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哆“嗯？”
江哆按下吹风机关闭按钮，嗡嗡声戛然而止。王橹杰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放在化妆桌上，站起身，拉起她的手腕。
他拉着她走到床边，自己先坐下，又轻轻一拽让她坐在身旁。
王橹杰“这个手串，聂玮辰也有。”
王橹杰“你和他……”
王橹杰的声音轻轻的，垂着头指尖摩挲着她腕上的手串。
江哆“姐弟手串，橹橹也想要吗？”
王橹杰“不……”
王橹杰摇摇头，另一只手也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两人距离骤然缩短，江哆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身子突然僵住了。
柔软的唇轻轻落在她的唇角，江哆只觉一道闪电劈中头顶一般，浑身一麻。
王橹杰“我想要…这个。”
江哆“……王橹杰！”
江哆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挣脱他的手猛地站起身。
听到她的怒声，王橹杰立刻乖乖站起身，抿紧嘴唇低下头。
江哆“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吗？”
王橹杰“知道。”
王橹杰“我在吻你。”
他的态度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只是眼角微微泛红，眨眼的频率变高了。
房间内静得仿佛连针落地都听得清清楚楚，江哆的身子忽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望着他泛红的双眼，自己的视线竟也跟着模糊了。
江哆“橹橹……”
江哆“你要把注意力放在练习上面，而不是……我。”
听着她颤抖的声音，王橹杰顿时慌了起来，伸出胳膊把江哆揽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王橹杰“嗯……我知道的。”
江哆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越抱越紧。
王橹杰“我错了……我错了，别躲我。”
王橹杰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才能安心，江哆能清晰地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又快又重，敲打在她的耳膜上，也敲在她的心上。
王橹杰“我真的错了……”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王橹杰“你别生气，别推开我。我……我受不了。”
颈侧传来温热潮湿的触感。江哆浑身一颤，那点挣扎的力气霎时被抽空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王橹杰，慌乱，脆弱，像个做错事怕被抛弃的小孩，用最笨拙的方式祈求原谅。
她叹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缓缓松懈下来，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无声地攥紧了他的衣角。
江哆“乖橹橹。”
她的声音依旧有些发颤，却柔和了许多。
江哆“我们先分开，好好说话，行吗？”
王橹杰身体僵了一下，迟疑片刻，才极其缓慢地、万分不舍地松开了胳膊，他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眼眶红得厉害，长睫毛湿漉漉地垂着。
江哆“那个吻……”
她顿了顿，感觉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但还是坚持说了下去。
江哆“……不代表什么，我们都当没发生过，好不好？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练习，不能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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