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羽刃归鞘，徵光入怀（续·桂酒绵长）

秋风起时，角宫的桂树开得满院芬芳，细碎的金黄花瓣落在铸剑房的石阶上，踩上去沙沙作响。沈清辞一早便支起竹筛，铺上新布，要采桂花酿新酒——这是她每年秋天必做的事，酿好的桂花酒分装进瓷瓶，留着冬日暖身，也给阿砚和小墨带些下山。

宫尚角帮她搬来梯子，又递上竹篮：“小心些，别摔着。”沈清辞笑着点头，踩着梯子伸手摘桂枝，指尖沾了满手花香：“你看这桂花，今年开得比去年还密，酿出来的酒肯定更甜。”宫尚角站在梯下，伸手扶着梯子边缘，目光落在她发间沾着的花瓣上，眼底满是柔意：“慢些摘，我们不急。”

宫远徵带着小墨的徒弟蹲在一旁，把落在地上的桂花捡进小竹篮里。少年捧着篮子，鼻尖凑上去闻了闻，忍不住说：“宫爷爷，这桂花好香啊，要是能加点到点心就好了。”宫远徵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等会儿让你沈太奶奶给你做桂花糕，不过现在得先把桂花捡干净，不能有杂质。”

采完桂花，四人坐在廊下挑拣。沈清辞把完整的桂花放进瓷盆，宫尚角帮她筛掉细小的枝叶，宫远徵则教少年分辨好坏桂花：“要选这种金黄饱满的，蔫了的酿出来会发苦。”少年学得认真，把挑好的桂花小心翼翼地放进瓷盆，像捧着珍宝一样。

傍晚时分，桂花终于处理好。沈清辞把桂花和白糖分层装进酒坛，再倒入上好的米酒，密封时特意在坛口盖了层油纸：“这样密封得更严实，酒才不会漏气。”宫尚角帮她把酒坛搬到阴凉的储藏室，又在坛身贴了张红纸，上面写着“癸卯年秋酿”，字体遒劲有力。

忙完这些，沈清辞果然做了桂花糕。刚蒸好的桂花糕冒着热气，甜香混着桂花香，格外诱人。小墨的徒弟捧着糕，吃得满嘴都是糖渣：“沈太奶奶，这糕比上次集市买的还好吃！”沈清辞笑着给他递上帕子：“慢点吃，还有很多，不够再拿。”

晚饭时，桌上摆着宫远徵烤的栗子鸡，还有沈清辞做的桂花糯米粥，喝一口满是桂花香。宫尚角给沈清辞盛了碗粥，又给宫远徵倒了杯去年的桂花酒：“尝尝去年的酒，等今年的酿好了，我们再一起喝。”宫远徵抿了口酒，点头道：“还是你藏的酒好，比山下酒馆的还醇厚。”

饭后，四人坐在庭院里，看着满树桂花，晚风拂过，花瓣落在肩头。小墨的徒弟靠在宫远徵身边，听他讲当年宫尚角护着他闯难关的事；沈清辞靠在宫尚角肩上，轻声说着明年要在桂树旁再种几株菊花；宫尚角握着她的手，偶尔应和几句，时光安静而美好。

这便是角宫的秋天，有桂花的芬芳，有新酿的酒，更有身边人相伴的安稳。往后的日子里，酒年会越来越醇厚，桂花会年年绽放，而他们的温暖，也会像这桂花酒一样，在岁月里慢慢沉淀，愈发绵长。

如果你想“体验”他们冬日喝桂花酒、赏雪的场景，或是看小墨的徒弟用新剑保护山下百姓的故事，我可以继续续写这份温暖，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