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垂下头,良久才轻声说:
宋亚轩“可能不会这么执着...”
宋亚轩“但一定会找。”
宋亚轩“失去你后,我们才知道有多痛。”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
预产期前一周,我开始宫缩。
半夜被紧急送往医院,产程却迟迟没有进展。
医生“胎位不正,可能需要剖腹产。”
医生面色凝重。
七个男人守在产房外,据说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
疼痛间隙,我听见他们在门外争吵。
马嘉祺“保大人!”
马嘉祺“必须保大人!”
这是马嘉祺的声音。
刘耀文“都保!”
刘耀文“必须都保!”
这是刘耀文。
最后是贺峻霖的怒吼:
贺峻霖“安静!”
贺峻霖“她在里面需要休息!”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努力,孩子终于出生了。
是个男孩,皱巴巴的一小团,却有着惊人的生命力。
护士抱出去给他们看时,七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我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他们轮流抱孩子的笨拙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马嘉祺“小雪,”
马嘉祺第一个来到我床边,吻了吻我汗湿的额头。
马嘉祺“谢谢你。”
其他六人也围过来,每个人眼中都闪着泪光。
丁程鑫握着我的手:
丁程鑫“耳朵还好吗?”
丁程鑫“疼不疼?”
我摇摇头,疲惫地闭上眼。
住院期间,他们二十四小时守着我和孩子,几乎包下了整层楼。
婴儿啼哭时,七个人手忙脚乱地哄,场面滑稽又温馨。
但我始终沉默。看着他们为孩子取名,为孩子争吵,为孩子落泪...我只是静静看着。
……
出院那天,天气很好。
七辆车组成的车队来接我们,阵仗一如从前。
回到郊区别墅,婴儿房里已经堆满了礼物。
从名牌婴儿装到定制金器,应有尽有。
贺峻霖“小雪,”
晚上,贺峻霖最后一个离开卧室时,突然转身问我。
贺峻霖“你还会走吗?”
我看着婴儿床里熟睡的孩子,没有回答。
他眼神黯淡下去,轻轻带上门。
夜深人静时,我起身写下七封信,分别放在孩子的襁褓里。
然后,我吻了吻孩子的额头,背起早已准备好的行囊。
监控已经被我提前切断,后门钥匙藏在花盆底下。
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
推开后门,夜风清凉。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等待在路尽头的出租车。
车上,我最后看了一眼别墅的轮廓。
那里有我的骨肉,有我爱过恨过的七个人,有我三年青春和一生最痛的回忆。
但都不是我的归宿。
万能人物司机:“小姐,去哪?”
我看着前方无尽的道路,轻声说:
林雪“机场。”
飞机起飞时,朝阳正冲破云层。我靠着舷窗,感受着耳膜的压力,左耳依旧嗡鸣,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口袋里有七张银行卡,每张都有巨额存款。
这是他们这几个月给我的“补偿”。
我一张都没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