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哆被他看得无处可藏，下意识想低头，下巴却被他指尖轻轻托住。
张函瑞“姐姐别躲。”
张函瑞声音放得更软，带着诱哄的意味。
他拇指的指腹抚过她刚刚被吻过的下唇，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宝，带来的触感却比亲吻更令人心慌意乱。
张函瑞“再让我看看。”
江哆感觉心跳快得像是要挣脱胸腔，被他指尖抚过的唇瓣微微发烫。
她垂下眼睫，不敢再与他对视，生怕眼底的慌乱和逐渐沉溺的甜蜜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张函瑞将她细微的羞怯尽收眼底，低笑一声，终于稍稍退开些许，却依旧将她圈在怀中。
——
江哆“我要呼吸不过来啦。”
黏人的小猫在江哆身上赖了一上午，鼻子在她颈窝里嗅来嗅去。
张函瑞格外喜欢拥抱。江哆体型比他小许多，抱在怀里正合适。他笑了笑，胳膊环过她的腰，轻轻拉住她的手。
张函瑞“好怕。”
张函瑞“所有人都喜欢姐姐，真的好担心。”
张函瑞“最喜欢瑞瑞好不好？”
江哆被他那句带着不安的好怕戳中了心尖最软的地方，她抬起手，轻轻捧住张函瑞埋在她颈窝的脸，指尖拂过他微蹙的眉头。
江哆“笨蛋小猫。”
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望进张函瑞带着些许忐忑的眼睛。
江哆“你们都姐姐的宝贝，有什么好怕的？”
张函瑞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手臂将她环得更紧，声音闷闷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张函瑞“就是怕。”
江哆失笑，她心里又软又酸，低头用额头轻轻抵住他的。
江哆“姐姐喜欢瑞瑞，平等的喜欢每个小朋友。”
没有得到自己最想听的那个答案，张函瑞叹了口气收紧手臂，将脸深深埋进她的肩窝。
张函瑞“最喜欢姐姐了。”
张函瑞"姐姐对我们的喜欢是星星。"
安静片刻后他抬起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
张函瑞"而我们对姐姐的喜欢......"
张函瑞握住江哆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掌下传来年轻而炽热的心跳，一下一下，清晰有力地撞击着她的掌心。
张函瑞"是这里唯一的太阳。"
江哆的指尖在他胸口微微蜷缩，她能看见他耳尖泛起的红晕，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孤注一掷的坦诚。
她忽然想起无数个这样的时刻，少年们总是找各种借口赖在她身边，像是小心翼翼圈划领地的小兽，原来那些笨拙的亲近，都是无声的告白。
江哆"瑞瑞......"
她轻声唤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发颤。
张函瑞“我们都会长大，姐姐在等等好不好？”
张函瑞双手交叉，学着江哆平时和他们说的话。
张函瑞“拒绝恋爱。”
张函瑞“现在。”
拒绝恋爱是现在，以后选择我好不好？
江哆突然就明白了聂玮辰那天的话。
她抿了抿唇，理智告诉她该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
江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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