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那个小鬼可是有未婚妻的人。”越前龙雅一句话打破了她所有的计划，“不如考虑考虑我？”
月笙只听到自己刚刚燃起的心动小火苗被“啪叽”一下扑灭的声音：“算了……换成你我得英年早逝……”
她没有找替身的爱好，再说了，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都快要被气出心梗了。
“心情好点了就赶快回去吧，你的那位哥哥现在恐怕在到处找你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吃光了手中的鱼，说话间连眼神都没有移动。
月笙悄悄的瞥着他，这家伙还真是个妖孽：“我谢谢你的提醒啊！”提醒她这会儿回去还得挨骂的事实！
她翻身站起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还坐在那里的少年：“下次心情不好了，还能来找你吗……”
“不是说跟我呆在一起会英年早逝吗？”他转身将手臂搭在膝盖上，唇角挂着肆意又邪气的笑容。
“就算是被你气死，至少也是真实的……”如果再不抓住一些锚点，她迟早会被那种虚幻的记忆整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越前龙雅收起的笑容，定定的看了她几秒钟，随后又变回了那副有些不正经的模样。
“好啊，随时恭候。”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以朋友的身份。”
那仿若置身虚幻的浮萍的眼神，他也曾有过，在得知她死讯的那一刻……那种迫切的想要抓住一切真实的感觉和现在的她何其相似？
“作为朋友的话，是不是至少也要让我知道你的模样，不然哪天你摘了面具来我把你当陌生人赶出去怎么办？”
“可以，不过要是有人寻仇的话……你要无条件的帮我，既然是朋友的身份，那就是跟我站在一条船上的，答应吗？”
“啊啊……我这还真是上了贼船啊。”
如果他收敛一下笑容的话，或许真的会让人以为他很苦恼这件事。
只是，在月笙摘下面具的那一刻，他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一向放荡不羁、游戏人间的浪子，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可……眼前这幻觉太真实了。
“芷……”他忽然叫不出那个名字了。
越前龙雅的反应太奇怪了，月笙不是傻子，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我是不是……和你认识的某个人长的很像？”
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像。”是一模一样。
月笙：不像？那你干什么那么大反应？
几秒钟后，他放下手掌：“我总算知道北辰为什么不让你摘下面具了……”确实会引来不少的麻烦。
月笙：？？？
越前龙雅从她的手上拿过面具重新戴在了她的脸上：“你这张脸……确实祸国殃民，你还是听你哥的话，戴好面具吧，绝对……不能在外面摘下面具明白吗？”
“……说实话，你这语气听起来不像是我长的有多好看，而是长的有多吓人。”月笙觉得他这反应更像是叮嘱她不要出去吓人一样。
“我不会对你说假话的，当然，也不会对你说什么好听的，就当是……我牺牲自己的感官去劝导一位夜叉小姐？”
“……滚啊！你这个烦人精！”
她自己长什么模样自己还是有数的，说句自恋点的话，她在家族内部算得上是人见人爱了，男女老少通吃。
所以越前龙雅的P话，她不听！
越前龙雅战术性后仰了一下：“怎么刚上船你就翻脸不认账了？”
“船翻了！我把你踢下去了！”
“那你可踢不下去，我水性好，能自己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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