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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个傻子的荒诞魔幻冒险

《大侠一刀仙》

等他再睁眼,车间竟飘着五彩祥云,猪头骨堆成的高山间,一个诡异身影正蹦迪似的转圈圈。那人头顶扎着古代书生的发髻,裹着白布的发揪上插着根木勺当发簪,身上套着美少女战士的JK百褶裙,荧光粉的袜子还破了好几个洞。

“你是谁?”傻子揉着眼睛凑过去。那人突然定格,蝙蝠侠面具下传出公鸭嗓,左手的美国队长盾牌“当啷”撞上右手的金箍棒,火星子直冒:“听好了小老弟!我乃宇宙霹雳旋风侠,脚踏充电宝,手攥WIFI线,一顿能吃八碗面!江湖人称——”他突然压低声音,“拼多多砍价一刀仙!”

傻子眨巴着眼睛:“你来这干啥?”

“算你问对人了!”怪人把盾牌当镜子照了照,金箍棒耍了个残影,“李大宝那小子托梦给我,说你被欺负得鼻涕泡都哭出来了!想学上天撒尿的绝学不?这招学名‘银河喷射咒’,练成后能尿出彩虹,滋得坏蛋满脸玻尿酸!”

傻子眼睛亮得像灯泡,钩刀“啪”地掉在地上:“学!我要学!”话音刚落,怪人突然掏出个会发光的奥特曼变身器,对着他“biubiu”乱射:“接收宇宙能量吧!从今天起,你就是: 晃动乾坤大豪强,天下响应威名扬。

八方来财响当当,宇宙第一侠登场。

管那东南西北风,都得给你让一让!”

——尿遁奇侠·李.傻大胆.华峰。”

傻子的嘴唇剧烈颤抖,鼻涕混着口水滴在钩刀上,突然"哇"地哭出声来:"我学了功夫...能找到妈妈吗?姐姐是不是把我忘了..."他攥住怪人套着渔网袜的小腿,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学校放学她都会来接我,现在都不来了..."

怪人被拽得一个趔趄,美少女战士的蝴蝶结歪到后脑勺。他挠了挠插着木勺的发髻,突然从盾牌里掏出个发光的棒棒糖:"别哭别哭!练成神功后,你左手召唤筋斗云,右手点开美团外卖,想接谁接谁!"

傻子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睛里映着虚幻的祥云,浑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贾贞姐就是我的妈妈!她身上有我妈妈的味道。”他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肯定是妈妈舍不得我,变成“贾贞姐”来接我了!”说着说着,他突然又耷拉下脑袋,用袖口狠狠揉了揉眼睛,“可我在教堂见过那个穿黑袍的坏蛋……他把妈妈带走了,现在又来欺负妈妈……”

她被那个戴眼镜的坏人欺负!"他抄起钩刀在空中乱挥,"黑袍子的坏蛋!抢走妈妈的坏蛋!我要用银河喷射咒...把他们都滋成秃头!"

怪人慌忙举起金箍棒当话筒:"说得好!现在跟我念口诀——奥利给,干就完,脚踩板凳捅破天!"他的蝙蝠侠面具突然弹出个LED屏,滚动播放着"报仇雪恨666"的弹幕,"先从练习尿出爱心形状开始!看好了——"话音未落,怪人突然对着天花板来了个倒立,美国队长盾牌竟变成了花洒喷头,哗啦啦的水流在空中画出个歪歪扭扭的五角星。

他看着歪歪扭扭的五角星用抓着脑袋,指甲深深抠进头发里,傻子突然又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嘴里喃喃自语:“不对不对,那是“梅澜枝”,不是黑袍坏蛋……可他们的眼睛一模一样!都是坏人!”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猛地扑到怪人脚边,抱住对方的腿,“你救救我妈妈!我不能再让那个坏蛋抢走我妈妈!”傻子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狠毒,就像要喷出火来,钩刀在他手中被攥得发出吱呀声响,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利刃,将眼前所有的敌人碎尸万段。

怪人被傻子拽得一个趔趄,美少女战士的百褶裙险些掀到腰间。他慌忙扯了扯歪斜的蝴蝶结,从盾牌夹层里掏出个会发光的塑料宝剑,往傻子手里一塞:"别急别急!先给你件神器——这可是拼多多9.9包邮的削铁如泥斩妖剑!"

傻子攥着玩具剑,突然又蹲在地上呜呜哭起来:"妈妈走的时候说会回来...她说小宝要乖乖的..."他抠着水泥地上的污渍,声音越来越小,"我每天都数星星等她,数到一万颗了...姐姐也说会接我去大城市,可她的南瓜马车怎么还不来..."

