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续

给人一种：眯着眼睛草坪上晒太阳的少女那样，不卑不亢、不温不火、矜持而威仪，永远不说脏话，也讨厌那些不考虑别人感受的人，哪怕心里再恨的咬牙切齿。也能收紧下巴闭紧嘴永远不会说出来，即便事情过去了也不会再提的一份宽容。认知懂得多，有眼界，能从认知阶层碾压大多数人，但不会作为炫耀，反而是一言不发，自己心里默默有数。顺从，乖巧，执行，不抱怨。哪怕规矩有错，哪怕明知道规矩是错的也会按照规矩去执行。从不抱怨，从不说负面和动摇军心的话。能抗事儿，能接受事实，能看开，能忘记。能镇得住自己的情绪。拥有天鹅一样的婴儿绒毛脖颈。说话不紧不慢，不卑不亢，不温不火，不急不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单纯而温和。你能感觉到她说话就像在吃饱趴躺了晒太阳的猫一样，有种慵懒而温和的感觉。她永远不会看不起任何人，反而在给那些遇到的错误，和出现的意外，找一个正道的理由，那样的美丽总是让我对成熟慵懒的女性、有些难以根除的喜爱。举个例子，如果有人走路急匆匆的不小心碰了一下，我们正常人会觉得那种人不可思议，我们心里面会不舒服的有怨气。但是柳晓琴和尚生青不会，她们心里想的事:那走路急匆匆的人，一定有一个爱他的温柔妻子在家里做好了饭等他。而他自己也忍不住对妻子的爱意和思念，所以想要不顾一切早点见到他的妻子。即便他做事有问题，做事的方法不对，但爱情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让人尊重和理解的存在。她们那种人跟正常人的区别就是情商特别高，这种高情商是后天培养出来的，不是空口无凭变出来的，而是她把她所接受到的善意、幸福、快乐、智慧、包容、正念、慈悲，通过时间的沉淀和酝酿，像酿酒一样酿出了这些高情商。之所以不用怜悯这个词，是因为慈悲是一种觉得小猫很柔软，内心不愿伤害的柔软跟悲悯。这让我想起日语里有个词叫“卡哇伊”，实际上就是指因为幼小可怜而感到慈悲柔软的内心感受。那种卡哇伊是无力反抗的无害感，跟无力自保的柔弱。怜悯不一样，怜是带着高高在上的身份尊贵感跟能量巨大不会束手束脚的狂妄，悯是一种文化受到家庭教育驯养的处世规则。悯这个字像不像有个人扶着门框向里面的人唠叨？

至于心里极端的人，酿出来的是醋，是酸的。因为嫉妒，因为得不到，因为得到的不够多，种类不够丰富，因为还想要更多。因为贪心，想要一直都拥有。因为自私，哪怕烂掉也不愿分给别人。我想，我庆幸自己没有成为大多数尚生青跟柳晓琴的反面人物。所以别人酿出来的是醋。她们酿出来的是甜酒。不是酒精，是甜酒。只有一个男人才能酿出来淳爽的烈酒。而她们酿出来的是甜酒。就算一个男人能酿出来好酒，十年百年万年又如何，只不过是世间……人世间最好的酒。是人喝的。她们酿出来的酒不一样。是贡品用的，是用来在重大节日和事件里，当做给天地那样高级的存在祭祀用的，是天上的神仙喝的，叫琼浆玉液。为什么。因为在酿酒的过程中，她们是靠什么酿出来的？幸福、快乐、善意、同理心、温柔、礼貌、文明、智慧、正念、宽容、慈悲、遗忘。所有东西都是正面的东西，都是经过磨难和痛苦考验的，经过时间酝酿和沉淀依旧翠绿明艳、反而更加浓郁的东西。没有掺杂任何恶意和负面的东西。为什么？因为她们是女性，她们的身体结构，大脑结构和大脑内的物质分泌机制，就决定了她们是温柔的。因为她们是感性的。

我不排斥男生也有感性的，但男人的感性不利于自我生存。为什么不提白丽琴？因为白丽琴重生了。不再是当初的她。至于杨莉，我觉得除了可爱一无所有。常生娇哪儿都好，就是没遇到正确的人。从小被糟糕的环境背叛，初中阶段又遇到野蛮生长的我。我很愧疚当年说的那些话，在此只能说：“对不起！但是你活该。你被李发旺指使，却只是他说了你就做了，你都没想过图什么，也没想过自己能得到什么。至少也应该有觉悟，明白代价两个字怎么写。但还是说，我很抱歉做了当年的事。”

