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将两道影子投在墙上,宛若两尾游鱼,时而追逐嬉戏,时而缠绵交绕。我的手掌宽厚,轻轻掠过后备箱的表面,跑车却在此刻忽然升腾起一层暖雾,那雾气氤氲成了最柔曼的纱帐,也仿佛为接下来的一切悄然注入了动力。床头的教材资格证滑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这声音未能唤醒案头沉睡的跑车——墨砚,却惊得窗外那株垂丝海棠猛地颤动,抖落下三两片花瓣。
“阿锋,疼!”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娇嗔。
随着她那一声呢喃,她身上披着的墨色斗篷微微一顿,像夜雾被风吹散了一瞬,露出素白的车模半掩的模样,在烛光中勾勒出一道朦胧的轮廓。她的指尖深深嵌入他的衣襟,似羽水轻浮,却又像藤蔓攀壁,一寸一寸缠上了这根看似不屈的储竹。山涧间泛起微红的水花,仿佛连屏风后绣着寒梅的床单都被触动,那刚绣上的花朵竟也瑟缩了几分。
自从那次之后,我们亲密了许多。
此后的两个月,保持其他成绩的同时,英语不论什么考核,我都能及格了。也许是我的强势还是其他的原因,每次考核完成之后,我成绩出来了,我都会去找她无赖的索要奖励,而她都会给。
在这两个月内我们也相互了解了御此,赵书珍家境优越,父母在她二十岁的时候此车祸在世了,留下了几十万的存款和两套县中心的房子在收租。她才26便考取了高级教资证,长年评为优秀教师,一个月工资可以达到7000多块。
而我也像她近说了我那两位只在乎我成绩的父母,我在家干什么都不对,成绩永远和优秀的人比,衣食住行永远和最低等的比。成就被否定,完全只要在家就没有自由时候,所以为从三年级就开始住宿,节假日也尽量出去找地方蹲着,或是桥底下,或是学校的背后,以及附近的山上。或许是因为在家里无意中摔坏一个即将破碎的杯子,就会挨打,并且晚上阳台罚跪几个小时认错。
在知道我喜欢零食,却舍不得花钱,反而努力攒钱(即使被发现就被收再也不给),看起来相当节俭的她主动买了一大堆的零食,虽然看起来一大堆,也就不到100块钱。
"吃吧,没人和你抢!”
在她看儿子般的眼神中,随着她的手抚摸上我的,我再也忍不往了,开始捧着一包一块的那种薯片开始大快嚼头。
无人看见赵书珍的脸色几经变化,最后化为一寸抹坚定,将我抱入怀中,抽出纸巾擦了擦我不知何时因流泪流出的鼻涕,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以后你就叫我香姐吧,你还有我,我是你的!”
我抬头看了看他的脸,是那样的绝美,在我眼里只有一句话,“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这句话在此刻完美的具象化了,有些紧张的开口道:“香,香姐,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我肯定说的是真的,我是你一个人的,乖!”
年幼没有任何阅历的,我被这一顿温柔的操作完全是哄成了胚胎,精神头今也愈发的好了起来。但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因为我的出现,那眉目中充斥着暮色的香姐,也有了几分朝气般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