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杏“难道说我们家族的人，曾经下过这个张家堡，还被人封死在里面了？”
听到哥哥的话，张海杏眉头拧成疙瘩，疑惑地看向张海客，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张砚秋站在张起灵身侧，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衣角，努力回想穿越前对张家的了解，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摇摇头，虽然自己不如其他人对张家秘辛了解深厚，但也能听出这话里的分量，忍不住轻声接话。
张砚秋“封死在里面……那得是多大的变故？”
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张海客低头沉思几秒，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掌心的老茧，眼神骤然变得坚定。
既然已经走到这里，打道回府从来不是张家后人的风格。
他抬眼扫过众人，语气果决。
张海客“不管了，是骡子是马，咱们都要牵出来溜溜。”
张九日性子最急，当即撸起袖子，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沉甸甸的榔头，大喝一声便朝着封口的石砖砸去。
“砰砰”的闷响接连响起，一块块厚重的石砖应声而倒，扬起的灰尘瞬间弥漫在空中，呛得人睁不开眼。
张砚秋“咳咳咳……”
张砚秋被灰尘呛得直咳嗽，脸颊涨得通红，忍不住弯下腰捂住口鼻。
张起灵立刻停下脚步，低头担忧地看向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轻柔。
张砚秋缓了缓，摆了摆手，声音还有些沙哑。
张砚秋“我没事，就是灰尘太大了，缓一缓就好。”
她抬头看向张起灵，见他眼底仍有顾虑，又补充了一句。
张砚秋“真的不碍事”
张海客提着燃油灯率先走进洞里，火光摇曳着照亮前路。
洞内远比想象中空旷，迎面而来的是一级级向下延伸的青石板台阶，而台阶两侧、甚至台阶之上，密密麻麻堆满了干尸，姿态各异，有的蜷缩着，有的保持着挥拳的姿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张砚秋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尸体，哪怕早已变成干尸，那狰狞的姿态和扑面而来的陈旧腐味，还是让她心头发紧。
她悄悄咽了咽口水，身体不着痕迹地往张起灵身边贴了贴，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微凉体温，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些。
感受到她的靠近，张起灵侧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没有多余的情绪，却放慢了脚步，让她能稳稳跟在自己身侧，没有说话，却给了最实在的安全感。
张念“这么多尸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张念跟在后面，看清眼前的景象，眉头紧紧皱起，语气里满是震惊。
最前面的张海客走到一具干尸面前停下，一手高高举着燃油灯，让火光充分照亮尸体，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抓起干尸的手仔细观察。
那只手枯瘦如柴，褐色的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仿佛是一层薄纸，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根食指和中指，竟比常人长出近一寸，显得格外突兀。
张海客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沉声道。
张海客“这只手的食指和中指，都比一般人的要长，这是张家本家人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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