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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

kpl:理性焚情

第二天早上,一诺先醒了过来,他首先感受到的是臂弯里真实的重量和体温。

余烬安安静静地睡在他旁边,呼吸均匀,平日里那份清冷疏离被睡眠柔和了不少。

让徐必成的耳根又开始隐隐发烫 但他非但没有松开手臂,反而下意识地收紧了点。

像只抱住心爱玩具的大狗,下巴几乎要蹭到余烬柔软的发顶,无声地傻笑起来。

原来抱着喜欢的人睡觉是这种感觉,感觉心里满满当当的。

余烬是被某种过于炽热的视线和逐渐升高的体温弄醒的,空调都无济于事。

他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徐必成近在咫尺的、笑得有点傻气的脸,以及感觉自己要被勒死了。

“徐必成,松手。你很热。”

一诺非但不松,反而得寸进尺地又蹭了一下,理直气壮“易感期后遗症!虚弱!需要贴贴补充能量!”

余烬沉默了两秒,似乎在检索“易感期后遗症”与“需要贴贴”之间的科学关联性。

根本就没狗屁关联,他都不是被他标记的omega。

于是余烬选择用没什么力道的手指戳了戳一诺的额头“起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一诺这才不情不愿地稍微松开一点,打包依旧笑嘻嘻地“烬宝,早上好呀~”

余烬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被蹭得有些凌乱的睡衣领口“如果你易感期的‘后遗症’包括智力水平暂时性退化,建议记录一下发作时长和具体症状,我可以帮你补充进病例库。”

一诺“……” 骂人好高级。

长生推门进来拿东西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一诺像个大型挂件亦步亦趋地跟在刷牙的余烬旁边。

一诺嘴里叭叭个不停,余烬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也没有真正把人推开。

长生默默退了出去,并贴心地带上了门。

这宿舍,暂时不属于他了。

而到了训练室里,这种“黏人”模式更是变本加厉。

“烬宝,你看这个眼位是不是你上次说的?”

“烬宝,喝口水吗?”

“烬宝,你看暖阳这小子又在群里发癫!”

“烬宝…”

余烬大多数时候是无奈的,但那种无奈并非厌烦,更像是对某种无法理解但并无恶意的自然现象的包容。

他会一边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记录数据,一边头也不回地准确拍开一诺试图戳他脸的手“在忙。”

偶尔,他也会被一诺的歪理邪说带偏,陷入一种鸡同鸭讲但莫名和谐的对话里。

余烬最近除了在跟着亚运中国队处理数据,也在整理其他人的抑制剂使用情况。

其他人的抑制剂目前虽然没有异常反馈,但一诺的突发性失效意味着潜在的风险。

成都缺乏他熟悉的尖端实验室设备,他只能另辟蹊径。

于是他在国家栋梁群里发了条消息,因为这个群里都是余烬为数不多关系比较好的同事。

『别问:方便的话,麻烦格外私发我一下最近一周的体温晨间监测记录(如有)、日常精力自我评分(1-10分)、以及是否有出现异常情绪波动或注意力分散情况。匿名处理,仅作数据分析。』

『九尾www:?烬宝你要干嘛?搞人口普查啊?』

『别问:研究样本采集。』

『答案说明所有:烬宝我发你!我精力十足!评分100分!情绪好得很!』

『别问:按要求格式填写。』

『不问钎里: [文件.pdf] 已整理好。最近天气变化大,注意休息。』

『别问:谢谢。』

『九尾www:钎狗你卷尼玛呢?!等等我马上填!』

『生椰丝绒i:成灼棠你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我就在你旁边!』

『别问:你的数据已单独采集,样本量不足,需要横向对比。』

『生椰丝绒i:哦~』

『猫不e:烬宝,我这种老年人的数据要吗?感觉能拉低平均活力值呢[狗头]』

『别问:要。所有数据都有参考价值。』

『demonlover: [截图.jpg](一张手写的:精力-5分,波动-想恰火锅,分散-想着恰火锅)』

『别问:飞牛哥,认真点。』

『旅行的小七仔:已私发!烬宝辛苦了!』

『忧郁的大喷菇:马上!』

而对于不在群里的清融,余烬的处理方式更为直接。

『别问: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抑制剂效果稳定吗?有没有任何不适?』

『绝境最后一舞:稳定。没不适。怎么,想我了?』

『别问:数据追踪。方便的话,详细描述一下最近三次使用抑制剂后的体能反应和情绪反馈。』

『绝境最后一舞: [翻白眼.jpg] 行,晚点发你。』

余烬将这些杂乱的数据仔细整理、编号、加密,然后打包发给了远方的秦毅理院士,附上简要说明和对一诺案例的担忧。

『别问:老师,这是近期部分样本的跟踪数据,包括一例突发失效案例(编号AG-01)。成都条件有限,麻烦您那边帮忙做一下深度分析,重点排查潜在耐药性风险和新诱导剂的影响。辛苦了。』

秦院士的回信言简意赅『收到。自己注意安全。』

做完这一切,余烬才稍微松了口气,一抬头发现一诺正叼着根巧克力棒,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一诺看到他看过来,立马开口“忙完了?”

