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很清澈，没有丝毫杂质，张砚秋伸手摸了摸张起灵的头发。
他的头发很软，摸起来很舒服。
张砚秋“都长这么大了啊。”
张起灵没有躲开，任由张砚秋的动作。他的眼神中出现了张砚秋看不懂的神情，仿佛在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
张砚秋收回手，笑了笑。
张砚秋“都长这么高了。”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张砚秋身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笑，但又不是很明显。
张砚秋觉得，这样的小乖，才更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张海杏啃着饼走到两人身边。
她歪着头看着张砚秋，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似乎对她很感兴趣。
张海杏“你叫什么啊，是本家人吗？”
看着少女软软糯糯的可爱样子，张砚秋朝她打招呼。
张砚秋“你好啊，我叫砚秋。”
张海杏咧开嘴朝张砚秋笑。
张海杏“我叫张海杏，前面那个是我哥，另外两个是张九日和张念。张砚秋？可是我记得张家没有砚字辈的人啊。哥！你说是不是。”
张海客回头瞥了张海杏一眼，语气平淡。
张海客“我们接触的本家人不多，我也不确定本家有没有砚字辈的。”
张砚秋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解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自己不是张家人，可是自己之前又跟着张海琪。
张海杏还想再问，却被张海客打断了。
张海客“好了，赶路吧。”
张海杏撅了撅嘴，不甘心地看了张砚秋一眼，但还是闭上了嘴。
张海杏看着张砚秋，她总觉得眼前这个姐姐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她偷偷打量着张砚秋，越看越觉得她与众不同。
张海杏转了转小眼珠，走到张起灵身边自来熟的开口。
张海杏“小哑巴，你跟砚秋姐是怎么认识的啊？”
张起灵看了张海杏一眼，没有说话。他微微皱眉，似乎不喜欢别人叫他“小哑巴”，但也没有反驳。
张海杏见张起灵不说话，也不气馁，继续追问。
张海杏“你倒是说句话啊。”
张起灵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张海杏，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张海杏被张起灵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张海杏“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就是好奇而已。”
张起灵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
张起灵“小时候。”
这下轮到张海杏愣了，她随即反应过张起灵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她看着张起灵，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张海杏“小时候？有多小啊？”
张起灵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向前走。张海杏见状，连忙追上去。
张海杏“哎呀，你倒是说清楚啊。”
张海杏追着张起灵问个不停，张起灵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张海杏。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
张海杏被张起灵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张海杏“干嘛啊，不说就不说，凶什么凶。”
张起灵看了她一眼，继续向前走。张海杏看着张起灵的背影，撇了撇嘴。
张海杏“切，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啊。”
张海杏气鼓鼓地跟在张起灵身后，一言不发。
张砚秋笑盈盈的看着前面的少年们，莫名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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