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传来轻微的响动,萨古言缓缓走了下来。他的精神看起来不错,步伐也比平日轻快几分。他径直走向厨房,倒了一杯水,随后转身看向坐在客厅的周以恩和勤勤。“勤勤,你嘴怎么了?”周以恩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疑惑。他微微前倾身体,伸手隔空点了点 萨古言的嘴唇,不是周以恩观察太仔细,而是萨古言 肿的太明显了,萨古言随着周以恩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空气里顿时弥漫起一股紧张的气氛,连萨古言手中的水杯都停在了半空。
但表面纹丝不动,道:“吃夜宵不小心咬到了”
“呵,吃夜宵不带我,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人!周以恩指责道,萨古言真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给周以恩 ,随即注意到周以恩不老实的手,“诶,手干嘛,松开” 正说话间,周尽归也下楼了 ,周以恩乐了,“诶,哥你的嘴和脸又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俩昨晚一起吃的夜宵?抢夜宵打的吧? 。”周尽归淡淡瞥了一眼周以恩,道:“睡觉摔下床,嘴磕到了”
这时萨宴里醒过来了,看到萨古言和周尽归脸上的伤,皱了一下眉道:“怎么回事?在家也能伤到?”随机起身去拿药箱,萨宴里将药箱打开 ,拿了瓶白色药瓶递给萨古言,萨宴里就拿起药箱去周尽归那边,拿起消毒水给周尽归脸上消毒 ,上药。
萨宴里给周尽归消毒的空隙间问道:“你的脸究竟是怎么弄的,别告诉我你是摔的,伤口是不是摔的我比你清楚。”
“是我有错在先,活该的”
“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能听到周大首领认错的那一天”萨宴里戏谑道
“嗯”
离得最近的周以恩看到萨宴里对周尽归笑了,心里莫名的不爽 ,他都没有对我笑过,还笑的那么温柔,起身上前道:“我来吧”萨宴里收起笑容,把药递给周以恩。
萨宴里见萨古言还未上药,便从他手中接过药品,轻柔地为他涂抹起来。待上完药,萨宴里揉了揉萨古言的头,说道:“好了,我去学院了,你记得按时擦药。”客厅里,便只剩下周尽归和萨古言二人。
萨古言与周尽归并非不去学院,而是各有缘由。周尽归因继承人的身份特殊,不便现身于公众学院,即便是私人学院也同样会引发骚动,故而选择了私教。萨古言则是铁了心不去学院,不管萨宴里怎样苦口婆心地劝说,他都坚决不从。萨宴里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让萨古言留在家中,与周尽归一同接受私教教育。
其实萨宴里本也可在别墅上私教,但他为了获取更多情报,还是选择踏入学院。而周以恩的情况又不同,他必须前往学院。周尽归希望周以恩能在此结交诸多人脉,所以不允许他接受私教。然而周以恩此前并不愿去学院,半途就溜出去玩耍。对此,周尽归只留下五个字给周以恩——“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