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南枝拉着张海官奔向她的院落。
“你俩跑慢点,别摔着。”
张海客看着万南枝拉着张海官一瞬间跑没影儿。无奈一笑。
万南枝初见张海杏时,眼前女孩和张海客有着五分相似,眉眼中带有一丝丝凌厉,可因年纪尚小,显得软萌可爱,尤其是脸上婴儿肥,肉嘟嘟的,让人忍不住亲一口。(私设)
“你好呀,海客哥的妹妹对不对,你真的好可爱啊!我是万南枝,你可以叫我南枝姐姐哦。我可以叫你小杏吗?”
“你好,南枝姐姐,我是张海杏,可以的。”
“哇塞,海客哥,小杏这么可爱,真的不能是我的妹妹吗?”
“不行,想到挺美,海杏是我妹。”
“真的是,海客哥真小气。小杏,我身旁这个是张海官。嘿嘿,你别看他冷漠,有事找不到你哥,可以来找我或者他。”
张海官看向张海杏轻轻颔首。
万南枝拉起张海杏的双手,眼中满是星光。
“宝贝,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你愿意抛开世俗的眼光,与我闯荡江湖吗?”
张海客脑袋旁露出大大的问号。
张海官那原本淡漠如冰的脸庞,此刻出现了丝丝裂缝。
而故事的两位主角——万南枝和张海杏。
万南枝在期待张海杏的答案,根本不管自己所提出的问题对他人精神的伤害。
张海杏则是大脑空白,表示‘我是谁,我在哪里。’
张海官拎起万南枝衣领,将她与张海杏分开。
并且一脸谴责的看向张海客。
张海客看着眼前张海官一如既往没有表情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看出了‘谴责’?
张海客心里那叫一个苦,南枝搁哪里勾搭海杏,不是海杏勾搭南枝啊!你那谴责的眼神认真的吗?
“哎哎哎,干什么,松开松开,我要找小杏,你干什么!”
张海官不语,只是一味的将万南枝带走离张海杏远点。
“小官哥哥你放开,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
“哥,你们平时都是这样的吗?”
“额…怎么感觉有点丢人。”
“南枝姐姐好活泼,怪不得哥你比以前更开朗些。”
“有吗?不过,和南枝这个活宝在一块,情有可原的。”
“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羡慕我帅?”
“你是傻子吗?我是羡慕你比我早认识南枝姐姐。”
张海客笑了笑,看向张海官和万南枝离去的方向。
“走吧,去找他们。”
“知道了,来了。”
张海客和张海杏奔向张海官和万南枝离去方向。
“你俩走慢点,等等我和海杏!”
“海客哥,你倒是走啊,小杏走的都比你快,慢死了!”
“嘿,南枝你给我等着,别让我追到你!”
“略略略。”
橙色颜料将天边染色,少年们在天地下,自由奔跑。
美好的时光在悄然中消逝。
离别是人生必修的课题,就像候鸟总要南飞,江河终要入海,我们在聚散里学会与时光和解。
万南枝来到张家已经六年了,武功已学成。
万南枝离开张家,回到万家的时间已经来临,纵有不舍,也要学会分别。
在三天前,万家来信,书信上,告诉万南枝她应该回万家了。
万南枝这几天都在思考怎么和朋友们说,自己要离开。
‘我咋说啊,小官哥哥单纯,小杏是乖宝宝,这俩好忽悠。海客哥跟个狐狸似的,不好忽悠啊!’
‘哎呦,要不直接走,写个信发桌上?不行不行,这要是再见,小官哥哥得用脸骂我,小杏都得跟我生气。海客哥?打不过我,不怕。’
‘脑袋都大了。唉…先准备离别礼吧,到时候再说,顺其自然啦。’
万南枝知道早晚有一天,她会与张海官他们分别,早早就命人打了一套项链。
四枚项链如散落的拼图,各有棱角却暗藏温柔的呼应——第一枚项链上,麒麟昂首踏云的纹样刻得及深,鬃毛如焰般养起,利爪微蜷似要破链而出,鳞片层层叠叠间藏着细腻錾刻纹路,连眼尾的弧度都透着威严,翻过背面,用隶书刻有“官”字;第二枚项链上,狐狸蜷缩成团卧着,尾巴绕成半圆托起下额,耳朵尖微微扬起,连眼尾都勾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细如发丝的绒毛纹路顺着身体走势蔓延,金属边缘被磨得泛这柔光,让这灵狐添了几分狡黠的温柔,翻过背面,用行书刻有“客”字;第三枚项链上,雄鹰正展翅欲飞,双翅展开如划破云层的利刃,羽毛根根分明地隆起,尾羽扬起时带着凌厉的弧度,连啄部的尖钩都透着股锐不可当的气势。背面的“杏”字用草书刻就;第四枚项链上,朱雀昂首挺立,尾羽如火焰般层叠舒展,翎羽纹路细若游丝却根根分明,赤色金属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釉光,让朱雀的每片羽毛都似有暖意流转,背面“南”字用小篆刻下。
张海客他们这几天发现万南枝有些心不在焉,常常看见他们似有话说,可又不言语。
“你说南枝这几天在干什么 不能是她又干什么坏事让咱几个背锅?”
“你认为谁都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