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在共和国议会厅的玻璃穹顶上,仿佛千万只战鼓在擂响。霍雨辰与安柏并肩站在发言台前,台下那些曾经主张“理性谈判”的议员们,此刻正偷偷擦拭着日月帝国大使馆送来的金魂币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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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抖吧!卖国奸人——”
安柏的怒吼透过扩音魂导器震得吊灯摇晃。这位ABC社现任社长猛然掀开证据箱,星罗帝国贿赂清单像腐烂的内脏摊满讲台。最刺眼的是一份《自治领优待协议》,签字者竟包括三个小党派的党魁——他们承诺在共和国境内制造混乱,以换取帝国特许的贵族头衔。
霍雨辰的指尖在系统界面滑动,投影幕布瞬间映出叛徒们与帝国间谍接头的魔法影像。当画面里出现某议员颤抖着接过装有毒药的戒指时,议会厅爆出尖叫。玻璃穹顶外突然亮起探照灯,少年ABC社的孩子们正用光柱组成断头台图案,映在每个人惨白的脸上。
“挂路灯!把他们全挂上路灯!” 广场上的民众咆哮声穿透雨幕。曾经主张宽恕的农民代表,此刻举着被帝国军踩碎的稻穗冲进会场;纺织女工把染血的纺锤扔在投降派脚下——她们的丈夫刚在边境被毒气弹融化。
霍雨辰按住腰间的枪套,系统提示正在扫描在场所有人的心率。当某个小党领袖试图溜向侧门时,金属闸门轰然落下。他缓步走向发言台,每一步都像敲在叛徒心脏上的丧钟:
“诸君是否记得,之前我们在这座大楼绞死最后一个贵族时,曾发誓永不跪拜新皇帝?”他踢翻讲台下暗藏的魂导屏蔽器,露出连接日月帝国大使馆的传讯法阵,“现在,请诸位亲自向你们的新主子解释——为什么共和国的铁路网还控制在我们手里?”
雨夜里,革命法庭在火车站月台开庭。被俘的帝国军官作为证人,指认受贿议员提供的防御部署图。当安柏宣读判处叛国者死刑时,一列装甲列车恰巧进站,车头上少年ABC社的旗帜猎猎作响。铡刀落下的瞬间,全国铁路网同时鸣笛,汽笛声压过了求饶的哀嚎。
更致命的清算发生在战场侧翼。戴浩的王牌白虎骑士团原本即将突破防线,却突然遭遇内部倒戈——那些被强征的士兵们高唱《搭枪卡之歌》,用刺刀挑翻了贵族指挥官。他们很多人怀里揣着ABC社散发的《士兵权利手册》,扉页印着霍雨辰的亲笔题词:“枪口该对准吸血的蛀虫。”
当黎明来临,议会厅血渍未干,霍雨辰已经签署新法令:所有16岁以上公民必须参加军事训练,但训练教材里新增乐理课。安柏带着青年ABC社接管了投降派的资产,从地窖里搜出的日月帝国制毒气弹,被当场改造成农田杀虫剂。
“暴君总以为人民会永远屈服。”霍雨辰对正在调试无线电的霍雨浩说道,窗外广场上正在焚烧贵族纹章,“他们忘了,母亲胸膛被撕裂时,流出的不是乳汁,是熔岩。”
远方的星罗帝国军营里,戴浩看着前线传回的魔法影像——那些被俘虏的共和国士兵在枪口下依然挺直脊梁,用指甲在牢房墙壁刻出断头台的图案。
暴雨渐息,共和国的广播站开始播放新编的《人民之歌》。歌声掠过刚挂过叛徒的路灯杆,掠过少年ABC社架设的防空炮,最终融进工厂机床的轰鸣里。当日月帝国的间谍试图破坏发电厂时,发现看门的老工匠正用他们贿赂的金魂币,给电网做导电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