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开火!”
灰熊怒吼着,猛地挥下手臂,声音中带着决然,数名士兵立刻抬枪射击,一枚枚子弹脱膛而出,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火线,向着眼镜蛇极速射去。
然而,面对这如雨点般袭来的子弹,眼镜蛇却不躲不避,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他任由子弹打进自己的身体里,血花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数分钟后,灰熊终于下令停止射击,他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安,刚要开口嘲讽几句,但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眸子陡然间瞪得极大,瞳孔剧烈颤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不仅是他,就连那几名士兵也同样被震慑住了,眼前所见的一幕直接刷新了他们的三观和认知!
只见眼镜蛇不但没有倒下,反而缓缓站直了身子,毫发无伤,他随手将手里已经啃完的骨头丢到一边,子弹造成的伤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鲜血淋漓的枪伤仿佛从未存在过,仅用了数息时间便完全愈合完毕,仿佛时间倒流了一般!
“不…不可能…这怪物…这怪物根本不会死!”一个士兵终于崩溃地尖叫起来,声音撕裂了雨夜的寂静。
他的手指痉挛般地松开,枪械重重砸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水花,他的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扩张,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仿佛想把自己从这个世界抹去。
灰熊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椎直冲大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眼前的敌人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类认知的边界,仿佛是从最黑暗的噩梦中走出的存在,带着令人窒息的邪恶和不死不灭的本质!
眼镜蛇缓缓抬起头,舌尖轻舔过嘴角的血迹,发出令人牙酸的"嘶嘶"声。他的嘴角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声音如同无数条毒蛇在耳边低语:“可怜的小羊羔们…你们还以为死亡是终点?对我而言,你们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可恶,看我灭了你!”
灰熊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他双眼布满血丝,挥舞起手中的长枪,毫不犹豫地朝着眼镜蛇猛冲过去,每一步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脚下的地面踏碎!
眼镜蛇咧嘴一笑,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两排锋利、沾满鲜血还夹杂着些许肉沫的獠牙,他的笑声阴森至极,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令人不寒而栗。
瞳孔细长,如同蛇眼一般,闪烁着冰冷而残忍的光芒,面对灰熊那不要命的攻势他丝毫不慌,反而正面迎击,身形如鬼魅般灵活。
两人瞬间激烈交锋,灰熊挥舞着长枪,如狂风骤雨般向眼镜蛇攻去,他的每一次挥砍都精准而有力,斩断了对方的肢体,但让他心惊的是,那些被斩断的肢体竟在扭曲蠕动中迅速再生,断裂处冒出无数细如蛛丝的血肉触须,它们疯狂地缠绕、编织,以令人作呕的速度重新连接。
伴随着骨骼"咔咔"的复位声和肌肉纤维的蠕动声,被斩断的部位在几秒内便完好如初,甚至连皮肤上的纹路都分毫不差。这种违背自然法则的再生能力让灰熊的内心涌起一阵阵寒意,仿佛面对的不是生物,而是某种永恒不死的噩梦!
“去死!”灰熊抓住一个绝佳的时机,猛地一招横扫千军,将眼镜蛇的头颅直接砍了下来。
对方的脑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而后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雨水溅起一片血花。
殷红的血水从头颅的断裂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周遭的地面,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灰熊见状,心中大喜,士兵们也纷纷为其呐喊,士气顿时高涨。
“结束了…这噩梦终于结束了。”灰熊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疲惫和一丝如释重负的颤抖,他低声自语:“眼镜蛇…终于被终结了。”
他转身就要收队,刚往前走了两步,灰熊那魁梧的身躯却在下一秒陡然僵住,脸上瞬间布满了痛苦和震惊,一股剧烈的疼痛顿时涌遍全身。他艰难地低头看去,却见一只惨白、没有一点血色的手直接洞穿了自己的胸膛!
血液不断涌出,顺着那惨白的手滴落在地,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血泊,灰熊感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流失,身体的力气也在一点点消失,他艰难地扭头看去,却见眼镜蛇的无头尸正站在自己的身后,而洞穿他胸膛的正是对方的右手!
