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你多年的不懈努力(死缠烂打),你在蓝忘机这里,已经拥有了许多“专属”特权,是其他任何人都没有的。
比如,你可以随时随地、毫无障碍地进入他的静室(虽然他偶尔会假装不在或修炼)。
比如,你可以碰他的抹额——当然,是在某些特定情况下。一次他练剑后休息,抹额有些歪了,你自然地伸手帮他扶正,他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只是垂着眼眸任由你动作。那一刻,你看到他喉结微动,睫毛轻颤,仿佛你的指尖带着电流。
【系统:破防值+20!目标允许宿主触碰具有特殊意义的抹额!】
比如,你可以分享他的食物和物品。喝他杯子里的水,用他的毛笔写字(虽然写得歪歪扭扭),甚至冷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把手塞进他的袖子里取暖。他从最初的震惊、抗拒,到后来的无奈、默许,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如果忽略泛红的耳朵)地在你把手塞过来时,微微拢住袖子帮你暖手了。
【系统:破防值+15。目标对宿主的依赖行为习以为常并予以回应。】
再比如,他会在你生辰、年节时,送你精心准备的礼物,不再仅限于小时候的吃食玩物,可能是一支他亲手打磨的玉簪,一本他批注详细的剑谱,甚至是一把他亲手制作的、音色清越的古琴。每一份礼物都低调而珍贵,契合你的喜好,足见用心。
你每次收到都欢喜得不得了,会抱着礼物在他身边蹦跶好久,然后无比郑重地宣布:“忘机哥哥送的东西,我会珍藏一辈子的!”
他听着你的宣言,看着你灿烂的笑容,眼神会变得格外柔和,虽然嘴上不说,但周身的气息都会温暖几分。
【系统:破防值+25。目标从宿主的快乐中获得满足感与情绪价值。】
这些特权,一点一滴地积累,如同温水煮青蛙(当然,蓝忘机是那只被煮的青蛙),让他逐渐习惯你的存在,习惯你的靠近,习惯你的触碰,习惯你的笑声充斥在他的生活里。你已经成为他严丝合缝的生活规律中,那个最鲜活、最不守规矩、却无法割舍的意外。
随着年岁渐长,你们不可避免地需要更多地出现在蓝氏长辈面前,尤其是蓝启仁面前。
蓝启仁老先生古板严肃,对你这种跳脱的性子向来是眉头紧锁,时常训诫你要“守规矩”、“端庄持重”。每次见到他,你都像老鼠见了猫,乖乖缩起脖子,努力装出一副温良恭俭让的样子。
而蓝忘机,则会在这种时候,不动声色地站在你斜前方半步的位置,替你挡去一部分叔父严厉的视线。有时蓝启仁训斥你过于活泼,他还会在你之前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她并非有意,叔父息怒。”或者“此事是我考虑不周。”(经常替你背锅)
有一次,蓝启仁考较你们功课,问到一个关于邪祟起源的偏门问题,你答不上来,急得抓耳挠腮。蓝忘机站在你身侧,用极低的声音,以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快速提点了两个关键词。
你福至心灵,立刻磕磕巴巴地答了上来。
蓝启仁皱着眉看了你们一眼,显然察觉到了小动作,但见答案无误,也没再多说,只是冷哼一声,让你回去多加研读。
出来后,你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谢谢忘机哥哥救命之恩!”
