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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月妈……
苏新月扑进了苏母的怀里,指着裙子的那一处焦痕,哭得梨花带雨。
苏新月这条裙子被念白她烫坏了……
苏新月我不是要怪念白的意思,我就是……我就是心疼嘉祺哥哥。
苏新月这个裙子是嘉祺哥哥送我的,他很用心,所以我心疼……
马嘉祺没事的,新月。
马嘉祺一件裙子而已。
马嘉祺都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再给你订一条好不好?
他声音轻柔,就好像在对待一件捧在手心里的至宝。
马嘉祺这一次我亲自给你画设计图好不好?
苏母脸色阴沉,好不容易等到苏新月不哭了,她松开苏新月,转头就走向江念白,抬手就是给江念白的脸上来了一耳光。
一记耳光落在江念白的脸上,脸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江念白也并没有掉眼泪。
苏母江念白,你知道这件裙子多少钱吗?
苏母我原本是念在当年开除了你爸爸,才给了你周末来我们苏家兼职补贴家用,你就这样欺负我的女儿?
苏母你和你那个喝酒在工作岗位上睡觉的爸一样不识好歹!
面对着这疾风暴雨般的指责,江念白也依旧没有道歉的意思,她站得笔直。
江念白我没有烫坏这件裙子,我拿到手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
苏母笑话!
苏母不是你还能有谁?你不会想说,这件裙子它是自己坏掉的吧?
江念白那我就不清楚了。
江念白而且,苏夫人。
江念白我认为裙子这件事情,可以先往后放一放。
江念白您难道不好奇吗?不好奇为什么你和苏先生生的女儿,捧在手心里十几年的女儿,为什么和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江念白反而苏小姐似乎,和我的养父母长得……
马嘉祺够了!
江念白还没有说完话,就被马嘉祺出声打断了。
他看见苏新月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想着不要让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妹妹再伤心下去了,还是打断了江念白的话。
但江念白明显看见了苏新月那微微露出惊恐的表情。
为什么在自己说出让苏母怀疑一下苏新月长得不像他们夫妻二人的时候,苏新月会露出不易察觉的惊恐的神色?难道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是苏家的亲生女儿?
马嘉祺一件礼裙而已,没必要这样大动干戈。
马嘉祺弄坏了再买一件就可以了。
马嘉祺的话并不是在体谅江念白的不容易,只是觉得苏新月的心情不好,那就赶紧停止这件事的发酵就好了。事情的真相不重要,这件礼裙是谁烫坏的也不重要。
他向来都是对苏新月宽容的。
苏新月算了算了。
苏新月反正念白也不是故意的。
苏新月这件礼裙扔了就好了,看着就心烦。
王妈这个时候立即冲上前去,几乎是抢一般从江念白的手中拿过来那件礼服,又念着刚才的那件事情,故意重重地推了江念白一把。
王妈愣着干嘛,你没有听见小姐的吩咐吗?!
江念白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后踉跄,为了稳住身体,她下意识抓住了身旁沉重的实木梳妆台边缘。
“咔嚓!”
一声清晰的木头断裂的脆响声突兀地响起。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哭泣声、责备声、劝说声全都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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