其实本来很久以前就有写小说的想法，五年级的时候想，初中了也想，毕业了还是想，以至于2015年左右我第一次写小说连2K字都没有坚持下去就不知道除了输出内心的负面情绪还能写什么。直到2024年3月9号，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那时候有个姓年的美女前辈同事是10号的生日，谁知9号我离职了。而她在我入职一个月内就离职了，如此这我总记的生日也落了空。总而言之大概九号的起床后，心中憋愤至极总觉得要干点儿什么大事才好。却是不知因为什么，那天在出租屋什么都没心情的颓然坐在床边，拿起手机之前那几秒就想起了杜乐福。先想起跟他打架的事，然后抑制不住内心的想法就用手机便签开始25小时不睡觉记录并在各网站上传曾经的回忆，最终只有番茄愿意收留我……当然，内容肯定是虚构的。以下是一些本书中人物的概览。

后来思索很久，才想起来他的名字叫杜乐福，那时候初一，吉海萍属牛是否我也不确定，王国英属牛但我不确定，柳晓庆属牛，蔡生亮，李发旺（属牛），祁国锋，乌鸡，尕猪徐明珠（好像是属鼠），某个黑瘦头发枯萎，嘴角有痣的女生李艳星，某个家里开饭馆的胖女生张小芸，王永顺，范宇文，王永顺一起的那个很壮硕的，比我高，性格内向、后来带个玉扳指被同学砸坏的那个叫王玉庭，十四个人是乡里，也就是初中学校不远处金嘴小学毕业的。

尕鲁，本名鲁国荣属牛，邱万军，蒋生萍，温发钰，赵洋，贺颜翡，张世玉，属兔的付名杨，哦对，还有那个男生里面学习成绩最优秀的高手叫什么来着，对，魏东昌，这个名字是提起来就心里崇拜至极的存在。还有我偶像蒋海碌，个子最高、唱歌好听、热情开朗、教会了我们唱《铿锵玫瑰》，初二就不读书跑掉了，是和属牛的童青仙十一个人从缸子沟小学毕业。

郑晓娜属虎，罗娜属牛，王如成属牛，王如忠属牛，王林章属牛，徐大庆属牛，李长江属牛，赵永顺属牛，魁明秀属鼠，这些加上我十个人都是从国伟小学出来和我分到三班。（九三学社这个梗也是从分到三班我发现的，只可惜没人理解）

活泼妹妹常生娇，傲娇御姐尚生青这两人据说跳过芭蕾，还有可可爱爱杨莉三个人是从武胜驿小学，但据说杨跟尚、常两姐妹不熟，据说当时不是同一个班。杨莉本名杨莉莉有个妹妹叫杨娜娜。（因为有次在班里看到了她手里头的户口本，嗯，我很确信，我亲眼看到的。）杨莉羞涩是装出来的，因为符合她的身份形象。实际上杨莉的泼辣、常生娇的搞怪经常让尚生青揉脑袋。

还有五个人，留级生鲁文科，云南假小子任正楠，其他人还有谁呢，还有一个掉档牛仔裤杀马特爱打扮，外号小薛。长得帅，经常用夹板夹斜刘海头发，站在那儿总抖腿的那个。还有龙选国，是五端村或者附近的人。还有王国英女朋友，温柔大姐姐白丽琴，被乌鸡绰号白妞，人如其名的脸白皮肤白，胸大身材好，是马荒滩小学毕业的，乌鸡总是说我的屁能把“白牛”熏成黑妞。（我没打错字，因为方言口音，除了少数几个人，大家都以为叫白牛，即便是说永远普通话的任正楠，不过自从大家纠正了发音，除了任正楠叫“白妞”最多就剩范宇文、王永顺之类的讨厌鬼了，而我一般用尊称，例如“白同学、白姑娘、白先生、”诸如此类，毕竟那时候都是初三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哦。初三以前大家都是用白牛称呼来着。试图跟女生打成一片的班主任也会用白牛，尽管一开始老师也很疑惑，获知纠正信息后也开始用白妞。别瞎想，海霞这个名就不可能是男老师。）

其实我的普通话发扬得益于任正楠，因为你要去做一件事情，你就必须要了解清楚它是什么。方言发音是极其晦涩难懂的。而且有的时候N/L跟5音调（一到四声，加一个空声）不分。主要核心还是那时候我发现人一旦有了身份跟权利，那才叫无往而不利。如果我还是当初那个不住宿却拿着住宿补贴捡别人馒头渣吃的穷小子，谁会在乎我？谁会认同我？谁会支持我？靠着王国英这棵大树。我得到的好处多多了。

