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圣殿,深夜。
丁程鑫伫立在铺满整个大厅的星域全息图前,指尖轻划过一道道流转的数据流,动作细致而专注。他的目光紧锁在“星痕低语”的记录与雷暴界异常数据的叠加结果上,眉头微蹙,思索间透出一丝隐忧。圣殿的主脑“星枢”发出均匀的低鸣声,仿佛回应着他的紧张情绪,全力运转着复杂的算法模型。
时间悄然流逝,全息图上的光点起初杂乱无章,像散落的星辰般毫无规律可循。但随着丁程鑫引入跨世界元力潮汐的宏观模型,并将雷鸣深渊设为引力模拟的核心参数后,一幅令人屏息的画面逐渐浮现。
那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异常脉冲,在宏观的时间与星域尺度下,竟隐隐呈现出一种诡异却清晰的流向。它们就像漂浮在无形潮汐中的碎屑,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缓缓牵引,最终汇聚向同一个方向——雷鸣深渊。
仿佛有根跨越时空的鱼线,从无尽深邃中垂下,鱼钩则无声地沉入深渊最黑暗的深处。
丁程鑫的背脊猛地一僵,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顺着脊椎蔓延开。这不是普通的攻击或入侵,而是更狡诈、更隐匿的渗透与锚定。
没再多犹豫,他迅速启动了最高权限的紧急通讯。
片刻后,环形会议厅内灯光微亮,宋亚轩、贺峻霖、张真源、刘耀文等核心成员的身影逐一显现,投影栩栩如生。丁程鑫没有寒暄,直接将分析结果投射到中央。
“诸位。”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凝重,“我们可能正面临一种前所未见的威胁。”
全息图上,由无数微弱脉冲勾勒出的箭头直指雷鸣深渊。所有人的呼吸不禁一滞。
“这是……”宋亚轩最先开口,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语调谨慎且疑惑,“一种引力拖拽效应?但源头*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星穹圣殿,深夜。
丁程鑫站得笔直,背影孤寂却坚韧,指尖轻点过一道道复杂的数据流。全息图前的他神情专注,“星痕低语”的所有记录与严浩翔提供的雷暴界异常数据在指尖交织融合。主脑“星枢”低沉嗡鸣,算力全开,整个圣殿仿佛屏住了呼吸。
时间悄然流逝,全息图上杂乱无章的光点逐渐有了规律。丁程鑫引入跨世界元力潮汐的宏观模型,又设定以雷鸣深渊为焦点的引力模拟参数后,变化开始显现——那些微弱的异常脉冲,像被无形之手推搡的浮标,在宏观尺度下缓缓指向同一个方向:雷暴界的核心,雷鸣深渊。
他的背脊陡然一凉,仿佛有什么粘腻的东西从虚空中探出触角。这不是粗暴的攻击,而是一种精巧到令人胆寒的渗透和锚定。
紧急通讯启动,圣殿环形会议厅内,核心成员的全息投影逐一浮现。宋亚轩、贺峻霖、张真源、刘耀文的身影带着各自世界的气息降临。丁程鑫没有客套,直接投射分析结果:“诸位,”他的嗓音低沉且不容置疑,“我们可能面对前所未有的威胁。”
全息图上的无形箭头让所有人屏息。
“这是……引力拖拽效应?”宋亚轩率先开口,水元力让他对流动尤为敏感,“但源头不在星域内部?”
“不在内部。”丁程鑫语气冷冽,“根据元心描述和数据分析,源头在时空之外,或者说是‘之下’。它试图钩住我们的世界,而雷鸣深渊因其特性,成为最薄弱的切入点。”
“以整个星域为目标的垂钓?”刘耀文忍不住冷笑,语气间满是震惊,“这力量该有多庞大?”
“未知。”丁程鑫摇头,神色更加凝重,“但绝非善意。我们必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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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暴界,雷鸣深渊外围。
严浩翔悬浮于狂暴的元力风暴中,雷光在他周身形成一道坚实屏障。他面前的新部署探针闪烁着幽蓝光芒,将扫描波射入雷鸣深渊翻涌的紫黑色能量核心。
“能量读数持续攀升,时空曲率不断加大!”助手通过通讯器报告,声音混杂着焦虑。
“保持距离,所有单位不得越过第三警戒线。”严浩翔的声音透过轰鸣,依旧清晰冷静。他闭了闭眼,感知到深渊深处那根“钩子”正在变得沉重,拉扯感微微增强。他的雷曜之力敏锐捕捉到了这种空间张力的变化,仿佛鱼线另一端的渔夫正逐渐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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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界与光耀界。
宋亚轩与贺峻霖联手,水流般的元力渗透进每一寸空间,光元力则如折射镜一般映照出暗流的轨迹。两人默契配合,构建覆盖星域的“元力流态监测网”。涟漪泛起时,他们互相交换一个眼神,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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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魄界与炎阳界边境。
张真源与刘耀文站在边境线上,巨大的岩土堡垒耸立天际,炽热的火焰屏障横亘大地。两人的目光穿越防线,望向雷暴界的方向,警惕与压抑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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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圣殿。
丁程鑫坐镇中枢,海量数据涌向他眼前,如同星海倾泻。他需要从中寻找规律——那根“无形之钩”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调查进展缓慢。“时空守望”的科学家们尽管投入无数资源,也只能确认“无形之钩”的存在及其缓慢增强的趋势。敌人无形态、无声响,只是机械般地拖拽,比千军万马更让人窒息。
直到数周后,一次偶然发现打破了僵局。
一位科学家比对历史数据时,发现“星痕低语”与星轨教派禁忌符文残余波动之间的微妙相似性!同时,元心传递了一段新的意念碎片,在异常波动中捕捉到了一丝与虚空吞噬者同源的空间腐蚀气息。
这两个发现如惊雷炸响。
“星轨教派?虚空吞噬者?它们早就被彻底消灭了!”会上有人失声高呼。
“不是它们本身,”丁程鑫语气锋利,“是它们遗留的印记,被某种东西模仿和利用了。”
“模仿?利用?”贺峻霖追问。
“意思是,”严浩翔的声音接入,背景是雷鸣深渊的不绝轰响,“我们的对手,可能是个极其了解我们过去敌人的‘学习者’。它用我们熟悉的工具,撬开我们的家门。”
会场陷入死寂。
那根无形的钩子,比想象中危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