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可能是第一次6:40分出发去上学,毕竟如果不是第一次,那我应该早早便将那美得像画的天空记载于笔下了。
六点四十五分,世界展现了名为朦胧的美。我骑着自行车路过行人,他们有的是学生,有的是清洁工,有的是摊贩,他们所作的事各不相同,但他们的精神无一不是坚持的代表作。
六点四十八分,我距离学校的路程约莫还有八分之五左右。此时,我因为骑自行车,所以腿有些吃力,速度仅比慢跑的人快一些。
上学的路程漫漫,并且也没有多少趣意,所以我经过了百无聊赖的一段时间后,终于似有所感地抬头看向天空。
“这似乎是上帝的苦心安排”,史铁生的话实在应景。
东方升起了一个太阳,即使它面前层层叠叠的云朵挡住了它的光芒,它也依旧不恼,只是好脾气地用自己的炽热光芒为云朵镶上一层华丽的金边。炽烈的太阳,拥有一个专属的雅称:赤轮。
六点五十三分,这时,你一定要仔细看看天空,因为丁达尔效应很容易害羞,它只愿显出一点儿身形,你若是不仔细瞧它,兴许就看不见“画布”上若隐若现的阳光的身形了。
路边有许多树木,骑在马路上无意抬头看时,你会看见许多属于云朵的小房子,树杈交织间,有模样各怪的云在安适的天空中欣然睁眼。况且,它们说不定早在天上玩起了一种名为「观察」的游戏,此时正光明正大地观察着你的行为呢。换句话说,这何尝不是“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