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睡得很香。”王俊凯收起手机，“而且这个角度看你的睡颜，很...”他顿住，耳根微红，“很平静。”
车内空间突然变得狭小，空气仿佛凝固。沈念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王俊凯的紧张。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知何时缩短到几乎呼吸相闻。
“沈念，”王俊凯的声音低沉而认真，“我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赛季中，压力大...”
“但有些话再不说，我怕会后悔。”他继续道，目光坚定，“我从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理解我的人，不仅在游戏中，更在...一切方面。”
沈念屏住呼吸，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我想正式地...”
突然，王俊凯的手机响起刺耳的紧急铃声——战队紧急会议通知。
气氛瞬间打破。王俊凯懊恼地叹了口气，接起电话：“明白了，马上回来。”
他转向沈念，眼神中满是歉意：“抱歉，看来约会要提前结束了。”
“没关系。”沈念微笑，“我们有的是时间。”
回到基地，他们发现全体队员和教练组都聚集在会议室。原来是对手战队突然公布了新战术，需要立即调整应对策略。
会议持续到凌晨三点。当众人疲惫地散去时，王俊凯悄悄塞给沈念一张纸条：“天台，五分钟。”
月光下，王俊凯靠在栏杆上，手里拿着两罐咖啡。
“续个杯？”他递给沈念一罐，“看来今晚是没得睡了。”
沈念接过咖啡，指尖相触时感受到他特意捂热的温度。
“刚才在车里，我想说的是...”王俊凯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沈念。不是作为队友或粉丝，而是作为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我想和你在一起，无论比赛输赢，无论未来如何。”
沈念望着他紧张而认真的表情，忽然笑了：“我知道。”
“你知道？”
“从你看我的眼神，从你记得我所有的小习惯，从你为我延长猫咖营业时间...”沈念轻声列举，“我当然知道。”
她向前一步，缩短最后一点距离：“我也喜欢你，王俊凯。很喜欢。”
没有拥抱或亲吻，只是双手自然交握，额头相抵。在这个忙碌赛季的深夜里，两个灵魂找到了彼此的归宿。
“等赛季结束，我们要好好约会一次。”王俊凯承诺，“没有战术讨论，没有紧急会议。”
“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了。”沈念轻笑。
下楼时，他们在楼梯转角遇到起来喝水的教练。老教练看看两人交握的手，再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了然地笑了：“终于说开了？也好，省得整天眉来眼去影响训练。”
两人惊讶地看着教练。
“怎么？以为我们老家伙看不出来？”教练哼了一声，“明天开始，训练照旧。要是成绩下滑，我可不管你们什么关系。”
走了两步，他回头补充：“不过，很配。真的。”
这个意外的祝福让沈念和王俊凯相视而笑。回到各自的房间，沈念发现口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只精致的猫咪胸针，附着一张纸条：“今天仓促，欠你一次正式约会。但这个先收下——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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