突然,傻子像被电流击中般跳起来,玩具剑指着半空:"我想起来了!那个戴眼镜的坏蛋和教堂里的黑袍子是一伙的!他们把妈妈的翅膀剪掉了,所以她才变成“贾贞姐”的样子!"他原地转着圈圈,口水喷得到处都是,"我要给妈妈装上火箭翅膀!用银河喷射咒把坏蛋射到外太空!"

怪人见状,立刻用金箍棒敲了敲盾牌,发出"当当"的声响:"有道理!不过首先得练习御剑飞行——看好了,像这样念咒语:蜜雪冰城甜蜜蜜,御剑飞天不费力!"说着,他跨上美国队长盾牌,结果刚离地就摔了个狗啃泥,蝙蝠侠面具也歪到了脑门上。

说着说着,傻子突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蜷缩在潮湿被褥里的七岁孩童。“妈妈……”他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无助,“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可下一秒,他又突然跳起来,抄起地上的钩刀,恶狠狠地挥舞着,钩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我要杀了那个坏蛋!我要保护妈妈!谁都不能把妈妈从我身边抢走!”

自那天起,傻子在车间里宛如被抽走魂魄的行尸走肉。握着小勾刀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刀锋一次又一次险险擦过指尖,飞溅的肉沫落在他空洞无神的脸上,他却浑然不觉。同事们的呼喊声、机器的轰鸣声,都仿佛来自遥远的另一个世界,无法触及他冰冷死寂的内心。直到中午下班铃如惊雷般炸响,小勾刀当啷坠地,他仍机械地重复着刮猪头骨的动作,仿佛被按下循环播放键的破损机器。

甄豪仁大爷布满老茧的手狠狠拍在他后背,连喊三声"吃饭了!",傻子才如从深海浮起般,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神呆滞混沌,仿佛蒙着一层灰雾,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出眼前的人。喉结动了动,却发不出声响,只是机械地任由大爷拽着往食堂走。路过贾珍工位时,他脚步猛然顿住——女人正弯腰整理卤料袋,发梢滴落的汗珠砸在操作台,晕开小片油迹。这画面与记忆中仓库里的场景重叠,他的指甲瞬间掐进掌心,嘴唇剧烈颤抖。

贾珍察觉到目光,抬头冲他笑了笑,指尖还沾着卤料的红油。傻子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抹笑意在他眼中裂变成无数碎片:是妈妈临睡前的温柔弧度,也是那晚被梅澜枝压在身下时扭曲的呻吟。喉间涌起腥甜,他想喊"妈妈",却发不出声音,想举起勾刀砍向那抹笑容,又看见记忆中姐姐扎着麻花辫的模样。四种截然不同的面孔在贾珍脸上交错闪现,他的眼神里交织着痛苦、怜悯、疯狂与仇恨,像被飓风撕碎的经幡,在狂风中七零八落。

"走啦傻小子。"甄大爷拽了拽他的衣袖。傻子踉跄着跟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路过洗碗池时,他忽然盯着水面倒影愣住——水中人脸上沾着血痂与卤渍,头发油腻打结,嘴角还淌着口水,活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怪物。而不远处的贾珍正用围裙擦手,碎花布料下的腰肢轻轻摆动,像极了妈妈当年在灶台前熬粥的模样。

《魔幻复仇夜》

三天后的雨夜,惊雷如战鼓轰鸣,将浓稠的黑暗震得支离破碎。睡梦中的傻子猛然坐起,冷汗浸透后背,寒意顺着脊梁骨蜿蜒而下。他机械地摸过枕边的小勾刀,手指因过度用力关节咯咯作响。

窗外,闪电如银蛇划破夜幕,刹那间,一个身影倒挂在窗框上,似一只巨大的暗夜蝙蝠。此人头戴蝙蝠侠面具,身着美少女战士的JK百褶裙,荧光粉的袜子破洞处,隐约可见闪烁的幽光。左手握着美国队长盾牌,右手挥舞着金箍棒,落地时,金箍棒重重砸在盾牌上,迸溅出十一颗带着神秘符文的火星,符文在空中盘旋,转瞬即逝。

他正是:宇宙霹雳旋风侠,脚踏充电宝,手攥WIFI线,一顿能吃八碗面!江湖人称——“拼多多砍价一刀仙!”

