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弘凡和岁清禾急急忙忙回到家之后,发现岁清禾外婆正在准备做饭,于是才发现自己被骗了,连忙告状。
黄子弘凡哇,外婆,岁岁欺负我,她骗我说你等着我做饭呢,说我们中午要吃上饭了。
岁清禾的外婆望着向她告状的黄子弘凡,见他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恼意,反而带着一抹促狭的笑意,便也跟着笑了起来,故意逗他道:“哦?这丫头又惹你了?来,你抓住她,我替你教训她一顿。”
黄子弘凡啊?那倒不用了,外婆,我就说说不至于打,这个真就不至于了。
岁清禾外婆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笃定:“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每次都是这样。她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小禾从小就是个爱逗人的性子,可她逗你的次数最多。可你呢,哪次真舍得说她重话?”话语间,既有嗔怪,又带着几分微妙的宠溺意味。
黄子弘凡“哎呀,外婆,岁岁向来就是这样的性子啊。正因如此,她才显得格外可爱嘛。她顶多不过是在我面前撒撒娇、逗逗趣儿,这也恰恰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亲近啊。若是你们真要因为她这点小事数落她,我反倒心疼了。”
岁清禾的外婆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慈爱与严肃:“你这孩子,以后要是真走到一起了,怕是会被小禾管得死死的。我知道你心疼她,但不能总是由着她的性子来,事事都依她可不行。你也得有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想法,别总围着她转。当然,我并不是说关心她不好,而是……你首先得是你自己,把自己放在首位。不然啊,将来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外婆的话像一阵微风,虽轻却直抵人心,让人不由得陷入沉思。
黄子弘凡我知道外婆是为我好,可自小与岁岁一同长大的我,早已习惯了对她言听计从。唯有她在身边,我才感到安心。从记事起,我便认定自己是岁清禾的黄子弘凡,这一身份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心底。即便想要改变,也无力扭转;而事实上,我根本不愿改变。我深信,我们注定会携手一生,岁岁就是我此生唯一的认定。
岁清禾的外婆听完这番话,脸上浮现出欣慰与无奈交织的神情。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柔和却带着几分深意:“你能这么有信心,自然是好事。只要你们相处得开心,不觉得累,那便好。不过,还是暂时别让你外公知道这些吧。他那个人啊,还盼着小禾能在身边多留几年呢。”
黄子弘凡我怎么会觉得累呢?我实在是很享受和岁岁这般相处的模式。岁岁虽然嘴上不说,可我猜她心里所想的,与我所思虑的应该也相差无几。至于外公那边,我心里有数得很,在他面前,我自是不会表现出太过明显的举止的。
岁清禾的外婆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你有分寸就行。”这番对话,岁清禾并未听见。待她回到家中,第一件事便是去洗手。或许是受了身为医生的母亲的影响,岁清禾也有着些许洁癖。想到黄子弘凡刚刚在小公园那风吹日晒的棋桌上坐了许久,回来时还紧紧拉着自己的手,她便迫不及待地冲向水龙头。洗过手后,她抬头看见黄子弘凡正满脸认真地与外婆交谈,忍不住开口问道。
岁清禾外婆你们说什么呢?黄元元,你还不快去洗手。
岁清禾的外婆望向两人,脸上浮现出慈祥而略带调侃的笑容:“我们再说你,又在逗我们黄子了。你这小性子啊,也就黄子能包容你了。”她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打趣的意味,仿佛对两人之间的互动早已了然于心。
岁清禾黄元元,又告状。
黄子弘凡哪有,我只是在憧憬着,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会欺负我。岁岁会对我很温柔、很好很好的,不会再像现在这般,满脸不耐烦地唤我“黄元元”。那语气里的不耐烦,仿佛能透过名字传递过来,但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岁清禾又来了,又开始了,你这小戏精又在演戏了。说什么之后要在一起,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你要是再不去洗手,我可就真生气了,现在立刻不要你了。
岁清禾一边说着话,一边忍不住伸手揉着他的脸,动作带着几分俏皮与亲昵。黄子弘凡没有躲开,只是静静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使着劲儿,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神情,专注而温顺,仿佛她的每一句话都牵动着他的全部注意力。
黄子弘凡啊,那我得快去洗手了,不然我家岁岁真的不要我了。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要往洗手间跑,却被外婆的一声轻笑唤住了脚步。“哎哎哎,”外婆语调悠长,带着几分调侃,“现在可还没成你家的人呢。”那话语里透着亲昵与戏谑,却也让空气中多了一丝微妙的涟漪。
黄子弘凡哎呀,早晚的事儿。
岁清禾每天都额外的自信。
岁清禾的外婆注视着自己的外孙女,带着几分嗔怪的语气说道:“那不还是你给的自信啊。”岁清禾听完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神色,目光不自觉地转向外婆,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岁清禾啊,嗯,也是哈。
马嘉祺望着妈妈在厨房忙碌的背影,锅铲翻飞间,热气蒸腾,香气四溢,那是另一道为“亲儿子”精心烹制的菜肴。他心底泛起一丝微妙的情绪——那个叫黄子弘凡的人,似乎并没有那么讨人喜欢。至少在他这里,不讨喜是事实,也许只是他一个人的偏见罢了。但自从这个人来了后,一切仿佛都围绕他展开,每个人的眼里、话语间都透着热情和关切,这让马嘉祺感到些许嫉妒爬上心头。不过,他也明白,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对方是岁清禾的小竹马,或许他们还能成为不错的朋友。只可惜,此刻这种可能性被情绪掩盖得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