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找来羽毛笔和信纸,也给他回了一封长信。我没有过多追问他的感受,只是分享了我假期里的趣事(当然,省略了斯塔克和韦恩的部分),告诉他我很喜欢他的信,谢谢他的分享,也祝愿他新年快乐。在信的末尾,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加了一句:“很高兴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更多地了解你,哈利。”
放下笔,我若有所思。或许,我真的不应该太受到那些模糊的“剧情”或者固有印象的影响?无论是对于哈利、赫敏、罗恩,还是对于刚刚认识的托尼·斯塔克,甚至是那位远在哥谭的陌生堂兄。我应该更多地凭借自己的眼睛去观察,用自己的心去感受,去认识真实的他们,而不是我“以为”的他们。
最后,我拆开了邓布利多校长的礼物。是一个小巧玲珑的玻璃瓶,用软木塞封着,里面似乎有几滴晶莹的液体。附着的卡片上写着:“几滴福克斯的眼泪。或许能在某个需要的时刻带来意想不到的温暖与治愈。请随身携带。——AD” 我知道凤凰眼泪的珍稀和强大治愈能力,心中涌起一阵感动,小心翼翼地将瓶子收好。
做完这一切,我坐下来,铺开新的羊皮纸,开始给邓布利多校长写信。我几乎毫无保留地分享了假期里的经历(包括与斯塔克的相遇、家族的背景、哥谭的堂兄以及由此带来的震撼和思考),也写下了我关于“不应被预设立场影响判断”的感悟。写着写着,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如此自然地向这位长者倾诉烦恼和寻求指引。
我看着笔下流淌的文字,似乎隐隐明白了自己对校长那种莫名的信任和亲近从何而来,却又没有去深思背后更深层的原因。
很快,悠闲的圣诞假期结束了。我收拾好行李,带着满满的礼物、更复杂的家族关系网、一份来自天才的科学+商业“作业”、以及一份重新审视身边人的决心,再次登上了返回霍格沃茨的特快列车。新的学期,似乎注定不会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