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A梦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问:“大雄,话说回来,你明明那么厉害,为什么要摆烂啊?”
大雄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是在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就跟你说过吗?因为总拿全球第一实在太累了,不管干什么都是第一,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就是想歇一阵子,体验体验当倒数第一的感觉,才故意摆烂的。”
哆啦A梦眼睛瞪得溜圆,追问:“你刚刚说什么?大雄!”
大雄重复道:“我就是想休息一阵子,体验当倒数的感觉才摆烂的啊。”
“不是这句!”哆啦A梦摆摆手。
“那是‘因为总是拿全球第一实在太累了,不管干什么都是第一,压得喘不过气’?”
“就是这句里的问题!”哆啦A梦急得蹦了蹦,“但不是全句!你当时明明跟我说的是‘全国第一’——就是全日本第一啊!怎么变成全球了?你到底瞒着我什么呢,大雄?”
大雄赶紧岔开话题:“哎对了!你刚开始来我家时说,阻止我和静香在一起是其一,那其二是什么来着?”
哆啦A梦顺口答道:“其二是世修说他那一代财富堪忧,到现在穿的都是表哥表姐剩下的衣服,连新鞋都买不起,脚上的旧鞋都破洞了——等等!别转移话题!”它猛地反应过来,叉着腰追问,“你到底瞒着我什么呢,大雄?”
大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的确瞒着你一件事,不过准确说,是我和爸妈都瞒着你。”
哆啦A梦瞪圆了眼睛:“连你身后抱着你的出木杉也知道?”
“他也知道。”大雄点点头。
野比伸助赶紧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其实……我们是全球首富排行榜第一。”
野比玉子补充道:“就是平时比较低调罢了。”
“啊?!”小夫的爸爸惊得叫出了声。
所有人瞬间都看了过来,连一直盯着手机的静香也抬起了头。小夫的爸爸尴尬地咳了咳,指着地面打岔:“啊……怎么有蚂蚁爬过去了?”
大家的注意力一下被引走,静香也重新把目光挪回了手机上。
哆啦A梦一脸困惑地蹦了起来:“那、那野比世修怎么会不知道?21世纪之后你们也没告诉他吗?”
野比伸助和野比玉子对视一眼,笑着说:“我们这不是想体验平民生活嘛!毕竟首富榜一直没人能超过我们,早就累了,就想低调过日子。没说的话,可能是觉得不方便——你不也是从21世纪来的?再加上那时候他俩还在闹矛盾,就更没提了。”
哆啦A梦摸了摸下巴:“那倒也是。可为什么连我也瞒着啊?”
野比伸助摊了摊手:“你也没问过呀。”
哆啦A梦歪着脑袋追问:“既然是这样,那出木杉怎么会知道?”
出木杉抱着大雄,语气自然地答道:“因为我家的家世,本来就是和大雄家并列第一的首富啊。”
哆啦A梦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结巴着说:“那、那也就是说……你之前说的全校师生和全日本除了静香都不知道的事,也包括你们两家是并列首富这件事?”
大雄点点头:“啊,是这样的。”
哆啦A梦拍了下手:“难怪世修说,未来你婚礼那天,出木杉能弄那么大排场把你抢回来!”
大雄愣了愣:“排场很大吗?”
“据说有600架飞机、600辆坦克还有600辆汽车呢!”哆啦A梦比划着说。
大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600架飞机里,是不是有300架是直升机?”
哆啦A梦一脸惊讶:“哎?你怎么知道的?”
大雄摸了摸下巴:“出木杉家的直升机总共就299架,根本凑不够300架,那一架应该是我借给他的。”
出木杉点点头附和:“对,我家确实只有299架。”
哆啦A梦挠挠头:“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架飞机是豹纹的,还镶着金钻。”
野比伸助若有所思:“那架好像是挺珍贵的直升机,应该是我们借的。”
野比玉子也跟着确认:“没错,肯定是我们借给出木杉的,那上面可是镶了365颗钻石呢!”
小夫凑过来小声问:“365颗……是碎钻吗?”
野比玉子摇摇头:“不是哦,是365颗来自不同国家的宝石和钻石,加起来得有730多颗呢!总价值上亿了。而且那架飞机机身是纯金打造的,是所有直升机里最珍贵的,我和大雄爸爸本来打算等大雄结婚时当嫁妆送他的。不会就是那架吧?”