那时候还有汪永梅，还有一个天才，叫什么什么梅，张生梅，应该是吧。这两个是国伟小学我们一个班，刚开学分到隔壁四班跟白丽琴一个班，后来分到一班还是二班去了。

隔壁班全都是留级生，我姐姐王晓燕（按辈分来说我应该叫姑姑。因为她奶奶跟我是一个姓），他们班有个女生叫张生芸，每次我都记成张生娜。主要是因为那时候初二有个QQ附近的人聊天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名字就叫张生娜。就是那种满口粗秽又能关心别人的那种女生。还有个短发、腿瘦长的大个子女生，名字带个娜。具体叫什么忘了，简直就是拉长版的吉海萍。

一班有，尕鲁女朋友张雪娜，鲁学成（破抽），汪玉梅，巴国军，还有，李发旺女朋友后来分手、成为邱万军女朋友，名字叫王琳（我印象中总觉得应该叫王灵）。还有那个学习成绩非常好的女生叫胡生慧，反正很多人都叫尕慧，我确实印象中整个初中就跟她只说过一次话，反倒是李发旺、吉海萍、蔡生亮、王永顺、任正楠、尚生青之类的经常提到她。是个看起来很乖巧但接触后很叛逆的女生，据说好像是属牛还是属什么双子座的。也是属于那种长的漂亮、很玩的开，比较现实主义、娇生惯养家庭的合成品，怎么都感觉好像是郑晓娜一样可爱圆润的外表里，装了一个吉海萍的性格。当然，尕慧论外表肯定是比郑晓娜精致利落得多，郑晓娜从初二开始身材已经臃肿，两条腿坐在凳子上看起来就像一大块面团中间用细线压了一条缝。那个所谓的尕慧，我记得跟我们社晚辈的王家小姑娘有亲戚关系，2022年和2023年我在永登瑞湘园上班，其母亲跟我一个部门，只不过我负责别的业务内容几乎不怎么接触，其母亲还是小女孩的性格，后来聊天的时候说，其女儿尕慧子初中阶段就谈恋爱，让其很是费心。

二班是王宗藩，王环，和他们男朋友王金虎，那哥们跟我们班玉扳指一个性格，老是嘴上答应的好，但实际说话不算数（因为他说他跟汪玉梅是好像亲戚关系，我跟他要了好几次汪玉梅的照片，到现在为止2025年9月，三四年了，连个屁的声音都没有了），长得高高大大，性格有点儿腼腆，2022年和2023年也在瑞湘园上班的时候是同事。具体外号叫什么忘了，反正我是不怎么跟人交流，所以不记得了。那时候还遇到叫什么二班薛玉翠的弟弟也在一起工作。只可惜哪怕学校当年时的后来，薛玉翠之类的尖子生去了一班，我也跟薛玉翠好像连话都没说过。就算是有过一两句客套，但也仅此为止了。不过给我的感觉就跟张生梅一个性格。

四班都是留级生没啥说的。一开始四班全都是各个小学凑起来的差生，想通班级名称排序机制的这个道理时，我还因为3班的生态地位惆怅了好久。以至于觉得自己恐怕永世不得光明了。再后来到了初三的时候，因为留级生太多想要组建专属于留级生的四班，而跟按部就班升上来的四班有名称冲突，所以那群差生被拆分了。初一的时候王银琴在四班。白妞也在四班，乌鸡、蔡生亮好像也是。王永顺也是。王永顺当初一开始调过去四班来着，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过了几天又回来了。初一第二学期这些人才到了三班。王国英在乌鸡的追问下很是感叹，终于又能够跟蔡生亮一起上下学了。初二第一学期开始，因为临近冬天，所以王国英住宿。

