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场子

接上集

伊斯法罕：你…！你是世界第一，她们不会议论你，我只是个世界第六！任何人可以欺负的世界第六，她们会议论我！我们本来就不该出现在一起！我是配不上你的！你明白吗。

（她猛地摘下墨镜，那双红蓝异色的眼瞳在昏暗巷子里灼灼逼人，像淬了冰的火焰。她一把抓住伊斯法罕抵在她胸前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美利坚：（声音压得极低，却像砂纸磨过耳膜）谁？谁敢议论你？（她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伊斯法罕）把名字说出来。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我会让他们的舌头和引以为傲的贸易数据一起烂在议会桌上。

伊斯法罕：（被她眼里的狠戾吓得一颤，试图抽回手却徒劳无功）不是具体谁…是所有人！这种眼光我受够了！她们会觉得我是靠你…是靠这种关系才…

美利坚：（猛地打断，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笑）关系？（她另一只手粗暴地抬起伊斯法罕的下巴，强迫伊斯法罕直视她）听着，我的亲爱的，配不上？（她几乎是咬着这个词）是我选择了你。我的选择，就是这世上最高的准则，唯一的配得上。

伊斯法罕：（眼眶发热，声音带着自己都厌恶的哽咽）可我会变成你的弱点…她们会利用我来攻击你…

美利坚：（眼神骤然变得幽深，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弱点？（她松开伊斯法罕的下巴，手指却滑到我颈侧，感受着剧烈跳动的脉搏）不。（她俯身，嘴唇贴着伊斯法罕的耳廓，气息滚烫）你是我的诱饵。是我抛出去最漂亮的疯骨头。（轻笑）让她们来，让所有人都冲着你来。正好让我看看…（她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哪些蠢货，需要被提前清理出局。

（她退开少许，重新戴上墨镜，遮住了所有情绪，只留下冰冷完美的微笑。）

美利坚：现在，乖乖扮演好你被吓坏的小兔子。（指尖用力摩挲过伊斯法罕锁骨）等我把这些杂音…（红唇勾出残忍的弧度）一个一个，全都拧干净。

（美利坚的手臂像一道铁箍，不容置疑地将伊斯法罕按进她怀里。伊斯法罕的侧脸紧贴着她红裙冰凉的丝绸面料，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昂贵香水和冰冷权力的气息。伊斯法罕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她腰侧的一点衣料，任由她半抱半挟持地带着我穿过宴会厅残余的人群。伊斯法罕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针一样刺在背上，只能依言垂下眼睫，努力扮演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蓝发凌乱地散落，掩住半边脸颊，露出的眼神里写满了惶惑与惊恐。）

周围的窃窃私语如同毒蛇吐信，丝丝缕缕地钻进耳朵：

“快看……伊斯法罕那样子……像只被鹰逮住的兔子……”

“美利坚阁下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

“这到底是宠幸还是……惩罚？伊斯法罕看起来快哭了。”

“谁知道呢？那位的心思谁能猜得透？不过这下谁还敢轻易打伊斯法罕的主意？”

“啧啧，第六就是第六，就算攀上高枝，看起来也不怎么享受嘛。”

“嘘！小声点！你想被听见吗？没看见美利坚正护着呢？”

“这哪是护着……这分明是宣告所有权，顺便敲打所有人。”

“伊斯法罕之前不是挺特立独行的吗？现在这模样……真是……”

“识时务呗，在第一面前，第六算什么？”

“看来以后的谈判得重新评估了，谁知道美利坚会为她做到哪一步……”

“做得越多，破绽也越多……等着看吧，有好戏看了。”

“可怜呐，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噤声！她们过来了！”

（这些议论像冰冷的潮水包裹着伊斯法罕，美利坚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了伊斯法罕一眼，只是搂紧了伊斯法罕，下颌微扬，以一种绝对傲慢的姿态承受着所有目光与揣测，仿佛这一切喧嚣早已在她精密算计之中。她的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具威慑，无声地在她与伊斯法罕周围划出一道无人敢轻易跨越的界限。）