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妹妹,你就帮帮我嘛。烟香摇着天火的手臂,怎着头撒娇:你知道的,我和父亲的矛盾,有多么严重的。
“容我……拒绝姐姐。”
“虽然,父亲没有说什么。骨腐是已经和你打过了,也和我们说了。而且被骨腐攻击就,就意味着姐姐。你已经和我是敌人了。”
“就……劳烦姐姐,回吧。”挣脱烟香包手撒娇,自己抱着腿,很小声的说话,软软的拖着声音。
又拿着小本子呼了一口气浊气,写着:我们姐妹都是父亲制作的兵器。父亲对我们姐妹的赐福,你也是知道的――赋予神王之权能,长存永生于世,交付灵魂予父神。
而我若离开地神,会陷入无尽之疯狂。终合于地神之胸膛。
在这预言之前……
我的灵魂已经在漫长的时光中生了锈。
看看我的枪,我的弓。我已经被万千生命所憎恨,诅咒。
我看见亡魂,在我眼前漂浮。在我脖颈间撕咬……污染我的身躯,锈化我的心脏。
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陪着父亲,窝在我的屋子里,让神山的光照着我……
利剑划破皮肉的声音响起,留下血。
是一把细剑贯穿了,天火的胸膛……
“姐……姐!?”
天火懵懵的回头,震颤着眼,头顶的狐狸耳朵耷拉了下来,小本子从手中跌落。
烟香头顶的两个发簪被自己取走了一个,是那个搅拌勺。被握在手中,练成了一把螺旋纹样的细剑(法阵还在手臂上旋转)。
天火,握着胸口的细剑。胸膛内的“法阵”流动。两人与空间同涟漪一样扭曲,变换,渐转。最终固定在一片草原。
从虚无的空间,中掏出是如似枪械的生物。
天火扭曲手臂,背手对着烟香的腰开枪。
“碰”一声清脆的枪响。烟香的腰腹便被天火的骨钉枪贯穿。
巨龙在天边若隐若现,比它更早出现的是保护天火,如手掌大小的“星槎”。
天火手握弓,旋转弓的弓臂打断插在胸口的长剑。
烟香艰难抵挡无数“星槎”的炮击与冲撞。天火就紧跟着“星槎”拉动巨弓,在烟香的面门射击,后以弓作剑向下重压斩断烟香一臂。
“赋予土地以生命之型,守护我身。”
“姐……姐。”
“这是我的最后一次通牒。若不然死亡,或被我回收。”
哐当,哐当。钢铁与钢铁碰撞的声音在远方响起。
一个蛇形的庞然大物也在逐渐靠近。
巨大的法阵在烟香的脚下发动。撒了一把毒烟在天火的眼睛上。
烟香断掉的手臂,融入大地之中,一只巨大的蜈蚣将烟香吞入腹中,钻地离开。
毒烟雾化作鲜红,在手中沸腾。被烟香压在断臂处,给自己的手臂做“封口”。
一发火石,一发火石。自天火的火弓中坠落在土地,焚烧一个又一个数千公里石。
以至万物被焚烧,化作松散的灰,无处可供遁形。
从土地的蜈蚣,到天空的甲虫,升至星空蝗虫,任何藏身之所,化作“空白”。
海洋温柔的浪花,在远方轻踩土地而来。带来富饶的鱼,盐。
制霸海洋的王枪,飞来直径叉向天火的头颅。
“水……晏澄!”天火抚摸着抗下了这一枪的漂浮盾,撅着嘴巴,嗔怒着。
“蝗灾。”烟香直接拿着重新熔炼的长剑,伴随虫群,砍向天火。
一根锋利的虫足又从身下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