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没意见，把剧本页递给温柠，递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一张贴在剧本背面的照片。
照片上是个穿戏服的女人，脸被划得模糊。
宋亚轩“你拿着吧。”
往19号摄影棚走的路上，走廊里的风声越来越大。
夹杂着类似女人哭声的音效，可那音效太逼真了，甚至能听出哭腔里的哽咽。
刘耀文紧紧跟着温柠，手抓着她的衣角。
刘耀文“这音效也太真了吧……”
刘耀文“刚才我好像闻到一股香水味，老款的那种，跟我奶奶以前用的一样。”
温柠却注意到走廊墙壁上贴着的老海报。
海报上的女艺人笑容僵硬，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
海报角落标着“1998年，《午夜替身》”，而海报边缘的胶水处，竟渗着点发黑的水渍，像眼泪。
温柠“你们看，这电影的名字跟我们要找的女一号会不会有关？”
宋亚轩凑过去看海报，手指刚碰到海报边缘，就发现海报能往外抠
他伸手扣开暗扣，里面藏着一张旧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戏服，背景正是19号摄影棚。
女人的手里攥着个化妆镜，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3号化妆镜，藏着她的秘密”，字迹晕开，像被水浸过的血。
温柠“3号化妆镜？”
温柠眼睛亮了亮，刚要往前走，就听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里的消防栓门突然掉了下来，里面的水管“滴答”滴着水，落在地面的声音，竟跟脚步声格外像。
胳膊被身旁的人越抱越紧，温柠偏头，无奈地看向刘耀文。
温柠“弟弟，这要是播出去，我们怕是要有一堆cp粉了。”
刘耀文却半点没有避嫌的意思，手不仅没松，反而又往她身边凑了凑。
下一秒，他突然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扫过温柠耳畔。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刻意放软的调子。
刘耀文“姐姐，我怕。”
温柠眼皮猛地一跳，指尖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剧本页。
她忽然发现，身边这看似依赖人的弟弟，好像没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这话还是清晰地传进了走廊的监听设备里。
监控室里，刘耀文的经纪人盯着屏幕，扶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
万能人物“麻烦后期老师了，这段……千万别剪出去。”
旁边的宋亚轩压根没察觉到两人的异常。
宋亚轩“那我们直接去摄影棚的化妆间。”
等三人赶到19号摄影棚，推开化妆间的门时，一股浓重的粉尘味混着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
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胭脂味。
化妆台上摆着五面镜子，其中3号镜子蒙着白布。
白布上挂着几根黑色长发，头发末端还沾着点暗红的东西，像是血痂。
刘耀文步子猛的顿住刚想打退堂鼓，旁边温柠不给他机会，拉着他就往里走。
温柠一把掀开桌上的白布。
镜子上用口红画着一个大大的“X”，口红颜色发暗，像是放了很久。
而镜子里除了他们的身影，竟还映出个模糊的白影，一晃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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