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存个档,纯纯写作不靠谱,别看哈一坨答辩
先叠甲:【无CP但心患】【无CP=啥都能嗑】【伪全员黑芝麻汤圆】【小学生文笔】【ooc致歉】【抽象致歉】【含梗致歉】【ky致歉】【技能改动致歉】【死亡梗致歉!!!(不是很多剧情需要)】(人物性格全部参考来源:官方剧情、信件的自行理解;B站大佬讲解;咨询阅历深的朋友;查百度;MBTI、星座)轻喷啊求求了,为了不ooc一个多小时的木偶师分析都看
举例:你可以嗑黄占,也可以嗑先祭、占秋、梦祭、祭渔,可以嗑任何冷门甚至邪门CP(心患不可拆除外)
正文:
庄园最近不太平,至少卢卡是这么认为的。
他觉得很多事情无法解释,庄园最近弥漫着一种沉重、压抑的氛围。让他感到无法呼吸。
乌鸦似乎变多了?
他脚步沉重的走在月亮河边。黑漆漆的天幕下,一群群聒噪的乌鸦如同黑色的云。它们用嘶哑的声音高叫着,用自己的身子挡住月亮的那一抹暗淡的光。
很静,静的没有一点人声。原本应该彻夜狂欢的月亮河公园怎么只剩下那条月亮河还在流淌呢?身后,远处没日没夜唱着歌的活木马,最近也只剩下无休止的转动了。
好奇怪,大家最近都怎么了?老师...也不来找我了。
卢卡烦躁的踢了踢脚边的一块石头,石头被他踢开,滚落在月亮河里,溅起来一片冰冷的水花,发出极其细微的“咚”的一声,最后归于沉寂,只剩下一圈圈荡开的波纹,倒影着远方一抹亮光。
那石头下面压着一张传单。
卢卡皱了皱眉头,把这张有些破损的传单捡了起来,用袖子抹了抹上面的灰尘,小声读了出来:
“迷途的羔羊呀...是否还在为了金钱和权利而整日操劳?是否还在为了认可和尊重而绞尽脑汁?...而现在,重获新生的机会就摆在你的面前...”
这是什么教会的宣传单吗?卢卡疑惑的思索。但当他继续读下去的时候,差点气笑了。
“只需要参加一场小小的游戏,已你的性命为注,赌自己能够存活至最后...便可以拥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钱与权利...如果你做好了准备,欧利蒂丝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期待你的到来,愿夜莺的歌声伴你入睡...”
卢卡抿着嘴,最终无语的“啧”了一声。如此中二的文笔,是庄园主写的无异了。
怪不得最近对局变少了...
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引流?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不幸之人...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先完成眼前的对局吧。
卢卡这样想着,不经意间看了看队友状态栏……玩我呢?小爱丽丝和伊莱半血,诺顿啥时候上挂了?
五台机子,三台我修开的,有一台好像是伊莱修的,现在还剩一台遗产……在人皇桥。而好巧不巧,我们亲爱的奥尔菲斯(你怎么背弃牢九门了?)先生正巧把诺顿挂在马戏团和人皇桥之间的椅子上。
逼我化身歹徒?掐着我那0.75秒的电跟监管爆了?卡半把诺顿掏下来?啊?我吗?(இωஇ )
无奈,我们可怜的被迫化身歹徒的卢卡斯踏着地上吱吱嘎嘎作响的灰烬和残骸,往诺顿被挂的方向走去。
——————
然而在另一边,伊莱和小爱丽丝躲在鬼屋里。两人都气喘吁吁,浑身沾满尘土和血迹。
“没事吧?要小心呀。下次不能看见大奥菲就放松警惕啦。”伊莱边给小爱丽丝治疗边自顾自的说。他撇了一眼状态栏,低下头来正好对上气鼓鼓的小脸。
小爱丽丝不服气的用小拳头捶了捶伊莱的后背:“又看不起我!我不是小孩子了,只是长不大而已!”
“好好好,不是,不是”
“喂!不许摸脑袋了!再摸真的长不高啦!”