哆啦A梦点点头:“应该就是!就是那架看起来特别华丽的。”
野比伸助一拍大腿:“真是那架啊!那可是我们准备给大雄当嫁妆兼传家宝的!”他急着追问,“那架飞机现在还在不在?”
哆啦A梦点点头:“在呢,就在他们家地下室里,从那以后就没再拿出来过。”
野比玉子皱着眉叹了口气:“听你这么说,我怎么总觉得那架飞机好像在偷偷哭似的。”
哆啦A梦一脸不解地歪头:“飞机怎么会哭啊?”
大雄笑着解释:“那架飞机根本不在地下室,在我们老家别墅的专属停机库里呢!还单独占了一间,因为太珍贵了,平时都不开。”他顿了顿,补充道,“不光机身是纯金的,里面设计也是纯金的,贵得离谱。而且机身肯定特别重,开起来估计挺费劲的吧?”
哆啦A梦摸了摸后脑勺:“应该是吧,我也不清楚,反正当时开这架飞机的是出木杉。”
出木杉赶紧摆摆手,有些无奈地说:“你别问我呀!要问就问未来的我,我现在哪儿知道这些事。”
小夫眼睛亮晶晶地追问:“那飞机上随便一颗宝石,应该都超贵吧?”
胖虎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老盯着宝石说啊?”
“不然说什么?飞机我见过啊!”小夫不服气地反驳,“这么多宝石和钻石,我可真没见过,肯定特别稀有吧?”
野比玉子笑着点头:“对呀,非常珍贵稀有的。那365颗钻石和360颗宝石,每一颗都来自不同的国家,全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小夫眼睛亮晶晶地追问:“那飞机上随便一颗宝石,应该都超贵吧?”
胖虎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老盯着宝石说啊?”
“不然说什么?飞机我见过啊!”小夫不服气地反驳,“这么多宝石和钻石,我可真没见过,肯定特别稀有吧?”
野比玉子笑着点头:“对呀,非常珍贵稀有的。那365颗钻石和360颗宝石,每一颗都来自不同的国家,全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出木杉凑近大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怕什么?反正我们里面都没穿,就一件大衣遮着。大家都在专心吃野餐,没人会注意到的。”
出木杉指尖轻轻蹭了蹭大雄的腰侧,语气带着点笑意:“我就是摸摸而已,又没做什么出格的。真要是放纵起来,我可就把持不住了。”
大雄脸颊发烫,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那……那你注意点。”
出木杉轻笑一声,揉了揉大雄的头发:“原来是这样。那我们继续吃野餐吧。”
这时哆啦A梦突然开口:“对了,大雄。”
“怎么了?”大雄抬头看它。
哆啦A梦一脸好奇:“我刚来你家的时候,你说你是双性人,双性人应该不能怀孕吧?”
“我比较特殊,”大雄解释道,“我是两种人格、两种性别,还有两种性格,所以怀孕没问题,不影响的。”
哆啦A梦眼睛瞪得圆圆的:“也就是说,你还有一个人格是女生?”
大雄点点头:“对啊。”
大雄有些不自在地问:“怎么了?”他这话刚说完,胖虎、小夫和胖妹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过来,都凑着头往这边看。
哆啦A梦接着问:“那你小时候长得到底像男生还是女生?而且人格是独立的吧?要是另一个人格出来,你应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我比较特殊,”大雄结巴了一下解释,“别人双性人可能是身体上的,我是因为人格突变才变成这样的,所以有两种性格。人格不是独立的,另一个人格用过身体后,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小时候能随意切换,现在就不怎么换了。对了,你问这个干嘛啊?”
哆啦A梦眨眨眼:“你穿过女装吗?”
“小时候穿过啊,怎么了?”
“我现在特好奇!”哆啦A梦说。
小夫和胖虎立刻跟着附和:“我们也好奇!”胖虎还追着问,“你穿女装的事,全校师生和全日本都知道吗?”
“知道啊。”大雄点点头。
哆啦A梦又转向出木杉:“出木杉看过你穿女装吗?”
大雄抢着答:“他当然知道啊!”
出木杉挑了挑眉,坦然答道:“我当然看过,怎么了?”