“宇宙霹雳旋风侠”凑近傻子,面具下传来低沉而沙哑的公鸭嗓,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尿遁奇侠·李.傻大胆.华峰!夜黑风高,正是血债血偿之时!”这声音像是带着魔力,在傻子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傻子喉结剧烈滚动,脖颈青筋暴起,整个人如筛糠般颤抖,蜷缩着向后退去,涕泪横流。“我不敢!我真的不敢!我好害怕!”他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充满了恐惧。勾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床,他却没有勇气去捡。

怪人猛然揪住傻子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粗暴地扯掉他后背的衣服。一张泛着幽蓝光芒的符咒“啪”地贴在他背上,符咒上的符文如活物般扭动。“这叫‘冰冷之心咒’,有了它,恐惧就会变成冰渣!”怪人掌心贴上他后心的瞬间,一股刺骨寒意从脊椎炸开,仿佛有无数冰刃在血管中穿梭。傻子原本怯懦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他缓缓弯腰捡起勾刀,双脚不受控地迈向雨幕,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虚无的阶梯上,身形若隐若现。

当傻子打开办公楼的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诡异的低语。刚走到楼梯台阶下方,一声娇嗲的呼唤响起:“尿遁大侠,这么着急去哪儿呀?”傻子浑身一僵,低头看去,只见一只黑猫直立而起。这黑猫身着雪白的渔网袜和白色蕾丝情趣内衣,胸前还别着一枚闪烁着妖异红光的宝石。它一只爪子优雅地搭在楼梯栏杆上,尾巴在空中划出妖冶的弧线,琥珀色瞳孔流转着勾魂的波光,涂着玫红甲油的肉垫轻抬鬓边卷曲的绒毛,朱唇微启,露出两排珍珠般的尖牙。

傻子惊恐地后退半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黑猫发出银铃般的娇笑,胸前的蕾丝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笑声中似乎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我可是梅澜枝食品厂一枝花,猫界妲己赛貂蝉,这厂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我知道你要找那个欺负妈妈的坏蛋,他这会儿正在仓库呢!”说着,它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贴近傻子,爪子轻挑他下巴,吐气如兰道,“跟我来,本姑娘带你抄近道,保准让你爽翻天~”黑猫身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闻起来既迷人又令人头晕目眩。

来到仓库门前,傻子握着勾刀的手微微发颤,转头看向黑猫:“这...这怎么进去?”黑猫从内衣暗袋抽出一根发光的羽毛,羽毛上流淌着金色的纹路。它在傻子鼻尖轻轻扫过,眼波流转道:“小冤家别急,姐姐给你变个戏法~”黑猫踩着独特的舞步绕着傻子转圈,羽毛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复杂的金色符咒,同时娇声唱道:“仓库仓库快开门,姐姐带你来销魂!铁门铁门别装纯,傻子变身大战神!”随着咒语念完,门缝渗出诡异的绿光,门锁发出“咔嗒”脆响,同时,一阵低沉的嘶吼声从门内传出。黑猫踩着猫步贴到傻子耳边,吐气如兰:“宝贝儿,跟着姐姐走,包你美梦成真~”说完,她扭动着腰肢,指尖划过自己曼妙的身体曲线,眼神勾人地看着傻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它们俩顺着门缝爬了进去,躲到一个铺着白麻布的大加工桌子下面。桌子下的空间弥漫着一股潮湿而神秘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傻子刚藏好,左右张望着压低声音问:“我妈妈在哪?怎么没见她?”黑猫突然捧住傻子的脸,爪子拂过他的眉眼,红唇弯成魅惑的弧度。粉色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过他的耳垂,吐气如兰道:“小帅哥儿别急,好戏马上开场~”说着,还冲他抛了个足以勾魂的媚眼,眼中的光芒愈发妖异。

没过多久,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傻子透过麻布缝隙,看见两截光腿迈了进来——“梅澜枝”穿着锃亮的皮鞋,露出光洁的小腿,小腿上似乎有黑色的纹路在蠕动;贾珍则穿着一双性感的高跟鞋,脚踝处还沾着些许卤料碎屑,那些碎屑在黑暗中竟发出微弱的荧光。“梅澜枝”声音里带着令人作呕的兴奋:“宝贝儿,把这个戴上。”金属链条哗啦作响,链条上刻着诡异的符文。贾珍的声音既兴奋又带着几分羞涩与抗拒:“坏蛋,你是真变态,我不要这样~”回应她的是“啪”的一声,梅澜枝手中的皮带抽到了她的屁股上,皮带接触皮肤的瞬间,迸发出一道黑色的烟雾。

傻子透过白布,看到狗链套在了“贾珍姐”的脖子上。她像条母狗似的趴在地上,“梅澜枝”站在她身后,猛地拽紧锁链,声音带着颤抖和哽咽:“说!你永远不会背叛我!永远永远和我在一起!”