“嗯。”

“那陪我双排!”

“行。”

余烬认命地点开游戏,顺便补下这个月的时长。

距离亚运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一诺和余烬大多在杭州和成都两地跑。

晚上也是难得在成都跟队友一起窝在训练室里打游戏,除了余烬之外他们都有时长要补,其中最过分的就是一诺。

余烬刚结束一局巅峰赛,手机屏幕还停留在结算界面,一个陌生的杭州号码便打了进来。

他微微蹙眉,出于习惯性的谨慎,还是按了接听“喂您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却难掩矜持的女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喂?是…灼棠吗?”

如此亲密的称呼,让余烬有些一愣“是我?您是?”

女声似乎有些尴尬,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我是妈妈,我们最近看到了一些关于你的新闻,你过得还好吗?”

余烬的唇线抿紧,疑惑逐渐变成冷意,选择了沉默。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抗拒,语气放得更软,却依旧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

“我们知道,以前可能有些地方做得不够周到。但你爸爸年纪也大了,总是惦记着你。家里的一切,将来终究都是你的。”

“听说你现在在打游戏,那个俱乐部,叫AG是吧?如果你喜欢,爸爸可以投资,让你待得更舒服些。或者如果你还想继续读书深造,家里的资源”

“灼棠,给爸爸妈妈一个机会,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回来吃顿饭吧,好吗?”

女人的声音温柔,勾勒出的蓝图看似美好,却字字句句都踩在余烬最厌恶的雷区上。

仿佛他这些年的挣扎,努力的所有成就,都可以被轻飘飘地归为打游戏

然后再用他们口中的家产和资源轻易覆盖和施舍。

他们永远不懂,也永远不会想去懂,当年那个被他们以beta不够优秀为由送进冰冷研究院。

后又因反抗他们的控制而被变相放弃的孩子,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们以为断联七年后的一个电话,一点看似优厚的条件,就能抹平一切

就能让他感恩戴德地回到那个从未给过他真正温暖的家

余烬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只有眼底的寒意越来越重。

他甚至没有等对方把话完全说完,也没有给出任何一个字的回应,直接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将这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动作快得没有一丝犹豫。

整个过程安静得近乎诡异,旁边的长生和一诺甚至没察觉到任何异常,只当他又接了个普通的推销电话。

只有离他稍近的一诺,隐约感觉余烬表情好像不对,下意识地瞥了他一眼。

余烬需要冷静一下。

他站起身,动作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平稳,大家都沉浸在自己游戏和跟直播间粉丝互动里没有发现。

余烬径直走出了训练室,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了此时空无一人的餐厅。

直到彻底脱离所有人的视线,他一直挺直的脊背才松弛下来一丝,但随之而来的不是放松,而是更深的压抑。

如同上次在替补席一样,把拉链再度拉到顶,再度遮住了自己的鼻梁和嘴唇。

他需要这层盔甲来维持冷静。

原来他们还记得有他这么个儿子

用得上时是争权夺利的工具,用不上时是可以丢弃的瑕疵品。

投资AG?

想到那双曾经只会用审视和失望看着他的眼睛,如今可能正透过新闻打量着他的价值,余烬就感到一阵反胃。

那些被刻意遗忘,充满规训与压抑的童年片段,随着这个电话再次翻涌上来。

余烬有些焦虑的咬着下唇,直至痛意裹挟着铁锈味充斥口腔,也不愿意松口。

这自虐般的痛楚却奇异地让他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

他需要确认一些事。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最终停在了“老师”的名字上,电话接通得很快。

余烬的声音透过布料,显得有些闷“老师,他们联系我了。”

他简单复述了那通电话的内容,没有掺杂任何情绪,只是陈述事实。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秦院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凝重“我查过了。杭州那个实验室,明面上是新型信息素调控研究,但你父亲私下投入了大量资源,重启了当年的腺体活性强制激变项目还是针对Omega的。”