哆啦A梦一脸疑惑:“可我来之后翻你衣柜找过,一件女装都没有啊!当初你说的时候我就好奇了,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大雄正想开口,野比玉子先接过话头:“他说的穿过,是幼儿园演出的时候穿的——那是老师统一发的演出服,不是自己的衣服啦。”
哆啦A梦拉着大雄的袖子晃了晃:“那今天过后你能穿一次女装吗?我真的好好奇!还有你另一个人格是什么性格啊?我也想知道。而且你看,你现在也没穿衣服,就裹着出木杉分你的大衣——我当然好奇啦!”
“怎么突然问这个……”大雄有些窘迫。
哆啦A梦眨着圆眼睛:“因为我从来都没见过你的另一个人格嘛!”
大雄舔了舔嘴唇,一时没好意思接话。
大雄挠了挠脸解释道:“我是主人格,她是副人格。但只要她用我的身体,我身上就会出现女性特征;换回我主导,身体才会变回来。我也不确定她现在在不在,毕竟长大之后她就很少出来,一直休息着。”
哆啦A梦眼睛一亮:“那就是说,可以叫她出来对吧?”
大雄点点头:“啊……是可以,就是有点麻烦。”
胖虎凑过来大声问:“麻烦什么啊?”
大雄解释:“她讨厌女生。”
小夫瞪大了眼睛:“她自己不就是女性人格吗?居然讨厌女生?”
“不是讨厌所有女生,”大雄赶紧补充,“是讨厌哭哭啼啼的那种,觉得她们很麻烦,就干脆不太想接触女生了。”
哆啦A梦若有所思:“也就是说,那个人格有点以自我为中心?”
大雄还没开口,野比玉子先叹了口气:“那个人格确实最让人头疼。虽说能体验到有女儿的感觉挺好,但有时候真的……唉。”
哆啦A梦追问:“那她最后为什么不出来了?是消失了还是沉睡了?”
大雄摇摇头:“没消失,她还在我身体里——我是天生的双性人,她根本消失不了。也不算沉睡,就是单纯不想出来,一直在里面待着而已。”
出木杉凑近大雄,语气带着点期待:“大雄,我也想看看,都好久没见过你那个女性人格了。对吧,我亲爱的女……”
话还没说完,就被大雄一把捂住了嘴。大雄红着脸压低声音:“别说!现在不行,回去再说。”
哆啦A梦赶紧追问:“难道有办法让她出来?”
“有是有,”大雄含糊道,“但这个方法不太方便说……而且我现在也没东西遮身体啊。”
胖虎指了指抱着大雄的出木杉:“不是有出木杉抱着你吗?这还不行?”
“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大雄皱着眉说。
小夫见状打圆场:“那不如先好好吃野餐,等回去了我们都去大雄家,到时候再弄不就行了?”
大雄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野比伸助看了看大雄,开口说道:“看来回去的路上,得先绕去百货公司一趟。”
野比玉子立刻会意,点点头附和:“是啊,得买些女孩子穿的衣服,还有浴巾之类的东西备着。”
在大雄的内心世界里,女性人格野比雄子正慵懒地靠在“意识沙发”上。她拨了拨头发,嘟囔着:“我才不要出去呢……不过偶尔探探头看看外面也行,玩个几天再回来。”说着又翻了个身,语气满是嫌弃,“可外面的世界也太无聊了,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接着睡大觉舒服。”
说着,野比雄子便往“意识软枕”上一倒,拉过无形的“思绪被”,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再次沉沉睡去。
这时,主导身体的大雄突然愣了一下,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怎么了?”哆啦A梦率先察觉到他的异样。
出木杉也立刻关切地问:“大雄,哪里不舒服吗?”
大雄摇摇头,有些不确定地说:“没什么……就是刚刚好像感觉到那个人格醒了一下,好像说了句什么,然后又睡回去了。”
小夫凑得更近了:“那你总得告诉我,那个人格叫什么名字吧?”
大雄小声回答:“叫野比雄子。”
与此同时,内心世界里的野比雄子不满地皱起眉,在睡梦中嘟囔:“别没事找事烦我,我才刚睡着……”
大雄立刻察觉到,赶紧对小夫摆手:“别说了别说了!她才刚睡熟,而且起床气特别大!”
胖虎挠了挠头,又追问:“那要是她出来了,你咋办啊?”
大雄随口答道:“我就去内心世界睡觉呗。”
大雄补充道:“而且她干了什么,我全都知道。”
小夫眼睛一转,挤了挤眉:“那你现在这情况,她也知道?”
