各自回房休息。林景风躺在床上,翻看着严川皓帮他拍的照片,嘴角忍不住上扬。严川皓则在笔记本上写下古镇的见闻,旁边贴了一张白天拍的林景风的侧影。墨楚云把贺之珩推荐的故事抄在速写本上,想着明天怎么改编成绘本情节。贺之珩则在手机上查爬山的路线,标注出适合拍照和画画的地点。高逸阳把周诚文给的“食”字印章放在枕边,想着明天的爬山行程。周诚文则在灯下修复一本从古镇买的旧书,书页间夹着高逸阳给的桂花糕包装纸。

古镇的夜晚很安静,只有风吹过庭院树叶的声音。六人的房间挨着彼此,里面藏着各自的期待和悄悄蔓延的暖意。他们还未说破心意,却在每一次陪伴、每一句叮嘱、每一个不经意的细节里,把对方放进了心里。第二天的山路还在等着他们,而那些藏在旅途里的温柔,会随着脚步的前行,慢慢沉淀成更深厚的情谊。

还有就是他们前期是叫对方的中文名,现在他们自己的关系很熟了,所以说就叫英文名了,我觉得叫英文名显得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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