“好……不摸”
伊莱温柔的揉了揉小爱丽丝的金黄的软发,被对方瞪了一眼,尬笑着收回了手,继续帮她包扎好了伤口。
小爱丽丝满意的扯了扯绷带,抬头看向自己已经回满的状态栏。刚想去协助卢卡,余光就瞟见伊莱侧腹的伤口没有处理,精致的小脸露出一抹疑惑,好心问到:“伊莱哥哥,你呢?你需要我帮你包扎一下?”
“不必了,谢谢小回忆,先去帮卢卡吧,我的状况很好。”伊莱看了看状态栏,直觉告诉他如果小爱丽丝不去帮忙打掩护,诺顿会很危险。
“好吧……伊莱哥哥要注意安全。”小爱丽丝为难的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抱着奥菲娃娃迈开小短腿跑远了。
夜很静天色,暗的像是被人粗暴的用墨汁泼满,让人感到压抑。不过庄园似乎没有多少好天气。
伊莱微微抬起头,望着夜空中挡住月亮的乌鸦群。聒噪、令人反感的东西,它们的存在让这个夜晚变得黏腻。
眼罩下,伊莱神色复杂。乌鸦在西方文化中是邪恶的东西,它们常常带来疾病和恶念。他感到双眼微微发痛,一团黑漆漆的迷雾遮掩着未来的变数,强行窥视,损害的只有自己的天眼。
他有些无措的看了看肩上的役鸟,以往当他无法做出抉择时,布洛戴薇都会给出最好的建议。
小家伙扑棱了一下蓬松的翅膀,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主人,眨了眨左眼,眼神中流露出人性化的凝重,半晌,轻轻叫唤一声。
“咕”
伊莱愣了一下,眼罩下那双湖蓝色的眸子瞳孔猛的收缩:“你…为什么?……”他还想多问,但逐渐急促的心跳声把他到嘴边的话逼了回去。
或许……欧利蒂丝庄园要变天了!
仓促间,伊莱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急促的心跳和墙后的红光容不得他的大脑去做任何思考,身体的本能在告诉他——跑!
噩梦粗重的脚步声和那危险的红光紧咬着他的影子,锋利的钢笔尖划破夜色,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打在他的背上。一抹鲜红的血花在浑浊的黑夜里格外显眼。
发洪水的时候,没有一滴水滴是无辜的。
伊莱腿一软,无力的摔在地上,因为跑动而被撕开的伤口源源不断的渗出鲜血,每一滴血珠都毫不留情的剥夺着他的意识。没几秒,他就脸色苍白,看东西开始重影。再没有足够的体力和意志来支撑他站起来。
但他身后那双眼冒着紫光的怪物却毫无怜悯之心,擦拭了一下钢笔尖的鲜红就毫不留情的把伊莱从地上拽起来,绑在气球上,任由他的挣扎。然后随意找了一把椅子,粗暴的把人扔了上去,用铁荆棘紧紧束缚在暗红的皮革中。
做完这一切后,噩梦却没再去追其他求生者。反倒有些焦躁的守在椅子附近,一遍遍的排耳鸣,他祈祷着那个雪白的连衣裙不会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这是怎么了?
让我们把时间倒退一下。
“奥菲!”
清澈的童音刺穿夜的宁静,那个穿着雪白连衣裙的小身影正朝这边跑来,她金黄的长发被奔跑带起的风刮的有些杂乱,但却不影响她的兴致。
噩梦猛的回过头去,就见那熟悉的小家伙朝这边跑过来,小脸洋溢着喜悦,眼神中写满久别重逢的快乐。
是他的小夜莺。
按理说这该是个温馨的重逢剧情,可是噩梦偏偏半天没找到半血的诺顿,正在气头上,鬼使神差的,他抬高手臂,尖锐的钢笔猛的刺向激动的小家伙。
随着一抹殷红涌出,他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小夜莺快乐的面容变得不可置信,再到惊恐和不解。而气昏了头的他居然再次想要伤害面前的人,多亏那一声凄厉的鸟鸣和那道挡在小爱丽丝面前的虚影唤回了他的思绪,让他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他看着小爱丽丝委屈的跑开,向前走了两步,最后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近烦心事太多了,他怕再控制不住情绪。于是思考片刻,还是决定去把气发泄在远处悄悄看着他的某兜帽男子身上。
可怜的伊莱就是这么背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