“现在?”大雄愣了一下。
“对啊!”小夫指了指大雄和出木杉,“你没穿衣服,还被同样没穿里面衣服的出木杉抱着——她都知道?”
大雄红着脸别过头,小声应道:“知道……”
哆啦A梦瞪大了眼睛:“这都知道啊?那你这种性格,她也清楚吗?”
大雄点点头:“她跟我性格差不多,就多了一点点傲慢,也不算多。”
哆啦A梦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追问:“也就是说,她也不怎么喜欢穿衣服,对吧?”
大雄有些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胖妹凑过来,好奇地问:“那她的傲慢,具体会体现在哪里呀?”
大雄想了想,回答道:“主要是在任性这点上会显出来,不过也不算很明显。”
胖妹眨了眨眼,又追问道:“又任性又有点傲慢,那会不会也挺嚣张的啊?”
大雄赶紧摆手:“没有没有,她就只是有点傲慢和任性而已,一点都不嚣张。”
胖妹歪着头追问:“那她那个人格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啊?”
大雄脸一下子红了,别扭地说:“一定要问这种问题吗?”
“当然啦!”胖妹理直气壮,“不然我怎么写进小说里啊?”
大雄含糊地应了声:“上面……”
胖妹立刻看向出木杉,眼睛亮晶晶的:“那这样一来,出木杉不就变成下面的了?”
出木杉闻言,不置可否地轻轻“嗯”了一声。
小夫一脸惊讶地凑过来:“这种方面居然也会对调啊?”
大雄点点头,坦然答道:“对啊。”
小夫穷追不舍:“那要持续几个小时啊?”
大雄皱着眉:“你非得问这个吗?”
“我好奇嘛!”小夫搓了搓手,“就说你主导身体的时候。”
大雄往出木杉那边偏了偏头:“你问出木杉啊,问我干嘛?”
出木杉闻言,平静地答道:“到凌晨吧。”
小夫又转向大雄:“那要是她主导身体呢?”
大雄小声回了句:“也是凌晨。”
小夫摸着下巴,一副“我懂了”的表情:“也就是说,要是她主导身体,出木杉你得累惨吧?毕竟要折腾到凌晨。”
出木杉没否认,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小夫又转向大雄:“那换成你主导的时候,你总不会也累死吧?”
大雄揉了揉腰,有些无奈地说:“累死倒不至于,就是浑身都挺酸的。”
小夫把目光重新投向出木杉,追问着什么。
出木杉迎着他的视线,依旧只是平静地应了一声:“嗯。”
小夫有点急了:“出木杉,你就不能多说两句吗?怎么老是就一个‘嗯’啊?”
出木杉顿了顿,语气依旧平淡:“没别的,只是也会腰酸而已。”
胖虎瞅着出木杉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忍不住咋舌:“你这表情也太冷淡了吧!”
出木杉抬了抬眼,语气依旧平静:“这能怪我吗?她都已经很久没出来过了,我也不确定现在是不是还是老样子。”
小夫凑到大雄身边:“大雄!”
大雄抬头:“嗯?怎么了?”
“那你今天要不要把她叫出来啊?就晚上呗!”小夫满眼期待,“反正明天不上学,我们都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
大雄犹豫了一下,只说:“晚上再说吧。”
过了好一阵子,大家总算把便当都吃完了。随后陆续登上校车返程——来的时候坐哪辆,回去还是哪辆;来时坐哪个位置,回去也依旧不变。只不过此刻大雄被出木杉抱着,上车后便直接坐在了出木杉的腿上。
车子开到静香家附近停下时,静香和她妈妈已经提前下车回家了。
等校车抵达刚田武家的杂货店,胖虎一拍大腿说:“我和胖妹待会儿去大雄家!嘿嘿嘿。”
胖虎妈妈叮嘱道:“哦好,那你记得照看好妹妹啊。”
“知道啦!”胖虎应着。随后胖虎爸妈便下了车。
另一边,小夫也转头对自己的父母说:“爸妈,我今天也去大雄家。对了,帮我把奇诺带回去吧。”
怀里的奇诺不满地“喵”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地任由小夫爸妈抱了过去。
大雄看着眼前三人期待的眼神,无奈地问:“你们真的一定要看吗?”
胖虎、胖妹和小夫异口同声地答道:“那当然!”
大雄叹了口气,点点头:“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