蓝忘机看着你夸张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低声道:“……回去将《邪祟志异》卷三抄写三遍。”
你立刻垮下脸:“啊?又要抄书……”
“巩固。”他言简意赅,但语气并无多少责备之意。
【系统:破防值+8。目标在长辈面前维护宿主并提供“场外援助”。】
你发现,只要有蓝忘机在身边,即使是面对最可怕的蓝启仁,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他就像一座沉默而可靠的冰山,为你挡去了不少风浪。这种被默默保护的感觉,让你心里甜丝丝的。
你甚至开始偷偷幻想,如果以后真的……那啥……见真正的家长(比如提亲?),有他在,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头皮发麻了?(你想得有点远)
通常来说,英雄救美的戏码里,蓝忘机是那个“英雄”,你是那个“美”。但偶尔,也会有意外。
一次下山历练,你们遇到了一伙不长眼的混混。他们见你们衣着不凡(尤其是蓝忘机,气质出众),便想拦路打劫,言语间还对蓝忘机颇为不敬,甚至带着猥琐的调笑。
你一听就火了!我的小古板也是你们能调戏的?!
蓝忘机本来已经面色冰寒,准备出手教训,你却抢先一步跳了出去,插着腰,对着那群混混就是一通输出:
“喂!你们眼睛长在头顶上了?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人就敢拦?”
“知不知道云深不知处蓝氏?知不知道含光君的名号?就你们这几根歪瓜裂枣,给我们家忘机哥哥提鞋都不配!”
“识相的赶紧滚!不然等他出手,你们连哭都找不着调!”
你气势汹汹,声音清脆,骂起人来语速极快,把那些混混都骂懵了。他们大概没见过这么泼辣……啊不,是活泼的仙门女子。
蓝忘机站在你身后,看着你像只护崽的小母鸡一样把他挡在身后,对着那群人张牙舞爪,原本冰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漾开点点难以察觉的涟漪。他并未阻止你,只是默默握紧了避尘,确保若有突发情况能第一时间护你周全。
那群混混被你骂得恼羞成怒,正要动手,蓝忘机眼神一凛,避尘剑尚未完全出鞘,凛冽的剑气已然荡开,瞬间将那几个混混震飞出去,摔得七荤八素,连滚带爬地跑了。
你得意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对蓝忘机扬起下巴:“搞定!以后这种小喽啰,不用你动手,我来骂走他们!”
蓝忘机收剑回鞘,看着你一脸“求表扬”的神情,沉默了片刻,忽然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拂去了你刚才因为激动而沾上的一点灰尘。
“……嗯。”他低声应道,眼底那抹柔色久久未散,“很好。”
【系统:破防值+30!目标对宿主出乎意料的“保护”行为感到新奇与愉悦。宿主,你成功展示了“护夫”属性!】
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动作弄得一愣,随即笑开了花,顺势抱住他的胳膊:“那当然!我可是要保护忘机哥哥的人!”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落在你们相携的身影上,温暖而明媚。那一刻,你感觉你们之间的距离,又近了许多。
你有个毛病,睡相不好,偶尔还会说梦话。
这夜,你白天玩得太累,睡得格外沉,竟不知不觉滚到了床榻边缘,半个身子都快掉下去,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鸡腿……别跑……我的……”
值夜巡逻恰好经过你窗外的蓝忘机,听到里面异常的动静,脚步顿住。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轻轻推开虚掩的窗户(你总是贪凉不喜欢关严),朝内望去。
只见你大半个身子悬在床外,眼看就要摔下来,嘴里还念叨着奇怪的梦话。
蓝忘机眉头微蹙,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掠入室内,在你即将落地之前,伸手稳稳地接住了你。
你落入一个带着夜露微凉和淡淡檀香的怀抱,似乎觉得温暖,下意识地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梦话也变了:“……忘机哥哥……糖……甜……”
蓝忘机抱着你,身体彻底僵硬。少女柔软的身躯紧密地贴合着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间,带着甜甜的果香(晚上偷吃了果子)。那句无意识的梦呓,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他的心尖上。
他站在原地,抱也不是,放也不是。你的床榻近在咫尺,他却像被施了定身咒。月光透过窗棂,照亮他通红的耳朵和剧烈滚动的喉结。
最终,他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将你放回床榻内侧,拉过被子替你仔细盖好。做完这一切,他站在榻边,凝视着你毫无防备的睡颜,看了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