灰熊的瞳孔剧烈收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镜蛇的无头尸竟然还能行动,而且力量如此恐怖,意识开始模糊,但心中依然充满了不甘。
“呵呵呵,你以为死亡是终点吗?多么天真的想法啊…”
一道阴冷、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雨夜中回荡,仿佛无数条毒蛇在耳边低语。
灰熊的眼睛陡然瞪大,瞳孔收缩到了极致,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椎直冲大脑,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他僵硬地转过头,只见被自己砍飞、掉在地上的那颗头颅竟然缓缓转了过来,嘴巴一张一合,刚才那句话正是从眼镜蛇的嘴里吐出来的!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具无头的身体竟然动了起来,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它缓缓将右手从灰熊的胸膛中抽出,鲜血随之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紧接着,那只苍白的手猛地掐住灰熊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提在半空。
灰熊感到呼吸困难,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的双脚在空中乱蹬,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但一切都是徒劳。
眼镜蛇的力量大得惊人,仿佛钢铁铸成无法撼动分毫,他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冷汗浸透了灰熊的全身,在雨水中与血液混合。
“你们的灵魂将成为我永恒的盛宴,你们的恐惧将是我最甜美的调味料…”
眼镜蛇的头颅在地上发出一阵令人骨髓冻结的笑声,那笑声仿佛由无数破碎的声带拼接而成,时而尖锐如指甲刮过黑板,时而低沉如来自地狱深渊的呻吟,中间还夹杂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咯声,仿佛无数亡灵在同时狂笑。
他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红光,仿佛在欣赏着灰熊的垂死挣扎。“而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绽放…”
灰熊感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流失,意识开始模糊,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视线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而虚幻。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抽离,那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让他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灰熊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临近,也从未如此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将永远地消失在这无尽的黑暗中。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惧,灰熊和他的士兵们惊愕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只见眼镜蛇脖子上的断口处,数根诡异的肉芽突然伸展出来,那不是普通的组织,而是如同活物般蠕动着的、布满细小吸盘的触手,闪烁着令人作呕的暗红色光泽。这些肉芽扭曲着,伸展着,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在空气中划出令人眩晕的轨迹,精准地捕捉着掉落在地的头颅。
在灰熊以及士兵们惊愕又恐惧的目光中,眼镜蛇的头颅竟然缓缓地回到了原位,不是被安放,而是被那些肉芽贪婪地拉扯回去,头颅与身体接触的瞬间,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滋滋"声,仿佛是两种活体组织在强行融合。
随着头颅归位,那些肉芽迅速收缩,不是消失不见,而是像退潮般缩回体内,在皮肤下留下短暂蠕动的痕迹,直到完全平复。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脖子上的血痕不是消失不见,而是像被某种未知力量从时间线上抹除,眼镜蛇的身体完好如初,甚至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皮肤光滑得仿佛从未受过伤害。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眼睛如同蛇类的竖瞳,闪烁着非人的红色光芒,眼镜蛇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那笑容中包含着对生命的蔑视和对死亡的嘲弄,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战斗,也仿佛在期待着下一场猎杀。
眼镜蛇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悖论,他违背了自然法则,嘲弄了生死界限,他站在那里,不是作为一个生物,而是作为一个行走的噩梦,一个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存在,让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灵魂深处都刻下了永恒的恐惧。
他再无迟疑,猛地一口咬在灰熊的脖子上,如同野兽般精准的致命一击。
锋利的獠牙穿透皮肤、肌肉,甚至咬碎了颈椎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声,大块的血肉被生生扯下,动脉被撕裂,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眼镜蛇的半张脸和前胸。
灰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但声音很快就被血沫淹没,他的身体剧烈抽搐,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爆出,随后便无力地垂下,生命之火彻底熄灭。
眼镜蛇咀嚼着口中的血肉,咀嚼声如同骨头被碾碎的嘎吱声令人头皮发麻,脸上露出近乎病态的满足表情,眼中闪烁着狂喜的光芒,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佳肴。
每一下咀嚼都带着残忍的享受,舌尖品味着鲜血的甘甜,喉咙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与雨水混合,形成暗红色的溪流滴落在地,溅起一朵朵诡异的花朵。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眼镜蛇的目光转向其他士兵,那双眼睛变成了纯粹的狩猎者的瞳孔,闪烁着嗜血的寒光,士兵们早已被这一幕吓破了胆,他们试图逃跑,但恐惧和绝望如同无形的枷锁让他们手脚发软几乎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逼近。
眼镜蛇如鬼魅般穿梭在士兵之间,他的动作如同幻影般在雨夜中闪现,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惨叫和鲜血,手指如同利爪,轻易撕裂人体;牙齿如同尖刀,精准咬断喉咙;动作迅猛而精准,毫不留情地将士兵们一一猎杀。
每一个士兵都惨遭毒手,他们的尸体散落一地,姿势扭曲,仿佛在死前经历了极致的痛苦,鲜血染红了整片区域,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海!
这支由灰熊带领的小队,曾经是星海市的骄傲,如今却全部葬身于眼镜蛇之手,成为了他血腥盛宴的一部分。
眼镜蛇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舔了舔嘴角的血迹,那动作优雅又显得残忍,如同贵族品尝完美酒后的回味,他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那笑容中包含着对生命的蔑视和对死亡的嘲弄。
“多么美妙的味道啊…尤其是恐惧,那种濒死时的绝望,是最好的调味料…”他低声喃喃道,声音中充满了陶醉和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