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寿宴归来,心意互通后,你们之间的氛围发生了微妙而深刻的变化。那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刻意的撩拨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亲密和默契。尤其在静室,这里几乎成了你们共同的“小家”。
你赖在静室的时间越来越长,从白天到黑夜,几乎成了半个主人。蓝忘机对此从未表示异议,反而默许甚至纵容了你这种“侵占”他私人空间的行为。
他的书案很大,足够两人使用。他看他的古籍经典,你翻你的话本杂书(现在已敢正大光明看了),或者临摹他的字帖。有时你看得入迷,腿麻了,会自然而然地抬起脚,轻轻蹬一下旁边正襟危坐的他:“忘机哥哥,腿麻了~”
他会从书卷中抬起头,看你一眼,然后放下书,伸出手,力道适中地帮你揉捏小腿。他的指尖微凉,动作却轻柔认真,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你舒服得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嘴里还指挥着:“上面一点,对对,就是那里……唔,舒服……”
而他,任劳任怨,耳根微红,却并无不耐。
【系统:破防值+20。目标对宿主日常肢体接触需求予以满足并视为乐趣。】
静室里多了许多你的东西:你常用的茶杯、吃剩的零食、看到一半的话本、甚至是你无聊时编的丑丑的草蚂蚱,都散落在各处。蓝忘机有洁癖和强迫症,喜欢一切井井有条。起初他会微微蹙眉,默默地将你的东西归置到固定角落。但往往不到半天,又会变得凌乱。几次之后,他似乎放弃了,学会了在满室属于你的气息中,精准地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甚至会在你看完话本随手乱丢后,无奈地叹口气,然后帮你在看到的那一页细心地夹好书签。
【系统:破防值+15。目标为宿主改变个人习惯,容忍并适应“混乱”的生活气息。】
晚上,你有时会借口“讨论功法”或“害怕”,抱着枕头蹭上他的卧榻。他会身体僵硬地坐在榻边,看你自顾自地铺好被子躺下,然后睁着大眼睛看他:“二哥哥,你不睡吗?”
他沉默良久,最终会在你期待(和无赖)的目光中,和衣在你外侧躺下,身体绷得笔直,尽量与你保持一拳的距离。
但你睡相极差,睡着后总会无意识地滚到他身边,手脚并用地扒拉住他,把他当成大型抱枕。他会在黑暗中僵硬许久,最终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你睡得更舒服些,然后听着你均匀的呼吸声,直到深夜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醒来,你总会发现自己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而他眼圈微青,却在你醒来时迅速闭上眼假装还在睡,只是那剧烈颤动的睫毛和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
【系统:破防值+50/晚。目标与宿主同榻而眠承受巨大“考验”,克制与渴望激烈交锋,睡眠质量严重下降但甘之如饴。】
这种近乎“同居”的朝夕相对,让你全方位地渗透进他的生活,也让你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更加柔软的蓝忘机。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含光君,而是一个会无奈、会纵容、会害羞、甚至会因为你而打破自己无数原则的、有着正常体温和心跳的少年。
你渐渐摸清了他的“弱点”——怕你哭,怕你撒娇,更怕你生病受伤。于是,这些成了你“对付”他的终极武器(当然,你很有分寸,从不真的伤害自己)。
不想抄写枯燥的家规时,你会蹭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袖子晃啊晃,眼睛眨巴眨巴,声音拖得又软又糯:“二哥哥~好多的家规,手好酸,眼睛好累,能不能明天再抄嘛~就一天~”
他板着脸:“不可。”
你立刻瘪嘴,眼眶说红就红,蓄起蒙蒙水汽,委委屈屈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他:“……”
对视不到三秒,他就会败下阵来,移开视线,喉结滚动一下,声音干涩:“……仅此一次。”
你立刻破涕为笑,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二哥哥最好啦!”
【系统:破防值+25。目标对宿主撒娇耍赖毫无抵抗力,原则性持续下降。】
想吃山下某家铺子的点心但又懒得动时,你会唉声叹气地趴在书案上,有气无力:“唉……好想吃张记的桂花糕啊……可是好远……没力气走了……”
他会从书卷中抬眸看你一眼,沉默片刻,然后起身:“……我去买。”
你立刻精神抖擞:“真的吗?我要吃刚出炉的!”
“……嗯。”他拿起钱袋,面无表情地出门,半个时辰后,会带着热乎乎、香喷喷的点心回来,放在你面前。
你欢呼一声,拿起一块先递到他嘴边:“二哥哥先吃!”
他会愣一下,然后低头,就着你的手轻轻咬一口,耳根微红。
【系统:破防值+30。目标为满足宿主口腹之欲甘愿跑腿,并接受亲密投喂。】
偶尔真的感染风寒,咳嗽两声,那更是了不得。他会立刻放下手中一切事务,眉头紧锁,亲自为你诊脉、煎药、守着你喝下,晚上还会时不时探你的额头是否发热。你稍微咳嗽一声,他都会立刻惊醒,为你端茶倒水。那紧张的程度,让你觉得自己仿佛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却又甜得冒泡。
【系统:破防值+40。目标对宿主微小病痛表现出过度紧张与呵护,关怀无微不至。】
你知道,这些“弱点”攻击,之所以每次都能奏效,无非是因为他在乎你,爱你,所以才会无条件地退让和付出。而你,也乐于享受这份独一无二的、甜蜜的特权。
婚约既定,关于未来的讨论便自然而然地提上日程。
你会窝在他身边,畅想着以后的生活。
“二哥哥,以后我们成了亲,是不是还住静室啊?这里有点小哦,我的东西都没地方放了!”
蓝忘机:“……可扩建。”
“那我要一间大大的书房,放满我的话本!”
“……可。”
“还要一个小厨房,我想吃什么你就给我做!”
“…………可学。”(蓝氏君子远庖厨?为了媳妇,学!)
“还要在院子里种满玉兰花和桂花树!还要养兔子!小兔子那么可爱!”
“……好。”
你叽叽喳喳地说着,他安静地听着,对于你那些或合理或异想天开的想法,几乎有求必应,眼神里带着对未来清晰的规划和温柔的纵容。
有时,你也会问得更深入些。
“二哥哥,成了亲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天天陪着我吗?会不会忙着处理宗务就不理我了?”
他会放下手中的书,认真地看着你,语气郑重:“不会。每日都会陪你。”
“那……如果以后有了小宝宝,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小古板目前的思考范围,他瞬间僵住,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连脖子都红了,眼神慌乱地移开,半晌才憋出一句:“……皆可。”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看着他羞窘无措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
【系统:破防值+50!目标被宿主关于“未来宝宝”的直球问题击中,产生极度羞赧与对遥远未来的朦胧憧憬。】
笑过之后,你会靠在他肩上,轻声说:“二哥哥,其实只要有你在身边,在哪里都好,做什么都好。”
他会身体微微一顿,然后伸出手,轻轻环住你的肩膀,将你揽入怀中,下巴抵着你的发顶,低低地“嗯”了一声。那一声里,包含了太多的承诺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