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姐姐,抱抱~”
麟昊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声音软糯得像刚出炉的棉花糖,尾音还带着一点点甜腻的撒娇。
他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嘴微微撅起,像只等待被宠爱的小奶猫,整个人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可爱气息。
“好,姐姐抱。”孔雀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先是在麟昊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温度,才缓缓将他揽入怀中。
她的动作轻柔得如同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器,手臂微微收拢,却不敢用力过猛,生怕惊扰了这个脆弱的小生命。
孔雀低下头,将脸颊轻轻贴在麟昊柔软的发顶,闭上眼睛,感受着怀中这份小小的温暖,她的呼吸放得极轻极缓,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柔软起来。
手指轻轻梳理着麟昊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每一寸触碰都饱含着无言的疼惜。
早餐过后,几人惬意地来到沙发上坐下,享受着片刻的悠闲时光,那些琐碎的脏活和体力活早已被妥善地交给女佣们处理,甚至连她们身上穿的衣服,也都由女佣们精心清洗和打理。
这个家,充满了女性的柔美与温馨,除了后厨忙碌的几个厨师和年幼的昊昊外几乎看不到男性的身影,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女性特有的细腻与温柔。
梦诗瑶和她的姐妹们坐在沙发上,轻松地聊着天,分享着彼此的近况和心情,女佣们则在一旁安静地忙碌着,确保家里的每一个细节都井井有条,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为这幅温馨的画面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小姐,我们外出的这半年里,清菡她们杳无音信,难道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吗?”南宫文舒轻声问道,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眼中闪烁着担忧的光芒。
梦诗瑶轻轻叹了口气,优雅地端起茶杯,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是啊,自从她们踏上异国他乡的土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联系方式出了问题。”
洛清寒微微挑眉,红唇勾起一抹苦笑:“我和文舒出去这一趟本以为已经够久了,没想到那几个家伙比我们还能熬,该不会是在国外玩疯了吧?”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气氛,但眼神中的忧虑却出卖了自己。
“以绯枭的性格,若是任务顺利,她早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了。”梦诗瑶放下茶杯,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她在外逗留如此之久,只怕是遇到了棘手的麻烦。”
南宫文舒咬了咬下唇,声音中带着急切:“那我们就这样干等着吗?要不要派人去寻找她们的下落?或者至少尝试联系一下?”
梦诗瑶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现在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我们先通过秘密渠道试探性地联系她们,看看能否得到回应,如果还没有消息,再考虑其他方案。”
洛清寒点头赞同,语气变得严肃:“绯枭她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我相信她们有能力自保,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做好随时支援的准备。”她的眼神变得坚定,“毕竟,我们是最好的姐妹。”
……
上午十分,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如墨玉般悄然停驻在商场的入口前,车身线条在阳光下流淌着沉稳的华贵,车门缓缓外开,梦诗瑶踩着细高跟率先探身,一截白皙匀长的小腿先落定在光洁的地面,接着她微微颔首,身姿轻旋间站直身体,肩颈线条如天鹅般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是从容的贵气。
紧随其后,几位姐妹也依次下车:有的裙摆轻扬,带着灵动的娇俏;有的脊背挺直,透着飒爽的利落;有的眉眼含笑,漾着温婉的亲和。
当她们并肩站在一处,不同的魅力交织相融,瞬间攫住了所有路人的视线,有人放缓了脚步,有人举起手机定格,原本喧闹的门前仿佛被按下静音键,只剩下这道鲜活明媚的风景,熠熠生辉。
上官云舒转身探进车里,双臂小心地穿过麟昊腋下,指尖轻轻托住他软乎乎的腰腹,将人稳稳抱出。
趁着调整姿势的空档,她鼻尖蹭了蹭男孩带着奶香气的脸颊,忍不住“吧唧”亲在他肉嘟嘟的腮帮子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声音甜得发腻:“昊昊这小脸蛋儿,软乎乎的像棉花糖,姐姐真想一口把你‘吃掉’,天天揣在兜里亲不够~”
麟昊垂着长长的睫毛,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闻言,他只是抿着粉嫩嫩的小嘴,牵起一个淡淡的笑弧,那笑意却没顺着眼角漾开,小眉头依旧轻轻蹙着,连搭在姐姐手臂上的小手,指尖都微微蜷着,整个人像株被雨打蔫的小蒲公英,蔫蔫的提不起半分力气。
“昊昊呀~”南宫文舒快步凑上前,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出细碎的弧度,她半蹲下身,与麟昊平视,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棉花糖,伸手轻轻碰了碰他蜷着的小手指,带着点撒娇的尾音恳求:“让文舒姐姐也抱抱好不好呀?就抱一小会儿,你看姐姐都举着胳膊等你啦,求求你啦~”
麟昊缓缓抬眼,黑葡萄似的眼睛里还蒙着层淡淡的水汽,望了望南宫文舒亮晶晶的、满是期待的眼睛,又扫过一旁姐姐们温柔的笑脸,小脑袋轻轻点了点,声音细细软软的:“嗯。”
他小手悄悄攥紧了南宫文舒的衣角,心里明镜似的——姐姐们都把他护在掌心疼,自己不能总耷拉着小脸。要是让姐姐们跟着难受,要是天上的爸爸妈妈看见了,肯定也会不开心的。
孔雀是最后一个从车里出来的,踩着细高跟的脚刚落定,星瑶瞥见她身上的裙子,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她的手都在抖:“孔雀!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穿得正经点!你怎么半点没听进去,还是这副样子!”