“贾珍姐”喘着粗气,声音带着骚浪的喘息:“老公,我永远永远不会背叛你,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梅澜枝再次怒吼,喉间带着哭腔:“说!你永远永远不会背叛我!”

贾珍娇喘着:“大官人,奴家永远和你在一起~官人,我要……” 话音未落,梅澜枝突然向前一顶,贾珍如触电般弓起脊背,发出一声绵长而尖锐的浪叫,尾音像被揉碎的银铃在仓库里回荡,蕾丝裙摆随着剧烈的晃动在空气中翻涌成浪,同时,仓库的墙壁上浮现出一幅幅扭曲的画面,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诅咒。

傻子的脑袋仿佛要被炸开,戴着蝙蝠面具的怪人突然在他视网膜上重影闪现,发出沙哑的奸笑在耳道里不断回响:“大侠?不要怂,就是现在!你要让他血债血偿!”黑猫妖娆的脸如走马灯般旋转浮现,吐着舌头的媚笑化作尖锐蜂鸣:“尿遁大侠快动手,他就是祸害你妈妈的坏人,快阉了他!”与此同时,面容慈祥的老者周身光晕扭曲成漩涡,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脑内轰鸣:“住手,住手,莫要冲动!”三个虚影如走马灯在瞳孔里疯狂旋转,不同声线在耳蜗里绞成乱麻,傻子的脑袋剧痛无比,仿佛有无数把电钻在脑子里轰鸣,搅得他头痛欲裂。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形成一个个黑色的漩涡。

剧痛从太阳穴炸开,傻子眼前一片血红。他暴喝一声掀翻桌布,双目翻白露出诡异的青灰色眼白,脖颈青筋如蚯蚓般暴起,皮肤下隐约可见黑色的血管在跳动。手中勾刀裹挟着黑色雾气疯狂挥舞,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腥风,空气被切割出刺耳的尖啸,周围的空间出现一道道裂缝。惨叫声、重物倒地声、女人的惊呼同时响起。温热的液体溅在脸上,傻子猩红的瞳孔缓缓聚焦,左手不知何时攥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正发出婴儿啼哭般的诡异声响,右手还握着滴血的勾刀,刀刃上的血珠滴落在地,竟化作一只只黑色的小蜘蛛,四处爬行。

“梅澜枝”痛苦地捂着下体,蜷缩着趴在地上,嘴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身体因剧痛而剧烈抽搐,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涌出,在地面蜿蜒成暗红的溪流,溪流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贾珍姐”蜷缩在角落,满脸惊恐,锁链从颈间滑落。傻子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身体夸张地扭曲摆动,双腿以诡异的节奏跳跃腾挪,双臂如抽搐的藤蔓般疯狂挥舞。他像马戏团中最癫狂的小丑,踏着混乱的舞步在血泊中旋转,周围的空气形成一个巨大的血色漩涡。脸上妆容般的血污随着扭曲的表情肆意蔓延。左手高高举起那团还在蠕动的血肉——梅澜枝的睾丸,如同炫耀战利品般将其怼到贾珍面前,喉间发出混合着呜咽的怪笑:“妈妈,你看!我:“晃动乾坤大豪强,尿遁奇侠·李.傻大胆.华峰!”替你报仇了!替你报仇了!赞美我吧哈哈哈!”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既有复仇后的快意,又混杂着被诅咒般的扭曲悲伤,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在血污的映衬下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他的笑声在仓库中回荡,震得墙壁上的灰尘簌簌掉落,那些灰尘落地后竟化作一只只黑色的甲虫,四处逃窜。

就在这时,储藏室的门轰然洞开,一位白发老者拄着浮尘缓步踏入。他周身缠绕着金色光晕,脚下浮现出古老的符文阵法,阵法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老神仙看着地上痛苦哀嚎的“梅澜枝”和瑟瑟发抖的贾珍,长叹一声,浑浊的眼中泛起悲悯的光芒:“终究是晚了一步...唉……天意啊!”他转向傻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痴儿,你我尘世间缘分已尽,但你的劫数还未结束。”说罢,手中浮尘轻轻一挥,一道金光击中傻子眉心。

傻子的身体诡异地扭曲起来,下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狂奔,而上半身却以违背常理的角度向后翻转180度。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他右手高举滴血的勾刀,左手攥着梅澜枝血肉模糊的生殖器,脸上混合着痛苦、狂喜、骄傲与疯狂的复杂表情。癫狂的笑声混着雷声回荡在厂区,掌心那团跳动着幽光的血肉,仿佛两颗正在孵化的恶魔卵,周围环绕着黑色的雾气,雾气中传出阵阵阴森的笑声。

《血色狂欢》

暴雨如注,仿佛天空被捅出无数窟窿。《我》

"晃动乾坤大豪强,天下响应威名扬。

八方来财响当当,宇宙第一侠登场。

管那东南西北风,都得给我让一让!"