秦院士叹了口气,继续往下说“你去孤儿院后第二年,他们又生了一个男孩,那个儿子,去年二次分化确认是Omega,而且只有C级。他们觉得这是缺陷,无法接受。联系你,应该是看中你现在的公众影响力和亚运背景能为集团带来的正面效应。”

七年不闻不问,如今突然示好,并非愧疚或醒悟,而是因为他成了更有价值的工具

既能装点门面,又可能藏着他们想要完美继承人最后希望。

真是一点都没变,得到真相后的余烬反而松了口气,他将拉链拉回胸口,露出被咬得还在渗血的嘴唇“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电话挂断后,余烬垂眸看着锁屏上的照片,那是ag世冠夺冠的舞台,五个人相拥在黄金雨下。

情绪逐渐平复,他才起身准备回去,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了某个大型狗狗看着他。

似乎察觉到自己被发现了,偷偷摸摸还想面壁思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余烬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听到了多少?”

一诺有些心虚转回来直面余烬“从你说他们给你打电话开始。”

那就是全听到了。

“你不是在直播吗?”

一诺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我那个,直播间突然卡了!对,卡了!我就出来看看网络”

他越说声音越小,显然自己都不信这鬼话,但担忧压过了心慌“你还好吗?”

余烬看着一诺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担心,心里那点残余的冰冷和烦躁奇异地消散了不少。

他甚至学着之前一诺易感期后虚弱的模样,往前半步,把额头轻轻抵在了一诺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有点累。”

一诺整个人瞬间僵住,大脑直接宕机!

余烬主动靠过来了?还说累了!

巨大的惊喜和不知所措淹没了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结结巴巴地“啊?累了啊?那要不回去休息?我陪你回去?直播不补了!扣钱就扣钱!”

余烬在他肩膀上轻轻蹭了一下额头,像是在摇头“不用。让我靠一会儿就好。”

一诺立刻站得笔直,恨不得自己变成一根最稳固的柱子,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放烟花跳舞唱《好日子》了“好好好!靠!随便靠!靠多久都行!”

原来被依靠是这种感觉!爽翻了!

过了大概十几秒,余烬直起身,表情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仿佛刚才那个短暂示弱的人不是他。

“好了。回去吧。”

余烬直起身,表情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个短暂依靠只是一诺的幻觉。

他转身准备回训练室,却被一诺猛地拉住了手腕。

一诺的声音有点急,眼睛紧紧盯着余烬的下唇“你嘴怎么了破了?”

余烬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淡淡的铁锈味还在。刚才情绪波动时无意识咬的,没想到还挺明显

“没事,不小心咬到了。”

一诺却抓得更紧了“怎么不小心能咬成这样?疼不疼?我去给你找点药!”

他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仿佛余烬不是嘴唇破了个小口子,而是受了什么重伤。

余烬无奈,觉得一诺这易感期后遗症真是花样百出,连带着人也变得格外婆妈“不用,小伤。”

就在这时,余烬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趁机挣脱开一诺的手,拿出手机查看。

是钎城发来的消息。

『不问钎里:[视频]』

『不问钎里:它好像真的开花了,虽然只有一点点。』

余烬点开视频。镜头对着那盆绿油油的仙人掌,其中一个顶端确实冒出了一个极其微小、嫩黄色的花苞,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背景里是钎城带着笑意的喃喃自语,声音很轻“看,我没骗你吧,真的开了哦,再坚持一下,说不定明天就开得更好了,要好好长大啊”

那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小宝宝,再搭配上顶级网恋音,余烬听得嘴角忍不住地弯了下。

这盆仙人掌比他养的时候精神多了,钎城确实很用心。

『别问:很漂亮。照顾得很好。』

『不问钎里:是它自己争气。[狗狗憨笑.gif]』

一诺凑过来想看,余烬下意识地把屏幕侧了侧。

这个细微的动作瞬间点燃了某只大型犬的醋意。

一诺撇撇嘴“谁啊?钎城?又给你发他那破仙人掌?开了没啊?嘚瑟好几天了。”

余烬收起手机,瞥了他一眼“开了。”

一诺嘀咕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又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哎!烬宝!我们也养个植物吧!养个比他的大!比他的好看!养个发财树怎么样?”

余烬想象了一下AG训练室里本身就拥挤的空间再杵一棵发财树的景象,沉默了一会“训练室湿度不适合木本植物生长,容易生虫。”

一诺“哦。” 科学的力量再次击败了他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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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忘记了什么,原来是忘记更新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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