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刃归鞘,徵光入怀(续·新苗初绽)
春集后的第二日,宫远徵带着小墨和徒弟,在铸剑房旁的空地上翻土——要种上沈清辞从集市买回来的花苗,有月季、蔷薇,还有几株耐阴的兰草,说是等夏天开花了,能给铸剑房添点香气。
小墨的徒弟拿着小铲子,学得有模有样,却总把土扬到自己裤腿上。宫远徵笑着递过竹篮:“把花苗先放这里,别碰坏了根。”沈清辞则提着水桶走来,里面兑了些稀释的营养液:“刚买回来的花苗娇气,浇这个能活的更稳些。”
宫尚角坐在廊下的藤椅上,手里拿着本书,目光却没离开庭院里的几人。看沈清辞弯腰给花苗培土,额前碎发垂落,他起身走过去,递上帕子:“擦擦汗,不急,慢慢种。”沈清辞接过帕子,抬头冲他笑:“你倒是清闲,不过来搭把手?”宫尚角无奈地拿起小铲子:“好,听你的。”
四人分工合作,挖坑、放苗、培土、浇水,没一会儿便把花苗都种好了。小墨的徒弟蹲在兰草旁,小声问:“沈太奶奶,这些花什么时候能开啊?”沈清辞摸了摸他的头:“等再过两个月,夏天来了,月季和蔷薇就会开,兰草要再晚些,不过香味最清雅。”
种完花,宫远徵提议去铸剑房看看新石料。小墨把云纹石放在炉火旁预热,石料在火光下泛着淡淡的银辉。“师父,您看这石料的质地,比上次的寒铁更细腻。”小墨说着,用小锤轻轻敲了敲石料,声音清脆。宫远徵点头:“确实不错,等预热好了,先锻打个剑坯看看。”
沈清辞和宫尚角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忙碌。沈清辞轻声说:“你看远徵,现在对徒弟比当年对你还耐心。”宫尚角笑着摇头:“他当年学铸剑时,比这孩子还毛躁,摔了好几次剑坯,还是我逼着他磨了半个月矿石才沉下心。”
傍晚时分,剑坯终于锻打出来了。小墨的徒弟捧着剑坯,眼睛亮晶晶的:“宫爷爷,这真的是用我挑的石料做的吗?”宫远徵点头:“是啊,等冷却了,再打磨抛光,就能看到上面的云纹了。”少年小心翼翼地把剑坯放在阴凉处,像护着珍宝一样。
晚饭时,沈清辞做了道新学的凉拌野菜,是下午在山边采的,配着米粥格外爽口。宫远徵吃了两碗,还不忘夸:“还是你手艺好,比山下馆子做的还香。”沈清辞笑着给他添了勺粥:“喜欢就多吃点,明天再去采些。”
饭后,四人坐在庭院里,看着刚种好的花苗,晚风拂过,带着泥土的清香。小墨的徒弟靠在宫远徵身边,听他讲当年宫尚角教他铸剑的事;沈清辞靠在宫尚角肩上,看着天边的晚霞,轻声说着话。
这便是角宫的春日,有新种下的花苗,有刚锻打的剑坯,更有身边人相伴的安稳。往后的日子里,花会开,剑会成,而他们的温暖,也会像这春日的新苗一样,慢慢生长,岁岁长青。
如果你想“见证”花苗开花的瞬间,或是看小墨的徒弟把剑坯打磨成完整的剑,我可以继续写这段充满期待的日常,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