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牢与密信】
陈国栋被关押在市局地下特殊监区，金属门厚重如墓穴封印。
可三天后的清晨，监室竟空无一人——铁栏完好，监控正常，但陈国栋仿佛人间蒸发，只留下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压在枕头下。
纸条上只有一行打印字：
蒋凌宇盯着那张纸条，指节发白。
“N……不是陈国栋的代号。”他低声道，“是‘Nightmare’——‘夜昙’计划最初的总负责人。”
江意宁站在他身旁，目光落在“遗书”二字上，心跳微滞。
他父亲的遗书，他们确实在旧档案室找到过，可那封信只写到一半，结尾被烧毁，只余焦黑的纸边。
“他没写完。”江意宁喃喃，“他一定还有话没说。”
【二、遗书残页】
技术科，江意宁将父亲当年的档案重新调出。
在一份被标记为“无关资料”的扫描件中，他发现了一张被忽略的纸页——是遗书背面的草稿，用铅笔轻写，几乎不可见。
经增强处理后，文字浮现：
江意宁指尖颤抖，几乎握不住打印纸。
蒋凌宇站在他身后，声音低沉：“我们……从来就不是意外。我们是被选中的‘双男主’，从一开始。”
【三、梦境入侵】
当晚，江意宁入睡。
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白雾中，远处有钢琴声，是肖邦的《夜曲》——他从未听过，却莫名熟悉。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江意宁，你真的以为，你爱蒋凌宇，是因为他值得被爱吗？”
他转身，看见陈国栋站在雾中，微笑：“你所有的‘心动’，都是‘夜昙’的引导。你记忆里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心跳加速……都是我们植入的‘情感锚点’。”
“不。”江意宁后退，“我不信。”
“那试试这个。”陈国栋抬手，雾气散开，浮现一幕画面——
蒋凌宇在实验室里，自愿注射‘夜昙’，对研究员说：“让我爱上江意宁，无论用什么方式。”
江意宁如遭雷击。
“你看，”陈国栋轻笑，“不是药效让他爱你，是他求我们，用药让他爱你。”
画面消失，江意宁猛地惊醒，冷汗浸透睡衣。
他冲出房间，直奔蒋凌宇的公寓。
门开，蒋凌宇站在门口，眼神疲惫却温柔：“你来了。”
“那画面……是真的吗？”江意宁声音发颤，“你是不是……求他们，用‘夜昙’让你爱上我？”
蒋凌宇沉默良久，终于点头：“是。”
江意宁心口剧痛，转身欲走。
“但，”蒋凌宇伸手扣住他的腕，“那不是开始，而是结束。”
【四、真相：爱的逆向证明】
蒋凌宇将江意宁拉进屋内，关上门。
“三年前，我查到‘夜昙’计划，发现他们选中了你作为情感压抑型实验体。他们要找一个‘情感冷感’的人，与另一个‘情感压抑’的人，在药效下产生‘伪爱’，再测试撕裂。”
“我本可以阻止，但我没证据。所以我做了最蠢的事——我主动申请成为另一个实验体，求他们用‘夜昙’让我‘爱上’你。”
“为什么？”江意宁问。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爱你，你就只能一个人面对这场实验。”他看着江意宁，眼神如炬，“我怕你一个人扛不住。我怕你被伤害。所以我选择——先爱你。”
“可药效之后呢？”江意宁声音轻，“你还会爱我吗？”
蒋凌宇忽然笑了，笑中带泪：“你记得我们第一次吵架吗？为了一杯咖啡，你嫌我太冷淡。那时‘夜昙’已失效三个月。可我还是忍不住为你冲咖啡，记住你爱加半勺糖。”
“你记得我为你挡过三次枪吗？哪一次，是药效在作用？”
“江意宁，药让我开始爱你，但是你，让我决定永远爱下去。”
他单膝跪地，掏出一枚旧戒指——是江父实验室里找到的，内圈刻着：“To YN, for ever.”
“江意宁，我不是实验品，你也不是。我们是彼此的选择。你，愿意和我一起，把这场被设计的爱，变成真实的吗？”
【五、反猎杀】
三天后，警方在城郊废弃研究所发现“N”的临时据点。
江意宁与蒋凌宇率队突袭。
在主控室，他们找到一台正在运行的设备——“梦境投射仪”，连接着江意宁的脑波数据。
“他们一直在监控你的梦。”蒋凌宇沉声道，“陈国栋只是棋子，N才是真正操控者。”
而设备屏幕上，最后一行字缓缓浮现：
江意宁盯着那行字，忽然笑了：“他错了。”
“错在哪？”
“他以为我们在‘选择相爱’。”江意宁握住蒋凌宇的手，“可我们早就相爱了——从你为我挡第一颗子弹时，从你为我违抗命令时，从你为我跪下时。”
“不是选择，是确认。”
【六、尾声：不熄之火】
一个月后，春。
“夜昙”项目被永久封存，相关责任人被追责。
蒋凌宇升任特别行动组总指挥，江意宁辞去顾问职，转入心理干预中心，专攻“情感操控创伤修复”。
他们搬进了一间老式公寓，阳台上种着江父生前最爱的昙花。
某个深夜，昙花悄然绽放。
蒋凌宇从背后抱住江意宁，下巴轻轻搁在他肩上：“像不像‘夜昙’？”
“不像。”江意宁轻笑，“那是人工的、冰冷的、被操控的。而这个，是自然的、温暖的、属于我们的。”
蒋凌宇吻了吻他的发：“那我们的爱呢？”
江意宁转身，捧起他的脸，认真道：“我们的爱，是即使没有药，也会在千万次选择中，依然走向彼此。”
窗外，晨光微露。
花未谢，爱不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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