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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秋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瞳孔因为震惊而收缩。
这张脸分明就是朱志鑫，一模一样，根本就没有差别，连眉骨上那枚银色眉钉都完美复刻。
什么鬼？朱志鑫已经自恋到这种程度了吗？
女孩听着面前的人发出声音后，自己张了张嘴又抿上，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
效劳？她能要求他效劳什么？把朱志鑫本人抓过来打一顿吗？
就在思维乱成一锅粥，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的时候，09完美展现了作为优秀服务机器人的素养。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女生的沉默，开始用那冰冷但清晰的嗓音，一板一眼的陈述其功能列表。
朱志鑫.“服务机器人具备高级环境维护，信息检测与处理，基础医疗护理，安全护卫，情感陪伴与支持……”
从他嘴巴里列出了一长串令人瞠目结舌的技能，宋知秋一时间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宋知秋
叽里呱啦说什么呢？
就在宋知秋打算找机会插句话时，09已经开始总结了，但依旧是那幅毫无情绪起伏的调子。
朱志鑫.“根据您的临时权限，您可以命令我执行以上任何任务”
朱志鑫.“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种话如果从任何一个活人口中说出，并且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语调，都完全是虎狼之词啊！
但在09这张和朱志鑫一模一样，却面无表情的脸上吐出，就只剩下一种令人不知所措的慌乱感。
起码宋知秋是这样认为。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一声轻微的房门开启声。
左航似乎是被这边的动静打扰到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懒懒地望过来。
视线穿过宋知秋，落在房间中央那个站的笔挺，穿着西装，顶着朱志鑫脸的人身上，左航脸上那张万年不变的阴沉表情，罕见的出现了一丝裂缝。
本来就大的眼睛又大了些，嘴巴也无意识地张开了一点。
宋知秋“……”
好了，看得出来这个住户也不知道自己居住了这么久的房间里还有个这么东西。
机器人终究是机器人，左航在对上09那双毫无人类情感的数据扫描一样的眼睛后，似乎迅速失去了兴趣，也可能是觉得太过离谱，他一声不吭，默默地关上自己的房门，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想掺和。
看着面前同样在打量自己的机器人，宋知秋怎么也想象不到，他会是在这无聊生活当中一个意想不到的消遣对象。
左航不跟她讲话，09可以，而且比起那个嘴巴又欠的朱志鑫，这个09简直好得离谱。
绝对的服从，绝对的耐心，有问必答，而且永远不会反驳或者嘲笑她。
以至于，宋知秋渐渐放松了警惕，甚至偶尔会趴在09那冰冷的操作台边，看他处理一些她看不懂的数据流。
宋知秋还问过他身为一个服务机器人，怎么还要干这种事，09答案是，那些东西是朱志鑫远程分配给他的任务。
宋知秋
或许是因为情感陪伴与支持这个模块被触发，又或许是检测到宋知秋长期的焦虑和失眠状态，09甚至会在夜间启动特定的程序。
他会走到宋知秋的床铺边，用那种毫无起伏的语调询问。
朱志鑫.“检测到主人处于休息时段但神经活性过高”
朱志鑫.“是否需要为您提供助眠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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