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角和亚拜巴见状,想冲过来救酒吞,却被牙吠黄、牙吠白死死缠住。牙吠黑趁机一斧砸向酒吞的巨斧,将其震飞,王勉紧随其后,裂地击抵住酒吞咽喉:“还狂不狂?再狂老子废了你!”
酒吞被裂地击抵住咽喉,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眼中却仍透着不服输的凶光。王勉看着他这副嘴硬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到这份上还想瞪人?刚才挥着巨斧喊打喊杀的劲儿呢?”
他稍一用力,裂地击的锋芒又贴近几分,酒吞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你以为凭你这点能耐,就能在奥鲁古里称雄?”王勉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跟牙吠连者交手这么多次,没一次赢过,偏生每次都敢跳得最高,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远处角角和亚拜巴的怒吼声此起彼伏,却被牙吠黄、牙吠白牢牢压制,根本近不了身。王勉瞥了眼那混乱的战局,又转回头盯着酒吞:“看看你的同伙,都自身难保了,还指望谁来救你?别再硬撑着装狠了,在我面前,你这点本事,根本不够看!”
“该死的家伙!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的…哈哈哈…”原本还有些狰狞的酒吞与角角亚拜巴竟然同时笑了出声。
“喂,你这个长的跟个红色酒桶成精是的癞蛤蟆笑个屁啊!”王勉有些不爽的在酒吞的身上捅了一下。
酒吞被捅得闷哼一声,却笑得更嚣张:“癞蛤蟆?等会儿你就知道,谁才是待宰的猎物!”他猛地抬手指向远处,“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不怕你?看看你那同伴,现在可是连动都动不了!”
王勉心头一紧,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吊钟奥鲁古悬浮在半空,青铜色的钟体泛着诡异红光,钟口正对着被光绳捆住的牙吠蓝。牙吠蓝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脖颈被一根发光的锁链勒得通红,吊钟奥鲁古的钟锤还在轻轻晃动,每晃一下,牙吠蓝的脸色就白一分。
“牙吠蓝!”王勉急得想冲过去,却被角角和亚拜巴拦住去路。亚拜巴晃着满是尖刺的手臂:“想救他?先过我们这关!”角角则狞笑着甩出铁链,直逼王勉面门。
吊钟奥鲁古的声音带着金属的冷硬,缓缓传来:“牙吠连者,想让他活,就放下武器投降。否则,这口钟下次晃动时,他的脖子就会像断弦一样……”话音未落,钟锤突然重重撞在钟壁上,“嗡”的一声巨响,牙吠蓝瞬间闷哼出声,嘴角溢出鲜血,眼神也开始涣散。
酒吞笑得前仰后合:“看到没?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你不是挺能嘴硬吗?现在倒是再狂啊!要么看着同伴死,要么乖乖受死,你选哪个?”王勉攥紧裂地击,指节泛白,看着牙吠蓝痛苦的模样,又看看眼前得意的奥鲁古,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却又不得不强压下去——他知道,现在冲动,只会让牙吠蓝陷入更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