——尿遁奇侠·李.傻大胆.华峰!

高举着血肉模糊的睾丸,那团还在蠕动的东西在雨中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右手滴血的勾刀上凝结的血珠与雨水混合,顺着刀刃蜿蜒而下,在地上晕开一朵朵腥红的花。我的脸上,血泪与雨水交织,扭曲的笑容里既有大仇得报的欣慰,又混杂着难以言说的悔恨,时不时发出一阵痴傻又癫狂的笑声,在雨幕中回荡,惊起一群夜枭,发出凄厉的鸣叫。

我如同一具被恶魔操控的行尸走肉,在雨中狂奔了整整一夜。脚下的路变得虚幻而扭曲,仿佛通向另一个世界。不知过了多久,我竟然跑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那座曾经的教堂,如今已改头换面,变成了"秀女院·夜楼·来赎罪大舞厅"。霓虹灯牌在雨中闪烁,散发着暧昧而迷幻的光芒,巨大的招牌上,"赎罪"二字猩红如血,仿佛在诉说着这里不为人知的故事。

撞开雕花铁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嚎。水晶灯的冷光刺破阴影,照在墙正中央那道空置的十字架凹槽上——剥落的石膏里嵌着三枚黑钉,钉眼像活物般蠕动,紫黑色甲虫正从钉痕裂缝里鱼贯爬出,在十字架轮廓上织出闪烁的虫链,宛如用苦难串成的王冠。

舞池中央,镭射灯疯狂旋转,将整个空间切割成无数个光怪陆离的碎片。音乐震耳欲聋,鼓点声如同心跳,震得人耳膜生疼。可我仿佛置身于无人之境,踩着诡异的舞步,身体以违背常理的角度扭曲摆动,时而像提线木偶般机械僵硬,时而如小丑般夸张癫狂。扯着嗓子唱起不成调的歌,声音尖锐而嘶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

随着舞动,身上的雨水、血水四处飞溅,在地面形成一个个诡异的图案。周围那些长着鳞片的怪胎突然集体发出高频尖啸,他们的皮肤下蠕动着发光的脉络,有人头顶钻出鹿角,有人背后长出蝙蝠翅膀。这些怪物先是化作灰雾四散奔逃,又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聚成扭曲的环形,瞳孔里燃烧着幽蓝火焰,既像朝拜又似围猎般盯着我。突然,我看见那个钉在十字架上的身影竟站在人圈中央——他头戴荆棘花环,破烂的白袍浸着血污,却迈着跟我相反的疯癫舞步,脚踝铁链哗啦作响。

“你不是该替世人受苦难吗?”我大笑着扑过去,勾刀在半空划出血弧,“怎么跑下来跳舞了?”他甩动着渗血的手掌,荆棘花环上的露珠砸在我脸上,竟化作温热的血珠:“去他妈的苦难!我受够啦”他的笑声混着鼓点,震得彩色玻璃嗡嗡作响,“人类的苦难像他妈的野草,割了一茬又他妈来一茬!老子现在只想跳舞——”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将勾刀刀尖抵住自己胸口,“看清楚了,尿遁奇侠!这叫‘作死之舞’,踩碎所有活该烂掉的东西!”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彩色玻璃洒进大厅时,整个空间被染成了五彩斑斓的颜色。我沐浴在这奇异的光影中,宛如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精灵。身上,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七彩光芒,与血渍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诡异而绚丽的画面。脸上,笑容与泪水交替出现,时而欢快地手舞足蹈,时而痛苦地捶胸顿足。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那些头戴铁盔、手持长矛的恶魔士兵冲了进来,他们帽子上闪烁的徽章,如同恶魔的眼睛,散发着冰冷而邪恶的光芒,手里的警棍化作了带着倒刺的铁链 ,仿佛随时都会向我挥来。而在这群恶魔中间,我看到了散发着柔和金色光芒的姐姐,她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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