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28日下午8点前骆英去高军那儿了,我给小东叔叔打电话,他说:“喂陈中兴,我现在在实验中学附近,你在哪?”
“叔叔,我在湖棉北苑梨花小区这,我现在出发过去到您那。您住哪个小区?”
“这儿也不是小区,我在这补课带课,这样吧,以前我和你爸爸我们4个去游泳沿着人工湖往下走那个位置你还记得么?我往那走,等你。”
“那个位置我现在忘了。😂”
“那我到佳德花园正门附近银行吧,这儿有个银行,我们在这见。”
“行。”我出门打的过去,出租车司机出发沿着库尔勒河北医院那条道(公交坐那没有直达的,到陈红现在的家冠农那儿还行)过去还有6路直达,坐到佳德附近宾馆那儿下车,花了20多元(梨花小区到佳德这着实很远),给他打电话,找到了银行,我沿着银行往上走,终于碰到了4年没见的他。他带我到超市买了2瓶水,骑电动车带我到人工湖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聊了会天。
“你现在在哪上学呢?”
“新疆财经大学,成人函授本科,行政管理专业,手机上上网课。”
“噢噢,可以。你现在和谁住?”
“我亲妈。她白天在家,晚上回工模具和高军住,晚上我一个人住。”
“我去年报的成人高考,2024年10月19、20号考的这个。”
“可以,提升自己很重要。你这个毕业以后再深造研究生还是考...公务员、事业单位呢?”
“看情况吧,考公务员概率大一点”。
“可以,你爸爸辅导一下到时候也可以,申论写作那些。找工作你爸爸还是点子多一点。”
“他和您什么时候就不玩了?”
“2023年吧,2022年你爷爷走后他那时候还叫过我去过地矿嘉苑,打扫卫生,给我打电话就要去陪他。我这现在早上6点多起床,骑电动车从南环市场这到实验中学对面那个小区那。哎,我和你爸...就是某些事物、问题看法不一致,有分歧,他这人有点看不起人,当朋友面还直说出来,伤朋友自尊心,那我还怎么和你继续玩下去吗?”
“他就是这脾气,很难改掉,属于一言不合就翻脸那种,暴躁、霸道。”
“就是,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他现在那个阑尾炎好了没?”
“好了,他那个也是因为他自己吃毛桃、喝白酒、吃烤羊肉串吃的。毛桃没洗干净。朋友也就剩下毕光伟了,和刘志田都很淡了。之前说帮刘志田搞了一个公司,后面慢慢不联系了,他俩可能也是也是利益吧。”
“哎,毕光伟是他同行。”
“你现在和你爸还联系的多么?”
“联系,微信上。”
“那就面见得少,微信毕竟是网络上。”
“哎,你爸瞧不起我考这个自考本科文凭,那时候还让我学法学,我不是法律专业。”他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他那个本科文凭毕业证书照片。我看着毕业证书那里面的小东叔叔那时候还略显青涩、稚嫩。
“他也没资格瞧不起您,您这个本科也是您自己努力考上通过的,教书本来就是您吃的就这碗饭,不带课教英语,钱从哪里来?还要养家糊口。”这段话我发自内心说出,没半点虚情假意,就冲2013—2021年他是我叔叔、我真把他当叔叔看的情分。
“哎,我现在那个小儿子我本来也不想要,邓建豪这边都没时间管他,很愧疚,也没办法,我想着下半年有时间的话到时候去一趟克拉玛依看看他,这是我小儿子,这是邓建豪。”小东叔叔又给我看了邓建豪和他儿子现在的照片。我看着照片里的邓建豪脸上还洋溢着快乐、灿烂的笑容,他小儿子也挺可爱的。
“很可爱。”我笑了笑。
“下半年他要回来说想看看新疆的沙漠,到时候他要回来的话我们3人一起去玩,估计是下个月。”
“好。”(还是泡汤了,9月20号打电话过来他说:“他改变主意了,不来了,不回新疆库尔勒这了,我到时候我那个外甥陈景瑞回来的话,他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估计是十一国庆后了,他回来要见面的话你方便的话到时候再见面,出来。”“行的叔叔。”)快9点了(天黑的晚),小东叔叔骑电动车带我沿着人工湖—美克—石化大道—人民广场回去,我给他指路(左走右拐直行右拐直行再左拐出去),人工湖我现在也来的少了,不过方向路还没有迷。
“以后再见面就到人民广场你爷爷那里,不然你这样过来太远了,打的过来,那个小区湖面北苑梨花小区人民西路我好像听说过,也是个老小区了。”
“对,好的叔叔。”我坐后面,没紧紧抱住,毕竟我和他就是叔叔、朋友儿子,才不是gay。
“你英语四六级都过了么?你英语也好,想没想着将来再拔高一点?”
“四级过了,六级还没(考不了了湖北三峡职业技术学院已经毕业了,四六级只能所在学校内报。)。”将来要实在没工作,我就看看能不能和小东叔叔一起弄家教班,小学、初中的英语应该问题不大。(高中也没问题,但要捡起许多vocabulary、grammar也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