初中的时候，直至到了初三，我个人观念中那些人的三六九等一点儿都没变过。结合学习成绩以及就我：个人而言的一些看法，无法超越的只有一个:任正楠，因为我对任正楠一无所知，她就跟小学的陈琳一样，也许别人对他很了解，但是我自卑到不敢去接触她，用她或者他都可以。因为她的头发比男生还短。她内心的自卑感让我觉得……如果我把心掏出来跟她去交流，我一定会被她拒绝。那句话说的好，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用某个老头的话说叫做“人是哄着用的”。任正楠的无法超越，是我这辈子比汪玉梅更加难以得到的掌上明珠，我跟任正楠怎么去形容呢？她以为我对她不了解，实际上我对她很了解，而她以为她对我很了解，但实际上她对我一无所知。当然这句话反过来也是一样的。说实话，任正楠是我最想娶的一个人，排名仅次于玉梅的唯一存在。我还想娶尚生青，但那种代价太大了。汪玉梅我为了得到她，可以不计代价几十年。我想娶任正楠大不了付出我的所有后半生去拼一把。但尚生青即便不顾代价也娶不了，因为我差她太远。我觉得我可能已经放下汪玉梅了，但是在如今2025年八月底的梦里，偶然惊喜的看见她那时候……哪怕能跟她仅仅说简短的几句话，我依然是能笑一个星期的。我以为我放下任正楠了，看到每一个假小子，我都会有一种主动联系的渴望跟行为。因为我知道她微笑起来时候嘴唇跟眼神里的东西有多么勾魂动人。看到他的牙套，我比看到我亲爹心里面还要开心。看到王国英，我可能都没有那么开心，但是看到任正楠，如果我不跟她打招呼那我就是亏了今天的好机会。唯独尚生青，我连梦里面跟 她说话的机会都寥寥无几，而且我也知道所谓的梦，不过是曾经校园时代存储的那些记忆片段罢了。不过说实话，目前为止我收集的照片或视频类图影的有常生娇、郑晓娜、汪玉梅、任正楠。好像除此之外我还真没收集过其他曾认识女生的形象，有可能因为缺乏素材。尚生青的形象有点像我们这个县某个大佬的妻子，连思考逻辑跟说话声音、语气、音调都一模一样。任正楠有点像康桥医院的夜班神内科大夫。至于郑晓娜，她变得像我说过的，全天下最温柔的人，一个永远都不会生气，只会用内心温暖跟柔软对待他者的人。每次见到她我都愧疚。因为2025年了，我还是没能像当初承诺的一样能够有足够的资源和权力使她应有尽有。这是我最大的耻辱，也是我每次遇到她都要逃避的借口。只可惜她也应该嫁人了吧。毕竟我也将近至30而立之年。她嫁人了也好，至少她值得拥有爱她的人。可再见面又如何呢？是啊，我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人又能如何？这世界从来都如此。从来如此，便就是对的。

说回那个三六九等，最顶尖的有任正楠，吉海萍，王国英，魏东昌，付明杨。龙选国。可能你们觉得龙选国人太老实，而且学习成绩虽然中上但还是不够格。而我认为顶尖人才的那层应该给他留一个位置。第二层，尚生青，常生娇，白丽琴，郑晓娜，丘万军。第三层，王如忠，温发钰，鲁文科，赵洋，童青仙，王林章。罗娜（但按照实际情况罗娜应该放在第四层，唯一的区别是罗娜基因好。这是我没有办法比的。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凡是这一层的人，都家庭美满，父爱和母爱不缺。家庭是完整的，人格也是完整的，哪怕父母再怎么落后不理解自己，但至少家庭是完整的。而且这一层的人基因品级是合格。没有第一层第二层那样巅峰、纯粹而已。但这些人，互相竞争，完全有可能其中一些人进入第二层。甚至于：其中个别两三个人，完全可以进入第一层。）

第四层：蒋生萍，蒋萍是自己把自己糟蹋了，是他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每天装作一副跟大家混的来，实际心里很抑郁的状态，毕竟人家的家庭条件放在那儿，张世玉，张世玉不是我偏心，而是基因问题，张世玉不是不够努力。张世玉比第三层大多数人要努力，但永远比不过第一层第二层（让我想起某个用来描述清华大学内部的一句话：努力在天赋面前屁都不是）。然后最底层，魁明秀，徐明珠。

徐明珠的基因完全可以进入第四层，甚至于重塑思想也可以到第三层跟鲁文科平起平坐。鲁文科是什么概念，鲁文科是那一层里经验最多的人。能跟鲁文科扳手腕的没几个。鲁文科真正担心的是第二层的人，只要鲁文科愿意，第二层的人也只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但，很抱歉，没人会那样做，因为划不来，付出和收入不成正比。反正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二层的人在二层该咋的咋的，而鲁在三层当个地头蛇、山大王也乐的清闲。魁明秀属于基因不行，但自己又不是特别努力的那种，我跟魁明秀其实有一个共同点。对于我们来说，活着就足够了。只要活着，把时间混下去，只要混到那个时间就足够了。