孔雀慢悠悠直起身,随手拨了下耳后垂着的卷发,肩膀无所谓地一耸,唇角勾着点漫不经心的笑:“老娘就爱穿这样,怎么了?裹得严严实实跟套了层壳似的,闷得我喘不过气,你看这多好,风一吹还凉快。”
星瑶被她这话堵得胸口发闷,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个头两个大。
孔雀身上这条连衣裙,简直把“开放大胆”四个字刻在了骨子里——上半身的布料少得可怜,前后都掏了大片镂空,露出光洁的脊背和腰腹上淡淡的腰线;胸前更夸张,就靠两块薄薄的雪纺布勉强遮住关键部位,余下的肌肤都毫无保留地浸在外面。
更惹眼的是裙子右侧的高开叉,直直开到了大腿根,她每走一步,裙摆便顺着腿根往上掀,能隐约瞥见里面同色系的蕾丝内裤边角,走动时腰侧的弧度伴着开叉的晃动若隐若现,惹得路过的人忍不住频频回头,连脚步都慢了半拍。
星瑶的目光死死钉在孔雀胸前,气得指尖发颤,声音都跟着抖:“你、你这是干什么!就不能好好遮一遮?两块破布挂在那儿晃来晃去,孔雀,你真不怕路上有坏人对你起歹心?”
洛清寒这时走了过来,双臂抱在胸前,上下扫了眼对方的裙子,唇角勾着抹调侃的笑:“我说孔雀,你这哪是来购物的?分明是来给路过的男人发‘福利’的吧?故意把这些露在外面,怕人家看不见,特意让他们好好欣赏欣赏?”
她顿了顿,眼神落在那两块薄薄的雪纺布上,语气里添了点无奈:“还有你这胸前,这两块布真能叫‘遮挡’?我看连最基本的遮羞都不够,待会儿风一吹,指不定就得走光,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孔雀却满不在乎地拨了下裙摆,连眼皮都没抬:“你们跟我处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穿衣的脾气?裹得紧紧的像被绑着似的,又闷又不舒服,我就喜欢这样松快,露着才顺畅,反正我自己穿得开心就行。”
星瑶实在没辙,猛地转头看向梦诗瑶,语气里带着点急腔:“小姐,您快管管孔雀!您看她穿的这叫什么?这跟没穿差得了多少?”
梦诗瑶顺着她的目光瞥了眼孔雀,无奈地耸了耸肩,声音里带着点哭笑不得:“你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我劝过的次数还少吗?可她听吗?到头来还不是该怎么穿就怎么穿。”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里添了几分笃定:“不过你们也别瞎操心,孔雀虽穿得大胆,心里却门儿清,从来不会惹没谱的事。”
“你们仔细想想,这么多年,她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又哪次在人前出过丑?那衣服穿在她身上,就跟长在身上似的,再风大、动作再大,也从没走光过。”
星瑶听完,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蔫蔫地闭了声——小姐说的确实没错,孔雀这穿衣风格虽然离谱得让人咋舌,可不管是在闹哄哄的大街,还是人多眼杂的场合,她总能把那身“危险”的衣服穿得稳稳当当,别说走光,连半点狼狈模样都没露过,实在邪门得很。
不光是星瑶她们,连周围路过的行人也全被孔雀的穿着勾走了目光——
有牵着孩子的家长,瞥见那露着大片肌肤的裙子,赶紧用手捂住孩子的眼睛,脚步匆匆地往旁边躲,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别看”;路过的男人更是看得挪不开眼,有的下意识放慢脚步,眼珠子直勾勾地黏在孔雀身上,连同伴叫他都没听见。
就连不少女性也忍不住停下脚步,凑在一起小声议论,眼神里满是被震撼的复杂——有觉得大胆过头的,也有悄悄惊叹她敢穿、身材也撑得起的,一时间,商场门口的目光几乎都聚在了孔雀身上,连带着她们一行人,都成了路人手机镜头里忍不住定格的焦点。
周围行人或惊艳或探究的目光落在身上,孔雀浑不在意,只抬了抬手,指尖还勾着裙摆的开叉处轻轻晃了晃。
南宫文舒抱着麟昊,小脸上满是不舍,蹭了蹭男孩软乎乎的脸颊,才小心翼翼地把人递过去,她心里很明白,如今的昊昊,最黏的就是孔雀,根本离不得片刻。
这两人如今就像被线拴在一起似的——除了各自去解决生理需求,其余时间几乎形影不离,就连洗澡都要一起。
孔雀总怕昊昊独处时想起爸妈偷偷掉眼泪,每次都放好温热的水,陪着他坐在小浴盆里,一边帮他搓洗软乎乎的小手小脚,一边哼着跑调的儿歌逗他笑,直到把人裹成小粽子抱出来,才肯松口气。
姐妹几个看在眼里,心里都揪得慌。麟昊眼底那层化不开的阴霾从来没真正散去过,父母离世的痛像块小石头,沉甸甸压在他小小的心上,也只有在孔雀身边,被她这样陪着护着,他才会偶尔松开紧蹙的眉头,肯主动把小脸埋进对方颈窝,露出点孩子气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