哦对了，还有乌鸡，祁国锋。王永顺，王玉庭，范宇文。乌鸡按照我的推断，比蒋生萍强，蒋生萍大家嘻嘻哈哈比较单纯，啥事情该怎么做自己心里没数。因为人家脑子里是空的。而乌鸡耍是耍，但什么事情该怎么做人家心里有数。无论是人际交往还是学习，比我要强的多。就是心里太着急了，太看重面子了，也是缺乏一套系统性的认知观念，对于什么事儿该怎么处理，什么情况该怎么应对，没有一些标准化的处理流程。

从小到大，不止一次别人跟我说：“任何人，只要愿意拉下面子去问别人，哪怕是一个很幼稚的问题。没有关系，只要你愿意去问，别人就愿意给你细心的解释”。我从数学吃的最大的亏就是，我从小学开始就基础没有打好。数学就是一环扣一环，前面没扣好后面的接不上。很大的原因是我从来不写作业。这是我此生的大意。我以为填鸭式教育的饲料不好，谁知不好也是填饱肚子的东西。我果真还是太清高了。

说到过去的人，我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我遇到了太多太多的人，以至于到现在为止我还能记这么多已经很了不起了。毕竟，有些人我连名字和长相都忘了。以至于我印象当中没有这个人。有些人让我恨的咬牙切齿。但到了人生的中期或者后期，却往往让我，爱的难舍难分。在学校可能对我来说没有啥好印象的人，到了社会可能就对我来说印象非常好的一个人。

说到长得非常清秀，个子还没有我高，胳膊腕和皮肤像女生的范宇文，总是让我想到某“吃个桃桃”。而所谓“吃个桃桃”事件，那个小男孩跟康文成一样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是社会还没有宽容到允许独一无二的人存在。毕竟没有文化境界、眼界有限的底层人占据了大部分人类数量。我曾经还威胁要把范宇文肩膀上扛着丢到泔水桶子里。因为那一段时间那个人真的太讨厌了，我赞赏他是一个非常具备积极学习、进取心的人，他就像是一群大孩子里面，身材最小、岁数最小的那个，迫切渴望通过团队归属感得到正确的指挥和引领。

付明扬跟他完全就是另一种负面极端，付明扬是一个强调独立进取，哪怕自己微弱，也要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一种自我生存意识，范宇文更像是彼得帕克在被毒液感染之后说的那句话一样， I gotta be something dirty in your eyes，但是付明扬不一样，如果那只兔子真的黑化的话，属于那种自杀式的攻击，但相当具备缜密理智的头脑，付民扬是那种会把自己拼到一点一滴都要完全燃烧、不管不顾自己基因是否能够承受的状态，本质上这一点我跟付民扬曾经没有什么不同，我们都希望通过模仿或者学习优秀的人，而变得像那些自己羡慕的人一样优秀。

我、付民扬、范宇文又或者其他类似境遇的人，都像是那个一群孩子里面最缺爱、同时又最无能为力、最弱小的人，父母对自己不好，而且唯一的陪伴……或者说获取爱的渠道，就是陪伴自己的小伙伴。想象一下每个小区里边儿都有一个最瘦弱、最渴望被爱的人。个子也最矮，力气也最小。几乎就是一个小不点儿一样的存在，只能通过制造一些破坏和对别人的干扰来获取关注，渴望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存在感，以此铆定自我的价值定义。

说道范宇文老是不停的骚扰我，不仅仅是因为受到李发旺、团队、或“其他人”的撺掇指使，而是因为我比他强出很多倍，让他有一种英雄崇拜行为，就好比是我现在看到一个跟我具备相同观念跟思想，但我无法超越的人，不光是对于自己无路可走而产生的一点微末希望，而是想要弄明白怎样才能走到崇拜之人那一步，这其实跟我小学时候的行为是一样的，当我看到一个优秀的人，一个我无法超越的优秀人，我会不计代价骚扰、牛皮糖一样黏着那个人，因为我知道只要跟那个人在一起，连呼吸我都能学到一种进步。

“这就是成为强者的一种诅咒，老是在被一群跟曾经自己相同处境的跟屁虫骚扰。”

王永顺身材跟魏东昌差不多。性格比魏东昌开朗，咋呼呼装腔作势的那种，理因来说我应该把他放在和魏东昌同一层，哪怕第二层最次也就第二层了，我承认这的确有我个人的一些偏见跟执念。由于是金咀小学毕业，很早就认识班主任，第一天报道就咋咋呼呼，显得跟班主任很熟悉。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人家学习好，甚至于羡慕。但我不想接触。我当时还对他敷衍的说：“只是我单纯的想保留这个机会，留给未来。就算我买了一盒巧克力也不可能全都吃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